于是,两人就这样一路打怪一路走的,过了一天,第二天,休息好的两人重新上路,终于赶在了正午时分,到达了极北之地的雪峰脚下。看着这高高的雪峰,夲释则是闲适的站在一边,落生也明白,他只是让他自己去取那雪莲,也不多说话,只是放下了身上的包,从里面讲攀岩的东西拿了出来,然后便开始登山。
这山虽然陡峭,但是却也难不倒落生,他一边向上攀爬着,一边用身上的寒气去感知地脉的寒气,他要摸清楚这雪峰地脉的寒气,然后调节自己的寒气,让自身的寒气与之相近,这样可以让他更快捷的找到雪莲生长的地方,而且待会给给雪莲施加寒气,也更好一些。
就这样攀一路,调节了一路的寒气,终于在到达顶部的时候,让自身的寒气和雪峰的寒气调节为一致。落生开始寻找了起来,这上面当真是极冷,要不是落生自身有寒气护体,如果是个正常人,早就被冻成冰了。
一路细细的找着,终于在一处雪峰的夹缝里,落生发现了一株通体雪白的花朵,叶瓣如玉,当真是极其美的。让人看了也不忍心将其摘下,落生虽然也觉得摘下可惜,但是这东西却是那家伙要的,没有办法,他只好从怀里拿出夲释事先给他的一个精致的檀木盒子。
他伸出手小心的伸到了雪莲的根茎部分,然后运气身上的寒气,慢慢的那雪莲的根茎就被拔了起来,然后整株雪莲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包裹住了一样,但是离开了雪峰地里,雪莲却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这和包裹住它周身的东西有着莫大的关系。
落生小心翼翼的将盒子盖上,收了起来,便转身,顺着刚才爬上来的路,下去。
等到再次回到雪峰底,夲释还是站在他刚才的位置,看到他下来了,便伸出了手。落生从怀里将盒子递给他。
夲释打开盒子,看着正躺在盒子里的雪莲花,嘴角牵起一抹微笑,他将东西放进了背包里,天色已经不早,二人寻了一个山洞,点了火堆,便和衣而眠。
第二日清晨,夲释带着落生回了小镇上,然后便和他分道扬镳,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而落生则是坐上了车,他要立即回到依白的身边,分开只是短短几日,他就觉得已经是多年未能看见依白一般,心里的思念已经溢满了整颗心。
终于坐了一天一夜的车,落生终于追上了依白,不过他并没有现身,只是在暗处看着依白,现在的他还不能让她知道他已经回来了,他有他的理由。
依白已经和安心回来了,两人从车站里便分开各自回了家。休息了晚,第二天依白就回了警局,她离开了这么长时间,明天必须要回去了,不然肯定要被上司骂一顿。
早上匆匆吃了早饭,她就直奔了警局,刚到警局,她就被上司叫道了房间里,臭骂了一顿,等到再次走出办公室的大门的时候,外面一种的同事都无比同情的看着她,依白拢拉着头朝着里面的大楼走去,那里是法医专用的大楼,验尸化验什么都是在这里进行的。
进了自己的办公室,拿了衣服,到了更衣间换好了衣服,她便进了验尸间,刚才领导已经说了,验尸间一堆尸体都在等待着她来处理呢,看了看外面的太阳,看来她今天的午饭是不要想了。
虽然有些怨哀,不过依白是个对工作很认真的人,这几天确实是因为她的原因,才导致了耽搁,带上了手套,她开始验尸,一具具的按照资料来对照着开始验尸,不知道过了有多久,当她验完了之后,然后将验尸结果一个个填写完毕之后,她抬起头看了看窗外,已经是夕阳西下了,肚子里也适时的叫了起来,哀叹了一声,果然她错过了中午饭啊,估计如果再慢一点,她直接就要错过晚饭了。
脱掉了工作服,脱掉了手套,她拿着那一堆验尸单子,正要走出大楼。但是刚走到大门,她就听到前楼里一阵吵杂的声音,以她多年的经验,这要嘈杂只会因为一件事情,那就是有突发案件,只是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案件。
继续迈步走进了前楼,进了上司办公室,敲了门走了进去,他正在通着电话,脸上是十分严肃的表情,依白不敢打扰他,只是晃了晃手上的验尸单,然后轻轻的放在了他的桌上,然后身体便慢慢的朝后褪去。
就在她以为自己能够成功出了办公室的时候,就听到了身后上司挂电话的声音,紧接着就耳边就响起了他的声音:“依白,你给我回来。”
听到了这声魔鬼的喊声,她的肩膀瞬间垮了下来,转过身的时候脸上挂满了虚假的笑容:
上司满脸带笑的看着她,然后向她招了招手,依白不情不愿的走了过去,看到她走了过来,他才开口:“依白,今天幸苦一下,刚才接手了一个虐杀儿童的案件,你给验下尸。”
他说的很轻巧,依白微微颦眉,已经很久都没有虐杀儿童的案件了,怎么会又突然出现,她点点头,上司满意的笑了笑,便让她出去了。
让同事帮忙带了晚饭,今天她是不可能出去吃的,欲哭无泪的回了楼,一个同事正从里面走出来,看到她,便和她说了,尸体已经运到了验尸间,让她速速去。
依白点了点头,然后便走了进去,换了衣服,她进了验尸间,朝床上一看,已经摆放了两具小小的尸体,身上各盖了一层白布,依白虽然已经验尸无数,但是对于这小孩的尸体,她一直都有些不忍心看,无奈的揭开白布,她的眼睛还是不可自缢的被吓到了。天呐,那满身的伤痕,让人触目惊心,看了一眼离自己最近的这具童尸,身上到处都是鞭子抽打的痕迹,脸上还有一条深深的刀痕,触目的疤痕,让人看着心惊,而另外一具尸体,这具童尸居然被挖掉了一支眼睛,只有一个漆黑的大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