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屠天的疑问,幺贰叁不好意思的闹闹脑袋:
“那是我师傅开玩笑说的……”
“兄弟你太谦虚了,呵呵,你可是在八卦洞、切糕域、元芳城中名声大振了,现在估计在魔域中也要威名远洋了,呵呵,恐怕你师傅的话也要改改了,不是三界任我走,而应该是四界了!哈哈……”
屠天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
“嗨,我还以为幺贰叁兄弟去过其他的两个界呢,原来只是卧卜之门长的随口一说啊,呵呵”
“其他两界?什么两界?”
幺贰叁和元芳大王几乎同时开口问道。貌似在他们的心中八卦洞和元芳城、切糕域就是三界了,没想到还有其他界的存在,而且看着屠天的样子,好像屠天口中的三界和他们想的完全不一样。
魔域虽然也是封闭的一个地方,但是相比于切糕域、八卦洞等地方还是开放了很多,而且在很多地方都有他们的密探游离着,随时收集着各个地方的情报。在见识上,是元芳大王和卧卜之等人所无法比拟的,看到两个人很疑惑的样子,知道他们两个是真的不了解,娓娓道来:
“既然你们不知道,那我就和你们说说,不过我说的可不一定完全对,也是一些道听途说。”
两个人当然知道屠天只是谦虚,从这个魔域的魔王殿下的嘴里说出来的,一定是比较准确的消息了,否则按照他的身份可不是会信口胡说:
“其实按照传统的意义来说,八卦洞、元芳城、切糕域、包括我们外面走过的人间和现在身处的魔域都是处在一个平面上,因此,这应该算是一个界。通常被统称为人间界!在人间界还有很多我们不知道的结界和空间,但是总体上来说,都算是人间界的范畴,在这个界中生活的无论是普通的人,还是切糕域中的妖,又或者我们魔域的魔,都是血肉之躯。”
幺贰叁和元芳大王好像是两个虚心受教的小学生一样,在倾听着老师的训导:
“除了这个人间界之外,还有俩个界,一个是在我们这些得道的人飞升之后的地方,据说当我们的修为达到了一定的程度的时候,会飞升到天界,也叫神界。在那个界中,都是修为高深的人,修为最弱的人到了人间界都可以打遍无敌手。至于是什么样子,呵呵,我当然是不知道了,应该是受到了什么限制,从来没有看到飞升的人回到人间界来,自然也就没有人知道那里的情形。”
“原来以为我在八卦洞中就是到了神仙洞府了,感情还有专门为了神仙准备的一个界啊,我去,那我师傅他们要是到了那个天界,或者叫做神界的地方,那岂不是就算是一个凡人?”
“当然了,我们任何没有飞升的人进入到了那个界中,都如同普通的凡人一般,我们的修为在那个地方基本上没有任何的作用。第三个界,就是在人和动物死去之后的地方,也就是通常的老百姓嘴里说的鬼魂。据说,在那里非常的公平,无论生前是有修为的还是没有修为的,在那里都要从头开始。神界中的人据说都已经是金身塑体的神仙,而在鬼域中都是完全有魂魄组成的生命,所以在这两个地方几乎都看不到我们这样的血肉之躯。”
屠天说了这一大段话,好像有点口渴了一般,猛的灌下了一口茶水,幺贰叁真想提醒他:你喝的可是茶水啊,像这样的牛饮,有点浪费。不过魔王屠天显然不是因为口渴,而是他在压抑着心中的一种恐惧:
“本来我根本没有机会看到这个两界的人和事物,但是在今天,我却真真正正的看到了。”
说道这里,他猛的把剩下的半杯茶也都灌到了肚子里,幺贰叁清晰的看到他的手在微微的发抖。
“看到了?在哪里?!”
“在魔魂身边忽然消失的那个人,你们还记得吧?”
幺贰叁和元芳大王如同小鸡吃米一样的连连点头,有几乎是同时瞪大了眼睛:
“你说他不是人间界的人?!”
“不错,我能够感受到在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阴冷的气息,当时我为了防备魔魂使用什么手段,所以神识一直看着他,但是,当我神识扫过了那个人的身体的时候,我感受到在他的身上散发出的是一种有别于常人的气息。他身上涌动的能量和人间界中拥有血肉之躯的人散发出的能量不同。在魔魂被卧卜之门长和柔飞门长杀掉之后,那个人也神秘的消失了,这就更加说明他的不寻常。从他身上的气息上看,他应该就是鬼域中的人,而且他还应该是鬼域中比较有身份的人,你们还记得他和魔魂说的话么?”
“嗯,他说的好像是抓紧时间,我的时间很紧。”
“不错,我猜测他应该就是专门来接魔魂的灵魂去鬼域的。魔魂虽然心机很重,但是他的资质我不得不承认,是非常出色的,估计鬼域中的人早就已经盯上他了。”
“我靠,人间界没死一个人或者动物他们都要来接,看来鬼域中需要很多的人手才能忙得过来啊。”
幺贰叁想到了当初自己听村里那些有见识的人和他说过的像牛头马面这样的故事。谁知道屠天笑着摇了摇头:
“可不是每个人都享受到这个待遇的,要勾魂使者来接的人,都是资质上乘的人,呵呵”
听到了屠天的话,幺贰叁和元芳大王都陷入了沉默,屠天说的很多事情是他们闻所未闻的,需要慢慢的消化一下,忽然幺贰叁猛地拍案而起:
“大哥,千万提醒我,告诉我师傅,以后可不要再说板砖在手三界任我走这样的话了,三界?压根没有仙根,估计神界和我是没缘了,我还年轻,可还没活够呢,鬼界,算了吧,等个百八十年之后我再去体验吧。”
幺贰叁的一惊一乍把元芳大王和屠天都吓了一跳,还以为他悟出了什么,可是听到他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让两个人的额头上都垂下了两条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