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七世桃花一世情 作者:当归陈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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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人啊!”慕容玦传下话去,“今晚好生侍候郡主,就叫这个朕新赐的侧夫来为郡主侍寝吧!”
一番话,说得体贴备至,合情合理,让人无可推托,夜寒当即僵在了原地。
慕容玦这一个“回马枪”杀得漂亮,让芮央实在是措手不及,她有些心虚地看了看夜寒,若是答应,她确实有些怂,可若不答应,那之前所有的“表演”便都是欺君!
如今骑虎难下,芮央的错愕一闪而过,她只得露出个欢天喜地的笑容来,向着慕容玦连连拜谢,倒叫慕容玦不得不怀疑,自己是真的搬着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一肚子苦水倒不出来。
他故做镇定地掸了掸衣袖,转身离开,一众的脑袋都低着,没人看见他脸上那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第十五章那个侍卫,你跑什么跑
白泉行馆,云安郡主的房里燃着一对红烛,柔暖的烛光充盈了整个屋子。
事急从权,芮央与夜寒尚未行过礼,他便奉旨侍寝,房内除了红烛外,亦是红纱红帐,尽量按着洞房的规矩来。
都说是红烛帐暖,可是,屋内的两个人,却全然不在状态。夜寒至始至终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地坐在桌边。芮央看出他一直生着气,毕竟,他的复仇大计在最关键的时刻,被她给搅和了,还硬是给整出一场莫名其妙的侍寝。
桌上一壶酒,芮央自顾地连喝了几杯,她一看见夜寒那抹了霜似的脸色便有几分怯意,她只是想默默无闻地救个驾,却轰轰烈烈地得了个冷面的侧夫,真不带这样买一送一的!
几杯酒下了肚,都道是酒壮怂人胆,芮央也觉得底气似乎是足了些。她倒了杯酒递给夜寒,又为自己斟了一杯,笑语盈盈地说道:“夜寒,陪我喝个交杯酒吧。”
说完,她也不管夜寒答应不答应,便将酒杯往他手上一塞,强行伸臂勾了他的胳膊,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夜寒的脸上仍是没有什么表情,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他静静地看着芮央,她清婉出尘的容颜此时带着酒意,看起来艳若桃李,眼眸中笑意浅浅,水光潋滟,唇上还带着水色,晶莹粉嫩,分外动人。
他一仰头,终还是将杯中的酒饮尽,她满意地轻轻舒了口气。
可是,他放下酒杯,便开始自行脱起了外衣。他手脚十分麻利,也不言语一声,很快便宽衣解带,将外袍褪了下来,只着了一身白色的中衣。
他常年只穿黑色,其实,他穿白色也很好看,白色衬得他肤色如玉,愈发地清秀俊逸。
可是,她不由得有些心慌,她看了看已经被他搁置在一边的外袍,呆呆地问:“你做什么?”
“自然是给郡主侍寝啊。”一句如此暧昧的话,从他的口中说出来冷得让她打了个寒战,他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温柔和情·欲,只有淡淡的冰冷。
他分明还在生她的气,可是他却突然地靠近了她。
他身上的气味很好闻,让她一时间有些迷恋,她没有后退,只是傻傻地站着,任由他的气息将她完全地笼罩。
他离她很近,他轻声而低沉地问着:“郡主的衣服,是自己脱,还是属下来帮你脱?”
她微微一愣,张了张嘴,尚未来得及回答,他的唇已经覆了下来。
他的唇灼热地与她紧贴在一起,伴着湿润的呼吸落在她的脸上,他厮磨着吮吸着,唇舌之间激烈地纠缠,那酥·麻之感,像是致命的毒·药,他只要一碰到,便会无法自拔。
这一次,她没有再抗拒,反而轻轻地伸出双臂,稍稍迟疑了一下,便环上了他的腰身。隔着薄薄的中衣,她感觉到他腰部的触感极好,结实紧致,无一丝赘肉,掌心稍稍用力,便能描摹出那完美的肌肉线条。
她手心的微热一蹭上他的腰,他便像是被烫到了一样,身子微微一颤,双手一用力,猛然扣住了她纤细的腰肢。
两人的身体再次紧密地贴在了一起,红烛摇晃着一室妩媚的光晕,她在柔光下的秋波红唇显得格外煽情。
紧贴的身子彼此挤压着,胸前感受到的柔软让他愈发地意乱情迷,他嘴上愈加用力地厮咬着她娇嫩的粉唇,左手突然抬高,将她挤压之下本就有些松动的的领口扯得更低。
她的颈间露出更多雪白的肌肤,带着美玉般淡淡的光泽,他突然一低头,埋进了她的肩颈之间,火热地唇直接贴上了她的肌肤。
颈间感觉到他唇上的柔软和温度,他的呼吸尽数铺撒在她的耳衅,他的动作让她惊讶之下娇呼了一声,她又羞又怕,却仍是没有退缩。
他微微地抬起了头,看见她脸上泛着红,一直红到了耳根处,她分明是害怕的,可是,她却没有像上次那样对他动手。
他突然松开了她,呼吸归于平静,脸上表情冰冷而落寞。
“你这样做,都是为了救你的皇帝表哥吗?”
他的话让她一愣,他的声音虽然轻,却让她突然地心痛。
“我······不是······”芮央想解释,却发现无法解释。上一次,她为了反抗,不惜对他出手,让他伤口崩裂流血不止,这才过了短短数日,她便可以接受他了,换了谁会相信她是真心的?
“郡主不必如此的。”他苦笑了一下,那笑容却像一把锋利的刀,划在芮央的心上,“郡主若是一心想护着他,可以直接跟属下说的,属下为了郡主······可以不杀他······”
她知道他可以做到,事实上,曾经在这一世,他的确是为了她而放弃了复仇,让自己遗憾终生。
可是她也知道,让他为了她放弃复仇,对于他而言,是一件多么自私多么残忍的事。星月山庄数百口人含冤惨死,为亲人报仇是他毕生的信念,叫他放弃,便等于折断了飞鸟的翅膀,他一生都不会安心快活。
“夜寒,我不是想要护着皇帝表哥,你想想,星月山庄被灭那年,皇帝表哥只有十岁,他当时也还是个孩子······”
“他是个孩子?是个孩子就可以滥杀无辜,就可以让忠义之人蒙冤,让别的孩子一夜之间痛失亲人,变成孤儿吗!郡主既然已经知道了当年之事,又知道了我的身份,何以还能如此平静地为罪魁祸首开脱!”
他双眸带着血丝,额角的青筋跳了跳,他觉得讽刺,也觉得愤怒,多少年压抑的仇恨与委屈在顷刻间爆发。
她慌忙冲上去用自己的一只纤纤玉手捂住了他的嘴:“当心隔墙有耳!”
“郡主不必为属下操心,属下不过贱命一条,十年前就该随父母于地下了。”他抬手将她微微敞开的领口拢了拢,“郡主也大可不必为了他做出如此的牺牲,属下不配。”说完,他抓起自己的外衣便要离开。
她一把抱住他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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