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庚被折腾到早上才阖眼。
睡之前她还在用残存的意识,攀着哪吒的肩膀问他:“我叁哥哥在哪儿?”
“我不告诉你。”他残忍地看着她。
“求求你······我都已经······”
我都已经很努力地取悦你了。
你要我说的话,我都说了。
你想要的那些姿势,我都做了。
求求你啊,告诉我我叁哥哥还活着。
“也许你下次再努力一点呢?”他抽身离去,把她一个人丢在床上。
她没拉住他,用被子裹着自己,哭着哭着睡着了,梦见了叁哥哥在床边安抚她。
她小时候晚上做噩梦,他就会那样坐在床边,轻声哄她。
她哭着把自己埋在被子里,不肯叫叁哥哥看到。
叁哥哥的手滑进被子里,摸在了她的腿上,那里变得很痒。
也许她的身子已经被操熟了,敏感异常。
她发出了叮咛声,她想让叁哥哥摸摸她。
叁哥哥如她所愿,手从大腿摸上了她的屁股,轻轻揉捏了一下,然后摸到了她的腿间。
那里还带着云雨后的泥泞。
她慌了,夹紧了腿。
哪吒在她身体里留下的东西从她的腿缝中流出来,沾在了叁哥哥的手上。
她羞愧得要死。
叁哥哥在那里刮了一下,带出来的水抹在了她的屁股上。
然后把她的小屁股从被子里捞出来。
操了进去。
她闷哼了一声,咬住了被子。
她的头还裹在被子里,下半身在外面被摆成了一个跪着的姿势。
这样什么都看不到,让她有点害怕又有点兴奋。
叁哥哥从后面一下一下操进来,顶得她很舒服。
她晃动着小屁股,撅起来,翘得更高。
她想让叁哥哥操她。
凌辱她。
她叫了一声:“叁哥哥。”
叁哥哥在她屁股上重重抽了两巴掌,骂了她一句:“贱货。”
是哪吒的声音。
她仓惶从被子里钻出来回了头,看到哪吒正在身后抽插。
“再叫一声你叁哥,就操死你。”
她带着哭腔挣扎,哪吒按着她的腰,抽在她的屁股上。
她被抽得水直流,浇在他的分身上。
“你知道是我啊。”
“操你的人是我。”
一只粗大的玉势插进了她的谷道,火红的尾巴翘起来。
“你趴在床上求操的样子,真像一只小母狗。”
“刚才小屁股晃得很好啊,再翘高点。”
那尾巴摇着,她的两个洞都被插满了。
她颤抖着泄了身。
“真骚,真浪,真贱。”他的巴掌甩在她屁股上。
“敖家娇贵的小公主,喜欢跪着被人打屁股。你看,你水流得这么多。”
“你想要的是我啊。”
“你一直都知道。”
她哭着骂他,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那东西插在她身体里,操弄得她难受,紧紧绞着他。
他很烫,每一下顶在了很舒服的地方。
他从后面紧紧抱住了她,交颈为鸳鸯,吻在她紧绷的颈线上。
“你知道是我啊。”
她就从噩梦中醒了过来。
闭上眼,就能想起来梦里他嘲弄的声音。
没什么表情地梳洗,更衣,在没有人怜惜的时候,悲伤沮丧这种情绪,没有任何意义。
假如叁哥哥在她跟前,她能打着滚哭出一个东海。
可叁哥哥不在。
她得填饱肚子,活下去。
她脸上还有点疼,带着酒味。早上迷迷糊糊的,好像哪吒有给她涂药。
她得打起精神来,她得想办法啊。
她得杀了哪吒。
她知道的信息,实在是太少了。
除了哪吒,没人和她说话。
她试过找婢女打探消息,可她们就像哑巴了一样,都不理她。
也许叁哥哥还活着。
这个念头在叫嚣,怎么都压不下去。
也许叁哥哥来救过她。
也许是叁哥哥抓伤了哪吒。
那叁哥哥有受伤吗。
她的心揪起来。
她又有点后悔了,她为什么要活着。
如果她已经死了,叁哥哥不回来救她,说不定现在已经自由自在地,在远方的某处海域尽情地翱翔。
她又开始了自我怀疑。
她留在这里,是不是一个错误。
她成为了人质。
也许就是顾忌她,父兄投鼠忌器,没有去天庭陈情呢。
也许父兄因为救她,被抓了,或者被杀······
她坐在后院的秋千上。
她的寝殿后面也有一个,她秋千荡得可好了。
眼下没有荡秋千的兴致,脚尖点地,没头绪的晃悠。
一只小蜗牛慢吞吞爬过来,她几乎是“腾”地一下,从秋千上站了起来。
喔喔!
那只从密室里被她放跑的小蜗牛!
“喔喔······”
“姑姑。”
你是怎么跑出去的!你来救我了吗!叁哥哥在哪儿!父王和五哥哥还好吗······她有很多想问的问题,又都没有问出口。
“从东南角门出去,有一辆马车。马车会带你出关,五殿下在关外等你。”
她看上去有些迟疑,这里纵使是个别院,哪里那么容易出去。
哪吒的乾坤圈又怎么办。
她手腕上的乾坤圈撸不下来,她一着急,勒得手都红了。
作者有话说:
卡文了,我想想。
女鹅的第N次逃跑。
看到秋千了吗,对,秋千play。
来个人聊聊天好吗,呜呜。一时没有留言就觉得自己写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