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不止耳朵有问题,就连眼睛也有问题。”
她的目光很冷,说起话来也直截了当。
“从你要住进来开始,巩眠付就说过不止一次他只听我的,如果我点头让你住进来,那你就能住进来,如果我不点头,你连大门都别想迈进一步!你以为,巩眠付是站在你那边的?那你就想太多了。你要知道,今天要不是我点了头,你觉得你能住进南楼来吗?秦慕思,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天真?”
秦慕思张了张嘴,似是想要说些什么,但到底还是没能说出口来。
江沅可不管她在想些什么,反正,今天她的态度就摆在这了,对着这秦慕思,她是从来都没想过要给她什么好脸色,自然而然,也用不着对她客气什么了。
“你就从今天开始努力的讨好我吧,要不然的话,我可不知道你还能在这南楼住上几天。”
说完,她便转过身往主卧而去,“啪”的一声,把门给甩上。
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秦慕思气得是只能原地跺脚,一点办法都没。
不得不说,江沅说的没错,巩眠付一直采取的就是不理不睬的态度,如今她能成功住进南楼来,还真是因为江沅点了头,不然的话,恐怕她早就被赶出去了。
但是她就不信,在这件事上江沅还能继续这么得意。
她慢慢眯起了眼,她好不容易才住进南楼,自是不可能那样轻易就被赶出去,她要趁着这个机会,试着把那个男人给握在手心里。
等到了那个时候,被赶出这南楼的,不会她,而会是江沅!
主卧内,江沅刚把门给关上,抬起头的空隙,就见到男人从浴室走了出来。
看着他头发上滴下来的水,她微微蹙眉,走过去把他给按坐在床沿边,自己转头去找吹风机。
吹风机“嗡嗡嗡”的声音不断的回荡在房间内,她仔细的吹着,没有发现男人的手正悄悄的爬上了她的细腰。
当衣服下接触到的滚烫让她猛地一颤,连忙空出一只手去按住。
“巩眠付,你这是在做什么?”
男人抬起头,一脸的无辜。
“我没有在做什么,你继续,你继续。”
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顺势把他的手从衣服下抽出来,才继续帮他吹着头发。
好不容易把头发吹干,刚刚把吹风机放回原处,整个人就被他给打横抱了起来。
下一秒,后背陷入了柔软的被窝中,她看着身上的这个男人,难免有些无奈。
“我昨晚被你折腾得没睡上几个小时,今天下午才补了一觉。”
他笑,手撑在她的身侧。
“我让你补了一觉,你现在应该很精神吧?”
想也知道他这是想做什么,江沅用手抵在他的胸前,深怕他会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你别闹,明天还得早起上班呢!再说了,秦慕思就住在另一侧的客房,你就不怕半夜她趴在门口偷听?”
“她偷听就偷听,我有什么好怕的?”
他挑起她的一缕发丝,凑到唇边轻吻。
“那是她的癖好,我无权干涉,更重要的是,我不喜欢因为别人的缘故导使我想做的事情没能做成。”
他想做成什么?把她拆骨入腹这件事吗?
江沅想要说话,可这个男人压根就没打算让她继续开口,就俯身堵住了她的嘴巴,她抗议了一下,见没有什么效果,也就没再反抗。
许久之后,好不容易才平息下来,她趴在他的胸前,仍然轻微的喘着气。
“巩眠付,怎么办?我现在已经开始后悔了。”
缠绵过后,她的声音带着些许的娇媚,他搂着她的肩膀,带着薄茧的手轻轻的摩挲着她的肌肤,嘴角微微勾起。
“为什么?”
他理所当然知道她这是在说秦慕思的事,所以是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
她听出来了,忍不住用手指去戳了戳他胸肌,带着几分不满。
“我想到从明天开始,我就要天天看到她,我就会觉得心情不是那么美丽,而且,我总有一种感觉,她之所以千方百计想要住进来,大概是因为你。”
“因为我?”
这个答案倒是让他有些意外,他挑了挑眉,怎么都想不通这种事跟他怎么就扯上关系了。
其实,对江沅而言,她也只是单纯有这么的一种感觉,说白了,就是女人所谓的第六感。
虽然秦慕思跟巩眠付见面的次数不多,两人之间也没有过多的交谈,但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秦慕思看着巩眠付的眼神似乎有那么的一丝丝的不对劲。
那种眼神,流露出一种说不清的暧昧。
“你说,她该不会是看中了你,想要住进南楼,然后找个合适的机会勾引你?”
闻言,他捏了捏她的脸颊,直到看到她吃痛的皱起了小脸,这才松开了手。
“你这种想法到底是从哪里来的?还勾引呢?你是不是电视剧小说看太多了?”
她嘟嘴,真的不能怪她这么想的,毕竟,秦慕思这一直以来的举动是真的特别怪异,最怪的是,秦慕思为了住进来而找的那些借口。
那些借口,骗骗别人别人倒是会相信,可是是怎么都骗不过她的。
她跟秦慕思向来不和,她可不认为秦慕思会想要真心的向她学习。
那都是鬼话。
“这种事情谁都数不准,不是吗?如果她住进南楼来真的是为了勾引你呢?你会怎么样?”
“什么会怎么样?”
他看着她的脸,剑眉微蹙。
“你担心我会爬上她的床?”
她不说话,但意思很明显。
他眯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又将她给压在了身下,她吓了一跳,差点连话都说的不利索了。
“你……你干什么啊?”
这不是才刚刚结束吗?他怎么又来了?
男人却没有立即对她做些什么,只是眯着眼睛看着她。
“看来,我昨天晚上跟你说的话还有给你的教训,你通通都忘记了。”
她哆嗦着双唇,不假思索便开口求饶。
“没有,我记着呢,还记得特别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