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再加上一些孜然啥的,估计好吃的不得了,人人估计都爱吃。
顿时周正恍然大悟。
自己不是可以下毒吗?
只要下了毒性,可以让安平紫文表现虚弱就行了。
让赫连以柳能看得清楚一切就好办了。
下毒,当然没必要下太多的毒,不信也没有必要太强,不然的话安平紫文万一撑不住了那怎么办?
到了后面受罪的还是自己。
想想周正也是觉得特别有道理。
对于这些大老粗,下毒当然是特别的容易。
周正微微一笑,不过他也不是那么着急,现在先吃,毕竟在不吃恐怕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就比如狂学族还有树族,他们都没有这些沉肉。
但是这里有。
有个大吃大喝的机会,周正当然不会放过。
他现在要做的也是吃喝。
这样也是真的爽。
因为周正的存在,很快剩下的肉,都已经没有了。
几乎什么也不剩。
无奈一群人也只能喝酒。
不过他们也是不在意那么多。
反正他们也不爱吃肉。
只是比较佩服周正罢了。
竟然能够吃这么多,简直就是新一代的大胃王。
如果能够举办大胃王比赛的话,恐怕周正都能够得第一名。
当然周正为了谦虚,很快也是将自己的容貌改变,成功的混进了上酒的服务员中。
也可以说几乎没有混。
他就说了一下要上酒,接着他就成为上酒的了。
可以说这里的管理特别的松动。
可能是存活在这阵法之内,所以一个个的都没有非常警惕。
“糟了,竟然没有带毒药!”周正拿起来酒,刚准备投毒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药。
浑身上下就带了一个强劲的泻药。
这个泻药当初就是纯属报仇的时候才用的。
算了,不管那么多了,泻药反正跟毒药也没什么区别。
只要能够让安平紫文不舒服那就行了。
安平紫文用成多么劣质的功法。
一看就不是熟悉,只要让他分心就可以了。
“不知道你能不能撑住!”周正看着手中的泻药,不屑的笑了笑。
毕竟安平紫文修为是那么的强大,所以周正把带来的泻药全部都倒了进去。
这也是以防万一麻……
安平紫文实力的确非常的强大,一瓶泻药那肯定是不够的。
只不过现在周正倒了七八瓶。
而且安平紫文现在实力也是大弱,这种泻药应该能够起效果。
如果起不了效果的话,就只能想其他的办法了。
下完药之后,周正便抱着一坛子酒上了擂台,将酒坛送给安平紫文。
正好安平紫文在和其他人讨论的周正的事情。
“真不知道周正这几日到底躲在哪里了,竟然都一直找不到踪迹……”
“我觉得他可能是已经跑出去了!”
“不可能我们这里的阵法你还不放心吗?就算周正有多强大,也根本破不了我们这守护大阵,这可是当初几名顶峰的阵法大师一起合创而来……
他周正算什么东西?怎么可能会破解的了?我估计他现在正躲在某一处瑟瑟发抖呢……”
安平紫文不屑的笑了笑,正好周正也将酒坛滴在他的手边,他也是抱起酒坛一饮而尽。
周正在一旁看的也的确是佩服。
本来还以为安平紫文不会喝太多,没想到直接一言而尽了。
“喂,还不过去上酒,在这里磨磨唧唧的干什么?”安平紫文对着周正闪了一个白眼,冷冰冰的说道。
“好勒!”周正尴尬的笑了笑。
这些人还真的是……放松啊……
一点都不警惕。
而且也不会算计别人。
就连下毒这件事情,周正还要帮助赫连以柳。
这样还真的是可悲呀。
赫连以柳,你可千万不能让我失望啊。
周正此刻也是倍感焦急。
很快周正便已经回到了自身的位置。
他双眼眯起,就这么盯着安平紫文。
此刻安平紫文表情突然变化,而后变得紧绷起来。
“我……”安平紫文是感觉肚子里面一阵翻江倒海,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就要奔腾而出。
这种感觉不是要上厕所吗?
但他已经几千年没有上过厕所了。
当夸父族进化到一种层次之后,就再也不需要进食和上厕所了。
但……这熟悉的感觉竟然又来了。
这不可能。
明明自己的实力已经达到了这种地步。
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低级的感觉?
一时之间他感觉特别的憋屈。
他尽量的不去想那些事情,但……出来啊,感觉已经来到了顶头,他已经快要憋不住了。
安平紫文越想越是越来气。
为什么自己会来这种感觉?
在这种众目睽睽下,如果自己要去拉屎,这个首领的位置还当个屁……而且现在家族大会也已经到达了巅峰,要离开的话,那肯定是不行的,只会丢失他的面子,而且可能会招惹到赫连以柳的攻击。
所以他只有一个办法。
那就是忍。
想到了这里,他整个人都开始紧绷起来。
他必须要忍住,不能让那团物体喷射而出。
不然的话……自己就真的要歇菜了。
在台下的周正看到了安平紫文表情又恢复到了之前的样子,也是深感佩服。
在这种强烈的泻药之下,竟然还能够忍,就这种毅力已经够强大了。
不过周正目前也是挺好奇的,不知道对方还能够忍多久。
要知道在这种情况,憋的越久也代表着实力越强大。
果不其然,十五分钟过去,安平紫文面色毫无波动,就是额头上出了许多的冷汗,其他的看起来那是毫无波动。
周正心中那叫一个佩服,不过他还是有些担心。
这样看起来就感觉是那个泻药没有作用一样。
还是说安平紫文毅力无限。
而此刻安平紫文那叫一个痛苦。
虽然面无表情,但实际上他的心中已经饱受摧残。
就像火山喷发,但外面有东西堵住了,火山的内部也在不断的膨胀着,而饱受摧残的就是火山的本身。
安平紫文现在就如同火山,时间越久他也就越痛苦,可以说眼前的画面都有些模糊不清了。
他现在的注意力完全都在抵抗着。
赫连以柳在一旁当然也是密切的关注着安平紫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