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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强迫
    秋狩的人马一回到皇宫,王魏果然就被投入了台狱。
    王罗西虽然当时在围场很是惊慌,冷静下来想想就不着急了。虽然不知道兄长为何寻了这么个借口归京,但是按照哥哥刚直不阿的性格,绝对不可能做出什么通敌叛国之类掉脑袋的事情。何况,李子恒从小最粘自己兄长,总是跟着自己一起与兄长学习骑马射箭,他应该也会惦记幼时这点情分。能保住命就好,哪怕是削了爵位贬为平民,甚至是赶出京城,凭兄长那一把子力气,上哪儿不能活得好好的?
    奇怪的是,陛下为何一句话都不问,直接就把兄长下了台狱?莫不是在等自己去求情?兄长一为西北王世子,二为侍卫亲军马军都指挥使,连职位调动都是能让京城抖叁抖的事情,何况如今锒铛入狱?李子恒应该不至于用这么大的事情跟自己置气吧?
    无论如何,求情是得去求的,但是必须得让李子恒冷静下来,想起他和兄长曾经的交情。王罗西故技重施,闭锁宫门,一副老老实实的样子。不过她这次学乖了,派人跟父亲打好了招呼,叫他跟熟识的官员说千万不要在皇帝跟前提起兄长这档子事。
    如此等了六天,第七日晚膳时分,王罗西精心打扮了一番就朝延福宫去了。
    皇后一到延福宫门口,就看到那儿跪了一个绿色的身影,竟是玉婴郡主。王罗西心头疑惑,走上前去拍拍好友的肩膀,却不想那娇小的身躯竟直直栽倒在地上。
    王罗西大惊失色,喝令宫人送郡主回宫,并立刻寻太医过来,她自己也忧心忡忡地跟着去了琉青宫。途中郡主的侍女告诉皇后,叁日前郡主得知了王将军被打入台狱的消息,便跑到陛下处求情,陛下一听就把她赶了出去,郡主于是在延福宫外长跪不起。一连叁日,郡主清晨就过来跪着,到夜间才离开。
    王罗西一听,手就按上了突突直跳的额头。千算万算怎么算漏了一个她!玉婴从小住在宫里,和李子恒没那么熟悉,不知道这么个死皮赖脸的求情法只会适得其反。自己之前准备好的说辞肯定是不能用了,但自己也万万不想让哥哥再在狱中受苦,明天只能硬着头皮见招拆招了,先弄清李子恒在想什么吧。
    这死丫头!还一连跪了叁日!身体不要了吗?!王罗西看着好友本就比常人孱弱的身躯,唉声叹气。幸好太医来看了之后说只是劳累过度、气血亏虚,只需好好吃饭休息就能恢复。
    此时夜已深了,王罗西不便久留,她回宫之前叮嘱琉青宫的侍女照顾好郡主,千万不可让她再行傻事,事情交给自己来解决。
    出了琉青宫,王罗西望了望延福宫的方向,又抬头看了看满天的星子。陛下也许已经去哪个宫妃的地方,自己只能明日再去找他了。皇后于是下令回了仁明殿。
    第二天晌午,仁明殿刚刚撤了午膳,陛下竟自己过来了。王罗西直呼稀奇——自冷宫那一遭之后,李子恒可再没有踏足过仁明殿。
    “臣妾参见陛下。陛下大驾光临,仁明殿蓬荜生辉。”王罗西努力堆着笑脸,十分狗腿地见了礼。毫不意外,马匹拍到了铁板上。
    “哼,我延福宫是修罗地狱,皇后到了门口都不敢进去,非逼着朕亲自过来!”李子恒一边哼着气一边阴阳怪气地说。
    “玉婴郡主与臣妾从小交好,臣妾见她晕倒,一时心急就跟了过去。本打算今日去向陛下赔罪,不想陛下亲自来了,臣妾惶恐。”王罗西性子直,但也能屈能伸,知道此时不是跟李子恒呛声的时候。
    “皇后和玉婴郡主倒是好得很,朕都要以为皇后儿时只有郡主一个玩伴了!”李子恒话里是浓浓的醋味。
    王罗西心下一喜——正愁不知道怎么把话题引到儿时情分上去,李子恒就送了份大礼。她于是故作委屈道:“陛下怎么如此说臣妾?臣妾自幼与陛下青梅竹马,臣妾现在也常常念起和陛下一同学习骑射的时光。只是陛下,怕是早就忘了吧?”
    女人的乖顺让李子恒的表情自然了许多:“朕怎么会忘。朕小时候不过是一个有名无实的侯爷,连好一点的骑射先生都找不到,还是皇后带着我去寻了魏哥儿……”
    对对对!继续说!王罗西的眉毛都忍不住挑了起来,却见李子恒面色一僵,停了下来。王罗西担心烘好的气氛要散,迫不得已给出一记直球:“他虽是臣妾嫡亲的兄长,但是对陛下和臣妾向来一视同仁、倾囊相授,兄长的为人,陛下想必最清楚不过。如今欺瞒陛下,定是有不得已的原因,还望陛下仔细查问啊。”
    李子恒的面色重新冷了下来:“有什么好问的?朕听西北军报的时候无意中说了一句‘没有西北王府,朕这江山怕是坐不稳’,次月你兄长就伤了手臂自请回京。王罗西,你们西北王府到底在朕身边安插了多少眼线?”
    “这其中定有误会……”王罗西急道:“父亲若有别的心思,当初又何必全心全意为你稳定朝纲!”
    “能有什么误会?古往今来,矜功恃宠的臣子还少吗?你还不是仗着西北王府撑腰,淫乱后宫,真以为朕不舍得处置你吗?!”李子恒气头又上来了,开始口不择言。
    “李子恒你这就不讲道理了,我们的事情不是成亲前你自己提出来的吗,你想出尔反尔就直说啊,怪到西北王府头上算什么本事?”王罗西也不是个软柿子,别人都侮辱到自己家人头上了,怎么可能继续装乖卖好?”
    李子恒一口气噎在喉咙里,被堵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王罗西干脆破罐破摔,恶声道:“陛下当初和臣妾比赛守身,可是输了的,陛下要答应臣妾一个条件的。”
    “你的条件就是放你哥哥出来?”想起那桩事,李子恒脸上不太好看。
    “正是。若哥哥真犯了什么事,该审就审,该罚就罚,这么关着是怎么回事?不知道的还以为陛下公报私仇呢!”
    哪知一听这话,李子恒就像被踩了尾巴一般暴躁起来,他狠声道:“王罗西,你可还有一个老情人被关在皇城司狱里,你的条件只能救一个人,另一个会被关到死!”
    王罗西一愣,明白了他说的是宁盈枝。她虽然对那个小妖精喜欢得紧,但天平的另一边可是自己的亲哥哥,她没有太犹豫:“我要哥哥!”
    “哼,你们兄妹感情果然不一般!”李子恒突然猛地转过身去,肩膀剧烈起伏。似乎是后悔自己允诺得太轻易,他顿了一会儿又道:“欺君罔上可是大罪,你耍花招骗来的条件还不够看!”
    李子恒这是打定主意不认账了,王罗西鄙夷地看着他的背影,问:“那陛下想要如何?”
    沉默半晌之后,皇帝喝道:“跪下!”
    李子恒今日怕是吃错药了。王罗西心里这样想着,但是为了哥哥,她还是不情不愿地跪坐在地上。
    李子恒突然解开了裤带,掏出自己的阳具,转身狠狠抵在了女人的唇上。王罗西被扑面而来的男性气味惊得往后一退。
    男人却是往前半步,更用力地将性器抵在女人唇间,道:“给朕含!含得朕满意了,就放了你哥哥!”
    王罗西抬起眼皮,冷冰冰地望着那个变得有些陌生的男人。那男人似被那眼神中刺骨的寒意扎了一下,下意识地向后一撤,其实肉冠触碰到女人柔软唇瓣的那一刻他就后悔了。
    没想到这次却是女人往前一探,湿热的双唇就裹吸住了男人硕大的肉冠。
    男人“嘶——”地一声,灭顶的愉悦瞬间冲垮了他的意识,他忘记了自己的那一丝丝犹豫,不由自主地抓紧了女人的头发,将性器向那湿热的极乐处顶送。
    王罗西一开始还能用上一些技巧,以舌舔弄、以唇吸嘬,不想男人食髓知味,猛地顶开了女人的口腔,儿臂粗的肉柱瞬间捣进咽喉,然后一下一下地狠狠顶在女人的腔壁上。
    “西西……啊……西西好棒……”男人粗喘着。
    喉咙口的异物感迫使王罗西发出“嗬嗬”的声音,她忍不住想要干呕,可是干呕的动作让喉咙一阵阵紧缩,男人便像丧失了神智一般抓女人的头颅疯狂地往身下按送,一边仰头发出愉悦的“啊——啊——”声。
    女人可就没这么愉悦了。她第一次被如此粗暴地对待,喉咙口的刺激让她的眼角泛起泪花,一直合不拢的嘴巴不停往下滴着涎水,落在自己的膝盖上,落在地上。她觉得屈辱。
    男人的呻吟声突然加大,他手上的动作也越发狠戾。王罗西简直要窒息,正当她翻起白眼要晕过去之时,一股热流冲进咽喉,浓烈的男性麝腥味充斥了口腔——男人射在了她的嘴里。
    感觉到男人的力气一松,强烈的求生欲催使王罗西把男人用力推开,她趴在地上剧烈地干呕起来,男人赶忙过来轻轻拍着她的背部。
    “西西……西西真好……”男人俯身就要去吻她,被她一把格开。
    “现在可以放了我哥哥吗?”王罗西眼尾还泛着凄凉的红,面色却已经平静下来。
    “你……你只是为了你哥哥?!”男人的表情瞬间又阴沉下来。
    王罗西简直受够了他的阴晴不定,不耐烦道:“不然还能为了什么  ?为了我天生淫贱,就喜欢吃男人的东西?”
    男人的眼里烧起一股狠厉:“不就是这样吗?你这个千人骑万人肏的贱货,你看那天你哥哥把你抱得多紧啊!你是不是也吃过他的鸡巴了?有朕的这么好吃吗?”
    王罗西一个巴掌甩了过去,难以置信道:“李子恒你疯了?他是我亲哥哥啊!”
    这一巴掌没有把男人打清醒,却像是把他的脑子打坏了。他突然暴起,一把扯掉了女人的褙子。女人欲起身离开,却被男人从背后双手托起她的臀部用力一拽,被迫跪趴在地上。
    王罗西挣扎着往前爬,想要脱离男人的掌控,但男人一手抓住她脖颈将头按在地上,另一只手控制她的双手反剪在身后。男人则是左膝跪地,右腿屈膝蹲坐,像一副直角窗框一样牢牢卡住女人的腰臀。王罗西面色苍白地感受到男女之间力量的悬殊。她无论如何奋力挣扎也撼动不了分毫,只能任凭男人灼热的性器蛮横地抵上了自己的私密处。
    “李子恒!”王罗西的心脏冰冷得像要停止跳动,她有些绝望地喊道:“住手!  ”
    男人却恍若未闻。他性器上还残留着女人口涎,借着这一点湿润,残暴地侵入了有些干涩的花穴。男人一边用力抽动着,一边道:“魏哥儿骑射比朕好,刀剑也比朕强,你这看到男人就扭屁股求肏的贱货,怎么可能不上赶着去吃他的鸡巴?”
    花穴被撕裂的痛楚让王罗西闷哼一声,她却死死咬紧了牙关,再不让叫声泄露出去,暴露她的脆弱和难过。
    男人腾出反剪女人双手的右臂,扬起巴掌狠狠拍上了女人雪白的臀部:“给朕叫!在别的男人身下怎么叫的就怎么叫给朕听!让朕听听你到底有多下贱!”
    王罗西的双手死死抠住地面,直要把指甲抠出血来,就是不肯泄出一丝声音。男人被她宁折不屈的样子激怒了,一边不停地用力“啪啪”地拍打着女人的臀部,一边在女人身后愈发狠戾地动作起来,像在教训一条不听话的母狗。王罗西一边侧脸依旧被用力按在着冰冷的地面上,被迫跟着男人的动作一前一后地在地上揉搓。
    女人的臀部上布满了触目惊心的红痕,也迅速染红了男人的眼睛:“你哥哥这样肏过你吗?那个妓子这样肏过你吗?那个禁军统领呢?他们有朕肏你肏得深吗?有朕肏你肏得爽吗?你爽不爽啊?啊?”
    王罗西依旧咬着牙一声不吭,男人却越来越起劲。要再深一些、再狠一些,才能让这个满脑子男人鸡巴的荡妇记住自己!
    “你爽死了吧?你下面都爽出白沫了!真是个天生淫荡的婊子,子恒哥哥今天要肏烂你的骚屄,让你以后再也吃不了别的男人的鸡巴!”李子恒一边喊着,一边伸右手抹了女人下体流出的耻液,蹭到女人的臀上、腰上、胸上:“你看,你看,这是子恒哥哥让你爽出来的水!”
    男人的下体和女人的臀部拍击出巨大的声响,硕大的男根一下又一下猛烈地撞入花径。下身涌上来的无法控制的快感和头顶浇下的一盆冷水在心脏处相撞,在胸腔中翻滚搅动,让她痛苦不堪。李子恒做爱时的动作一直粗暴有余而技巧不足,但王罗西过去与他欢好时都是快乐的。而今天,他带给她的只有痛苦。
    “你叫啊!这么爽怎么不叫啊!你这个没成亲就跟人乱搞的贱货,被人捅烂了屄的贱货,青楼娼妓的屄都比你的紧,你接过的男人是不是比娼妓还多啊?还找十二个男人一起肏你的屄,难怪肏得这么松松垮垮,看以后还有谁愿意肏你!”男人嘴上虽然万般恶毒,眼睛里却尽是痴迷,下体不宜余力地直捣女人深处。
    为什么……自己要承受这些……这无爱的侵入……和恶毒的谩骂……
    “只有朕还肏你,朕要把你关在笼子里,一天肏个百八十遍,肏得你下不了床、走不了路。肏大你的肚子,把孩子肏出来,再继续肏你!”男人说着话,突然俯下身来,两手用上了挤爆皮球的力气分别攥住女人的左右两团乳肉,蛮横地托起女人的上半身。
    拜托了……谁能帮个忙……让这个男人从世界上消失啊……
    男人即将抵达情欲的九重天,无暇顾及女人身心的痛楚。他在女人肩膀上用力一咬,弓着身子以野狗交合的动作极度激烈地进行最后冲刺,口中不停唤着:“西西……啊……西西……好会夹……啊——”
    男人大叫一声,射在了女人体内。
    看着一滩死肉般毫无反应的女人,男人的身体有多满足,内心的空虚就有多膨胀。恶意上涌,他在女人下体又抓了一把花液,抹在女人的后穴上,一根手指毫不怜惜地捅了进去。
    “啊——”女人疼得惊呼出了声,鱼死网破地挣扎逃离:“李子恒,别这样!”
    男人终于得了女人的反应,极度兴奋起来,十指嵌进女人的臀部,硬生生把女人拖了回来,道:“这里还没有被人肏过对不对?子恒哥哥来肏你这里,你的第一次还是子恒哥哥的,你也是子恒哥哥的!西西放心,子恒哥哥会对你好的。”
    他拔出了早已重新直立起来的兽欲,往女人后穴撞去。那过于狭小干涩的甬道却不是那么好进,欲根被堵在了门口。男人急不可耐,两只手指伸进后庭极力撑开,不管不顾地把腥热的肉柱一下笔直捅到了底。
    “啊————”女人爆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喊。
    仁明殿外,几只鸟雀受了惊吓,扑棱着翅膀飞跑了。皇帝和皇后的两拨侍从脸上皆是骇然惊惧之色。他们面面相觑了一会儿,又默契地纷纷低下头去。
    刘奉几步冲到殿门前,盯着门环看了良久,又叹着气退了回去。陛下恐怕得为今日这事后悔一辈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