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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穴的乖小狗(微h)
    江自安的脸色已经变得相当难看,仿佛遭受了人格羞辱。
    “你把我当什么?”江自安声音冷硬,一把扯起安寻的胳膊,把她从他的身上拉了起来。安寻刚刚站稳,他就像被烫到一样,立刻撒开了她的手腕。
    “我没有把你当鸭。和我做的人一定要你情我愿才可以。”安寻说话从不加避讳,对他来说过分露骨。
    “所以和……这种事有什么区别?”
    江自安顿了一下,安寻所说的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似乎只要是一个男人,就可以和她亲密,接触她最私密的部位。
    “当然不同,”安寻抱臂:“做爱是互相取悦,是双方的。但我不愿意,我只想让你来取悦我。”
    他想问凭什么,但他觉得再待在这里和她纠缠没有意义,于是转身走向房门,准备离开。
    “江自安,你在怕什么?做这种事是你吃亏吗?”安寻略带嘲讽的声音从他的身后传来。江自安闭上了眼睛,觉得脑子都在嗡嗡响。他的眼前全是安寻放大的眼睛和红唇,就像刻在脑海中无法磨灭的记忆。
    “算了,亏上次我还觉得你是个男人,看来……”安寻说完后就转身朝床上走去。但她的手脚都在抖。
    她在赌,如果江自安被她的激将法激怒,那很好。但如果没有,安寻眼神黯了黯,她大概就要求他不要走。
    谁让自己怕黑。
    下一秒,安寻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他被江自安从身后扣住了双手,被他推着向床边走。安寻第一次体会到来自江自安这个人身上的侵略性。
    他把她推倒在床,气喘吁吁地看着她。看来光是做这种事就已经是对他勇气的挑战。
    江自安将安寻的手紧紧扣在头顶,他的视线在黑暗中缓缓从她的胳膊上向下移动,最后,与安寻四目相对。
    安寻吞了吞口水,他的眼神让她感到兴奋。明明生涩到不行,却还要硬装很有经验的模样。像初生的狼崽,具有进攻性的眼神下潜伏着的只有紧张和并不足的底气。
    江自安,你好纯啊。
    安寻在心里想。
    他抿了抿唇,松开了她的胳膊。这回江自安没有再问傻乎乎的问题,他不想被她看轻。江自安不明白,他明明是不会被轻易被谁牵着走的,但屡屡在安寻的身上破戒一次又一次。
    多想无益,江自安用干燥温暖的虎口把安寻略微紧身的裙子向上掀了起来。
    安寻微微夹紧了双腿,江自安看到她裙下不着寸缕,看向她,略略挑眉。
    她就像一只狡猾的狐狸,晃动着身后那条不老实的尾巴,扭动着身子对他说:“准备得很到位,对吧。”
    江自安没有再看她,附身,掰开了她的双腿。
    那里是他从未亲眼领略过的风光,虽然他的手曾经亲密接触过,但他的视线都放在别的地方。然而明明身处黑暗之中,他却觉得映入眼中格外清晰。穴口处泛着晶莹的光,那是她的体液。
    安寻看清楚了江自安的眼神,他竟然在研究她的下体。目光认真程度堪比正在进行解剖。可是这个事实却让她更愉悦,甚至被盯得下体微微发烫,流出了更多的水。
    “这次还需要我教你吗?”安寻已经喘了起来。
    “不必。”
    江自安说完,将头埋在安寻的双腿之间,几乎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舌尖便灵巧地舔舐起她柔嫩的穴肉。
    “呜……”这一下来的太突然,安寻一时承受不住。她总以为江自安会再磨蹭一会儿。
    江自安宽而滚烫的舌泛着粗粝的质感,每一次的上下舔弄都像是一次横冲直撞的侵略。她感受到他的头埋得愈发低了,高挺的鼻梁擦过自己早已充血挺立的阴蒂,深深嗅着她私密处的气息。
    他的口技略显生涩,但胜在温柔又缱绻。似乎每一处都能照顾周到,用那条舌头温柔地抚摸。
    江自安舔弄了一会儿,他已经尽力去忽视面前是什么东西,但他的大脑却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他。这让他的心跳频率超脱了掌控范围,就像是从不飙车的人超了速,在高速公路没出息地停下来休息。
    他的嘴巴暂时撤离了一会儿,湿热的气息喷洒在安寻淋漓的穴口,安寻难耐地低头看向他,他的睫毛微微颤动着,眼神看向她下面的时候有些懵懂的迷离。他的鼻头上和唇珠上都沾满了属于她的晶莹的体液。
    她所看到的,比身体感受到的还要让她感到深深的快感。
    湿热的甬道瞬间又涌出晶莹的体液,江自安意识到这一点,抬眸与她对视。他的眼中涌动着汹涌的情潮,是无法自制的模样。
    江自安重新低下了头,但这次他没有选择去舔,而是去吸吮。
    他就好像在吃果冻一样,轻轻地吮吸她的穴口,温柔又珍重。
    “这里,好多水。”他用大拇指慢慢揩掉一部分漫溢出的晶莹,灵巧的舌探进了安寻的穴道。
    那里紧致又温暖,润滑的体液使他舌头的进入没有任何阻碍。
    “啊啊啊,江……江自安。”安寻用手抓住了他的发顶,她觉得自己快要喷出来了。
    不对……怎么会这样,明明他的技术很烂,她怎么会这么轻易高潮。
    可是……真的好爽。尤其是看到他像一条伏在她身下的小狗那样,听话又乖巧。
    江自安含住她的阴蒂,用力吮吸了几下,安寻便立刻泄了身。
    “呜呜……”她用手埋住脸,呜咽着。大腿由于高潮不断地颤动。
    江自安的睫毛都被淋湿,悬在顶端,在他的余光中闪烁着银光。
    她高潮了,他功德圆满。
    他舔了舔自己的唇角,随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安寻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