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设计大赛,多数人都是设计女装,只有极个别的人是设计男装。
比赛也曾专门报道过拿男装来参赛的参赛者,大部分的声音都是嘲笑,认为男装没市场,他们来比赛不过是混个熟脸。
但祝遥一直都不赞同他们的看法,服装无性别界限,要不是自己已经有构思,她也想试试男装设计。
可没想到向芷妍竟然这么神通广大,竟然把她还未发表的作品抄了!
实在是可气又可恨!
现在她拿原来的作品发表,肯定会正中向芷妍的圈套,心里虽然不甘,但她也只有临时想别的设计。
祝遥心里郁闷得很,又怕离开这里再被兰华盯上。
算了,就在这里待上几天,就当是散心,顺便再构思一下男装。
她设计的衣服如果让历南锦穿上,一定非常好看!
就在祝遥天马行空地想着的时候,刚才领着他们来的大胡子也来了,他说:“mari,族长为了欢迎远道而来的客人,特地设下了宴席,你们快跟我来吧!”
祝遥从未参加过游牧民族的宴席,十分好奇,催促着历南锦尽快出发。
历南锦见她转移了注意力,心里也踏实了,不再提服装设计比赛的事儿,抱起她上了马,两人共骑一匹马儿,赶赴宴会场地。
游牧民族的宴会是在露天举行的,虽然是白天,但还是升起了火堆,大家围着又唱又跳。
历南锦和祝遥刚到,就被人送上了民族的服饰,给他们穿上。
花花绿绿的服装很美,很有特色,由于大家热闹玩耍的鼓动,祝遥也就跟着玩了起来。
唱歌,喝酒,跳舞,小小的一群人,热闹的气息却充斥着整个天地。
祝遥玩得不亦乐乎,差点就忘了比赛的事儿。
忽然,她手机震动了一下,掏出一看,发现是莫焕然发来的短信,是向芷妍放出来的作品,美轮美奂,以及她获得的票数支持,五百人参选,她的票数竟然高达480票!
祝遥看在眼里,恨在心里。
这明明是属于她的荣耀!
祝遥喝了一点儿酒,酒劲儿上了头,她干脆把背包里的画板拿了出来,直接用笔绘图。
快速速写,把服装大约的轮廓勾勒出来,她才开始涂细节。
心里想着历南锦的样子,她把西服涂成军装的样式,铁钉式样的扣子,以及复古的古铜色袖扣,马丁靴,每一个细节,她都尽善尽美。
就这么,祝遥破天荒的在最短的时间内完成了一副作品。
她用手机把作品拍下来,发给了莫焕然,心想着这会儿大赛肯定都结束了,她也就是交个差,等传完作品,她就把手机关机,放下画笔,摸爬起来去找被迫热舞的历南锦,牵着他的手,也拉着他跳了起来。
祝遥抛下一切,玩得不亦乐乎。
历南锦将她抱起,玩金箍棒似的把她在空中摆弄起来。
他臂力惊人,祝遥只觉自己是在坐过山车,忽高忽低,却也没有半点害怕。
放声大笑,她想要把所有的不愉快都抛出来!
宴会欢呼声此起彼伏,祝遥的心仿佛都飞到了天上!
玩累了,她趴在历南锦的背上,他背着她慢慢走在回蒙古包的路上。
可能是喝了酒的关系,历南锦的声音越发的富有磁性:“遥遥,今天还开心吗?”
“开心,和你在一起就特别特别的开心。”
但历南锦不这么认为,满含歉疚道:“遥遥,等这件事过了,我就请个假,带你出去好好玩一下。”
“好啊,那你一定要说话算数啊!”
说着说着,她扑哧一笑:“不过恐怕要你掏钱了,我签下这样的合同,还不能在设计大赛上取得好成绩,肯定要欠一屁股的债了。”
话到最后,她语气中是无穷无尽的失落。
历南锦听着心疼,柔声安慰:“遥遥,没什么,有什么事儿老公顶着呢,实在没钱,咱就把咱的小公寓卖了,先垫着,到时候再买回来就好。”
“南锦……”祝遥禁不住红了眼眶。
长这么大,她虽然一直不受人待见,但也从未出现过这么重大失误!
用难受两个字,根本就没法深刻的体现出她此刻的心情!
“好了遥遥,钱没了可以再赚,你人要不高兴了,伤着了身子,多少钱也买不回来,知道吗?”
“知道了,南锦。”
“那就给爷笑一个。”他突然转变画风,调笑起来。
祝遥扑哧一笑,捏着嗓音说:“是,爷。”
俩人一路笑回了蒙古包里,历南锦慢慢把她放在床上,又转过身来,一手捧着她小脸儿,细细地摩挲。
他黑曜石一般的双眸,死死盯着她,就好似要将她印入脑子里,眸内带笑。
“遥遥,我好想你。”他喷出热气,酒精的味道混杂着他独有的沐浴露香气。
奇异的组合香渗入她的发肤,她的皮肤瞬间烧了起来。
祝遥匆匆别开脸,磕磕巴巴:“我我我,我想睡了。”
折腾了一夜,又跳了一早上的舞,她也该累了。
可是,她好像还蛮清醒的,眼角余光清楚地看清了他皮肤上绒绒的细毛,他的皮肤是很健康的金黄色,透着狂野的气息。
她尽量躲开他的靠近,被他双手死死锁住了腰,他直勾勾地看着她,笑道:“爷都还没睡,你怎么能睡了,不过小娘子,要我帮你更衣吗?”
他语气轻浮,说罢,伸手勾开了她的衣领,长指慢慢伸了进去……
她无路可逃,死死捉住他的手,又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一下外头,低声道:“这里没有门,别人会不会闯进来?”
历南锦笑道:“不会有人进来,这里是我住的地方。”
他倾身而下,将她压在身下。
“遥遥,我想你。”他的唇一路往下,在漂亮的锁骨处打着转儿。
冰冰凉凉,缠缠绵绵的触感,引得她阵阵颤栗。
他低声说:“就让我来服侍你,抚平你心里的难受,好吗?”
她嘴硬:“才不要!”
却也没有推开他,任由他在白净的胸口烙下一个个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