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姐……”劝说不成,欧阳迪把目光转向夏以馨,希望她能帮助说服苏洛。
坐壁上观的夏以馨难得的露出笑容,摇摇头拉着苏洛的手臂说:“小洛啊,你的心意我领了。人家欧阳警官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你看你一不会武功,二对那里地形地势你也不熟悉,去了也没用。”
像玉立小区那样的地方,从来不缺少穷凶恶徒,苏洛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去了也只是任人宰割。
“可是我……”苏洛颓丧地坐在沙发上,耷拉着小脸:“我也想去帮帮忙。”
“苏洛阿姨别气馁,明天你送我和哥哥去幼儿园好吗?”看着几个大人僵持不下,夏堇熙扒拉着小腿跑过来抱住苏洛。
捏捏小萌宝的婴儿肥,苏洛转气为笑:“那好吧。”
苏洛知道其中的厉害性,自然也不会胡搅蛮缠。
“可是欧阳警官,双拳难敌四手,能被称为“铁手”双盗,想必那沈朝和沈阳不好对付,你一个人去没问题吗?”夏以馨担心的看着欧阳迪。
夏以馨是很心急的想要救出夜奕臣,但也不能因为这样而害了人家。
欧阳迪是一个警察没错,可怎么样也比不上那些有经验的老警察。更何况他看起来是个书生小子,完全没有一点武力值……夏以馨暗暗打量一下欧阳迪。
被小看的欧阳迪高傲的昂起下巴:“小爷我当然没那么傻,肯定会去找帮手的!”
见苏洛和夏以馨还持怀疑态度,欧阳迪起身不耐烦地说:“哎呀,行了行了你们不用担心,还没有我欧阳迪办不成的事。况且现在已经没多少时间让我们准备,我现在就去玉立小区,一定要在明天庭审之前抓住‘铁手’双盗!”
一边说着,欧阳迪掏出手机不知道给谁发了一条简讯,洋洋得意的摇着手机:“有我们在,你们就安心在家等结果吧!”
事情紧急,欧阳迪在夏以馨交代两句后就驱车离开。
……
第二天中午。
大早上起来,夏以馨就给夜靳霆和夏堇熙收拾后,然后苏洛便送他们去幼儿园。
等苏洛火急火燎回来发现欧阳迪还没有回来,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乱转,夏以馨也紧张得坐立不安。
“怎么还不回来?庭审还有三个半小时就开始了,怎么办啊怎么办啊!”苏洛不断的拍着手来回踱步,口中喃喃自语。
坐在沙发上的夏以馨不断伸头往外看去,巴巴望着的眼神出卖了她此时焦灼的心情。
“来了来了!”本想让苏洛歇歇,夏以馨眼尖的就发现欧阳迪的车子驶进来。
各位神灵保佑,一定要抓到“铁手”双盗,拜托了。夏以馨心里不断的祈求着。
“幸不辱命,这两个贼小爷给你们抓来了!”打开门,欧阳迪就用绳子拉着两个眉清目秀的男人进来。
和夏以馨、苏洛猜想的络腮胡不一样,“铁手”双盗不仅不粗狂,还文质彬彬的样子,果然是应了那句话: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而且他们应该是双胞胎兄弟,除了下巴的一颗痣,根本不好辨认。
“辛苦了欧阳警官。”没有去管“铁手”双盗,夏以馨先给欧阳迪倒了一杯水。
“看来也没有想象中的厉害嘛!”苏洛围着“铁手”双盗团团转打量一圈,脸上满是不屑之色。
即使被如此看遍,“铁手”双盗也无动于衷,保持刚刚欧阳迪带进来的样子。
反正在他们看来,待会儿是少不了皮肉之苦。不过在答应刘浪时,他们就已经预料到可能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呦呵,还是硬骨头?信不信……”
“小洛!”夏以馨见苏洛拿着水果刀想要做什么,急忙拉住她:“时间不多了,我们要速战速决。”
想吓唬吓唬“铁手”双盗的苏洛被这么一提醒,撇撇嘴让夏以馨站过来。
夏以馨着急归着急,面上很冷静的说:“不管谁要你们这般陷害sun的人是谁,不过我想,对方敢这么做就表明他已经做好万全准备,现在我要怎么对你等威逼利诱都没用。”
“铁手”双盗略带诧异的看着夏以馨,不敢相信她会说出这样的话。
从被这个看起来不一般的小警察抓住的时候,沈朝和沈阳就知道他们肯定不会这么容易逃脱这一劫,最起码也得受点苦难。
可现在看来……好像事情没有像他们预料之中去发展。
“铁手”双盗就这样站着不说话,夏以馨很是着急,说话的语气不自觉放快:“如果幕后主使答应你们什么条件,我也会想办法做到,只是希望二位可以帮夜奕臣作个证。”
“没有什么幕后主使。”沈阳冷冷的说。
做他们这一行的有不成文规定,无论如何都不能供出金主,否则就没有资格再继续呆下去。
“铁手”双盗的强硬态度让夏以馨着急,这眼看着庭审马上开始,如果他们不愿意配合,那想洗脱夜奕臣的嫌疑可就难之又难。
“听说你们的老母亲……”
“你敢!”
欧阳迪漫不经心的话让沈朝和沈阳大惊失色,目呲欲裂。
夏以馨脑袋灵光一闪,想到一个可能性:“对方就是用你们的母亲威胁你们?”
沈朝和沈阳没有回答夏以馨的话,但他们额头上暴起的青筋已经出卖了他们的内心。
夏以馨暗暗为这名声赫赫的“铁手”双盗竖起大指姆,别看二人凶神恶煞的样子,原来还是一个孝子。
“你们要的肾源夜奕臣已经帮你们找到了。”突如其来冷冰冰的声音,让客厅里的人都打了一个激灵。
“杨昶?”欧阳迪敌意的看着来人,警铃大作。
这个男人怎么又来了?他会不会认出自己然后和夏以馨揭穿?
人在江湖漂,哪里会不认识一些人,杨昶第一组织响当当的名号,沈朝和沈阳不仅听说过,还和他打过不少交道。
“什么肾源?我们听不懂。”沈朝眼皮跳了跳,面露一丝不自然,还是很快隐藏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