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阳,你不要太过得意!”
“诶,小严子,看你说的,我怎么得意了是吧?有哥罩着你,你不感激也就算了,竟然还说我得意?”
说着,寒阳不由得叹了口气,继续道:“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小严子,你竟然是这样的人,简直太令我失望了。”
“够了!”
严震听到寒阳对自己那带有侮辱性的称呼,就忍不住双目生怒,拳头更是紧握。
他下定决心,在秘境中,自己定要抓紧时间突破纳灵。
待自己一突破纳灵,必杀他!
“好了,话不多说,你们自己进去感受吧,不过我希望大家能够在秘境中相互扶持,莫要对同门出手!”
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院长的语气就变得有些重了。
最主要的是,他的目光还是看着寒阳说的,这让寒阳心里忍不住微微郁闷了一把。
不过很快就释然了。
如果在秘境中这帮家伙不长眼要来打自己的主意,那么杀了也就杀了。
可若是不来,倒是可以相安无事。
不过,不杀并不代表不能打劫吧?
嘎嘎……
寒阳想到此,忍不住邪邪一笑,而且还是看着严震笑的,这让严震忍不住感到一阵恶寒。
他母马的,该不会这家伙还有什么特殊癖好吧?
不行,一进秘境,自己就要离他远一点。
严震已经在心里打定了主意,无论如何,在自己没有突破纳灵之前,绝对躲得远远的。
“好了,这是传送令牌,若遇到致命危险的时候可捏碎该令牌,便可自主传送出秘境。”
话必,院长给众人分了一下令牌,刚好每人一枚。
随即院长从怀里掏出一枚令牌安放在岩壁上的一个凹槽中,然后澎湃的灵力奔涌而出,涌入石壁中。
没过多久,石壁上便浮现出一个类似灵力旋涡的东西。
这应该是个传送阵。
一时间谁都没有动,寒阳倒是毫不在意,立马就迈了进去,随即脑子感觉有点晕。
再然后,他就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周围全都是原始森林,他站在原地等了一会儿,准备听院长的话照拂一下学院的人。
当然,严震自然要除外了。
不过等了一会儿始终都没人进来,寒阳便没有再过多停留。
看来这个秘境是随机传送的,哪怕是从同一个地方进来,也不会被传送到一个地方。
不过令寒阳郁闷的是,他竟然对这个秘境的信息一点都不知道,除了知道里面有好东西,其它的什么都不知道。
算了,还是先填饱肚子要紧。
想到此,寒阳立马就从天书世界中拿出事先早就准备好的妖兽肉烤了起来。
“嗯?有人?”
烤肉刚要烤好,寒阳忽然察觉到不远处正有人朝他这边赶来。
以寒阳对这秘境的了解,能够进入此间的,顶天也就锻骨九段而已。
当然,除了他这个奇葩以外。
所以他倒是一点也不担心,就这样优哉游哉的继续烤自己的肉,只要不主动作死,他也懒得出手。
“这位仁兄,我是来自凤城学院的秦中,敢问……”
“不用敢问了,你先看看我是谁再说。”
说来也巧,没想到自己刚进入这里,就碰到了凤城学院的人,这是应该说他点背呢,还是点背呢?
这个叫秦中的也算客气,他发现有人,甚至连看都没看清楚,就已经开始自报家门了。
然而,他听见寒阳的声音,感觉有些耳熟,忍不住抬头看向寒阳。
当他看清楚寒阳的样子后,顿时面色一变,变得有些凶恶:“是你?”
“好巧。”
“哼,是啊,确实好巧,上一次你让我凤城学院铩羽而归,丢尽了脸面,这一次让我遇到你,看还有谁能保你!”
“先别把话说得那么满,你还不一定是我的对手呢。”
“待会儿看你还怎样逞口舌之利!”
秦中可是亲眼见识过寒阳的嘴炮功夫,他跟寒阳打嘴炮,就算十个他也不是寒阳的对手啊。
在这一点上,他还算是有点自知之明的。
不仅是他,包括整个凤城学学院都是达成了共识,若是再遇见寒阳,那能动手,就尽量别哔哔。
不然到时候自己是怎么被气死的都不知道。
故此,秦中也是秉承这一理念,干脆闭口不言,直接拔出佩剑,朝着寒阳就冲了过去。
反观寒阳,他还一心再烤自己的烤肉,丝毫不以为意,仿佛未觉一般。
说时迟,那时快!
秦中的剑转瞬间便已到了寒阳近前,眼看还仅有几寸的距离便可将寒阳扼杀当场。
然而就在此时,他的剑身竟然被两根手指给夹住,无法再寸进分毫。
这……这怎么可能?
秦中一个念头还没有转过来,寒阳便优哉游哉的道:“别着急,先坐下来聊聊。”
我聊你妹啊!
秦中此刻真快要崩溃了,再怎么说自己也是锻骨九段,即将突破纳灵境的高手好吧?
可结果呢?
自己在寒阳面前,竟差了这么多,这还是融血境吗?
你见过哪个融血境有他变态的?
不对,不是融血,大爷的,原来他已经突破锻骨境了,母马的,他在融血境的时候都那么猛了,这突破了锻骨,那还玩儿个鸟啊?
秦中倒也果断,察觉到这里,二话没说,竟是抛弃了自己的佩剑,转身就跑。
“唉,我这人长得有这么可怕吗?不就是想跟你好好聊聊吗?至于吗?”
“就这样被吓跑了,也太不给我面子了吧?”
寒阳叹了口气,随即手指用力,直接将长剑撇断,指缝间就夹着一节断剑。
只见他手指一弹,断剑朝着逃跑的秦中急速而去。
秦中察觉到身后有一股凌厉的剑气传来,刚一回头,就只见一道寒芒乍现。
紧接着,自己的左肩就被断剑给刺中,其中传来的巨力更是带着他往后倒飞了数米,一下子把他钉在了一颗大树上,这才停了下来。
他的脸上布满了惊骇,一脸惊恐的看着寒阳,额前却早已是布满了冷汗。
母马的,他怎么这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