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我们一起去!”
沈行舟总想带着顾尘西去游山玩水,起码是想要她来到自己的世界里。
可顾尘西对他的生活充满了探索的乐趣,却并不是那么想走进他的人生。
国师已经接到天命的启示,说到,“北离定当,风调雨顺,万事平安,天佑北离!”
自此,北离更改了皇帝,那个从出生就注定当皇上的男孩,终于当上了皇帝。
夜色来临,广场的人早都散了,整个长安的夜晚都躁动起来了,白天没有那么鲜亮的红色丝绸,现在的一夜笙歌,分外妖娆繁华。
“走吧,我们去找烟火师傅,放最好看的烟火,盛开最绚丽的光芒。”沈行舟兴致勃勃的拉着顾尘西的手走。
[817]好无聊的,追的剧都更新完了,现在又很闲散的坐在那里,总会失神片刻,看着顾尘西被沈行舟拉着走遍繁华的街头,那是一段尘封已久的记忆,大概是几百年前吧,自己也曾和另一人执手走过无数的岁月,可现在,现在的自己只是一个系统。
七走八拐,木桌子撑起的小商贩,上放着各种各样的的烟火,顾尘西像那佝偻着腰的老人问候到,“老师傅,许久不见了!”
老人的背部已经全部凸起了,生是把个子拉的很低,头几乎太不起来,仰仰头,仔细观摩了半天,才恍然大悟的说到,“是顾小姐吧!这是新做的烟火,都是极好的。”
认出来了顾尘西的模样,从桌下拿出了用着油纸包着的烟火,递给了顾尘西,兴许是老人年级大了,还没等顾尘西道谢呢,自己已经拄着拐杖慢吞吞的朝着屋子里走。
顾尘西今日是穿着一件白色的袍子,这是顾尘西不喜欢这里的别的颜色的袍子,她对裙袍唯独就较为喜欢朴素的颜色。
沈行舟今日也是一身白色的儒袍,此时长安的空中绽放了第一抹烟花,在夜色中绚丽、繁华。
顾尘西看着那烟火短暂的绽放,但其光芒很是艳丽,沈行舟已经拆开了那油纸。
里面的烟火竟然是一根根的管子装的,还有一张小纸片,上面写着,“按动底部的开关,即可。”
顾尘西正欲拿一个试试,沈行舟说到,“让在下来。”
红色的火花在空中绽放,与此同时,长安城的各个角落都争相点燃的烟花,大大小小的火花照亮了每个人的脸庞。
沈行舟看着顾尘西满眼认真的看着那烟火,自己也回头看着,两个人都被岁月惊艳了时空,这一刻分外美好。
沈行舟比顾尘西高了些许,侧身低头,看着顾尘西的半边侧脸,说到,“这长安的烟火好看吗?”
顾尘西心中也是感慨这烟火,听他这么问道,便说道,“这长安的烟火百看不厌,甚是繁华。”
沈行舟嘴角淡淡的笑容扬起,说道,“那不如,你陪我看尽长安烟火,我带你走遍北离风光,可好?”
顾尘西觉得,这个沈行舟就是一个宝藏男孩,说出来的话这么好听,对上沈行舟的眼神,相视一笑。
顾尘西说道,“长安烟火是看不尽的,至于北离风光,你带我看定了!”
沈行舟没想到她竟然此时忽现的霸气,她在酒馆时温柔了岁月,在烟火下惊蛰了誓言。
“叮!沈行舟好感75%。”
沈行舟嘴角的笑更为张扬,点点头,满声溺宠的答应道,“好。”
“顾尘西,这样叫你总是分外生疏,不如以后都叫你姑娘!”
顾尘西这个确实不能理解沈行舟的脑子在想些什么,叫顾尘西的名字就生疏了,叫姑娘就亲密了吗?
[817]也被这话惊到了,沈行舟这个脑回路却是惊奇呀。
顾尘西笑道,“书生。”
沈行舟随机反应过来,这是以后就都叫他书生了。
“姑娘,可有心怡之人?”
“莫约是有了。”顾尘西定眼看了沈行舟后说到。
“莫约?我可是满心都是姑娘你啊。姑娘就不想问问在下从何而来?”沈行舟说这话时,神色甚是妖媚。
“那你又从何而来?”
“砰!”一声放烟火到音,挡住了沈行舟回答的声音,沈行舟不知道顾尘西有没有听见,只看到她走向了那冰糖葫芦。
沈行舟刚说到,“白江。”
世人皆知,白江雪山,绵延不断,白江中生活的人都是知晓天命的人,北离国师皆是白江人。
白江与世人不同,他们此生不能私出白江,除却当国师的白江中人。沈行舟的的身份再明显不过了,他是白江的出逃知天命者。
沈行舟说到,“师傅来两串!”
顾尘西很喜欢吃糖葫芦,山楂虽酸,可糖衣很甜。
沈行舟和顾尘西并肩走在长安巷中,手中都拿着串糖葫芦,折煞了旁人,才子见此纷纷感叹:不知长安那家的千金又成了他人妻。
那些欲上来与沈行舟说话的佳人们,失落说到:如此陌上公子,怕是只有那样女子,才能配的上吧!
走到沈行舟落榻的酒馆前,酒馆门前来来往往的人,高高挂起的灯笼的光,照耀在两人的身上,把两个人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
沈行舟,“听闻顾家姑娘琴弹的是极好,不知何时有幸一听!”
“那公子喜欢那首曲子?”
沈行舟深情的看着顾尘西的眼睛,缓缓说到,“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顾尘西在心里微微脸红,这个人,怎么这么会撩人呢!
[817]很想翻白眼,但可能这个外壳的性能不怎么好,就吐槽了一句,“这世上果然没有十全十美的人,这个沈行舟啥都好,就是怎么说话就这么中二!”
顾尘西听到了[817]的话,回了一句,“我爱听啊,不像你,都没有人给你说!”
[817]“……”好吧,这个顾尘西还是自己绑定的那个人,因为她还是这么喜欢说出真相,来扎自己的心。
沈行舟送顾尘西到了顾府的拐弯处,过了这个拐弯就是顾府,没有再往前送,自己就回了酒馆。
上客房之前,对正在收拾桌子的小二说到,“一壶浓茶。”
小二连忙答道,“得嘞,马上就送到客官您房里。”
沈行舟刚上到二楼,感到熟悉的气息,这就是天师,对一切事务的感知格外明显。
“师兄!”
一副贵公子打扮的国师,但依旧带的面具,对推门进来的沈行舟叫到。
沈行舟对于他的出现不惊讶,甚至说,如果国师不出现在这里才会觉得奇怪。
沈行舟看了他一眼,便自顾自的的走到了木桌上坐着,什么都不说,心情难料。
国师倒也不恼怒,他知道师兄一心不愿那天命,才有当年离开白江之事。
今日在算天命时,就感到了师兄也在这附近,在对面的酒楼上,师兄身边还有一位人间绝色的女子。
小二前来敲门,说道,“客官,您的浓茶。”
沈行舟说,“进来。”
国师随身站在了门后,小二推门进来,就把放酒的托盘,搁在桌上,很是热心的说到,“客官,您这次次都点一壶浓茶,今这壶可是店里最好的了!”
沈行舟给自己便倒茶,边给小二说道,“多谢。”
“好嘞,您有什么事就招呼。”就退了出去,轻手轻脚的带上了门。
见小二走了,国师大人便走到桌前看着,沈行舟在轻轻晃茶杯,杯子上冒着浓浓热气。
这一幕让国师大人叹了口气,说道,“师兄都四年了,你又何必执着!当年你不愿意娶烟芋,那现在呢?当年你至死不愿守天命,到现在我成了国师。”
国师大人自己又有多少的无奈,可自己不是师兄,自己不是沈行舟,自己不会也没勇气去违背天命。
沈行舟还是什么都没说,直到杯中的茶已凉,喝上一口凉的浓茶,问道,“烟芋,来长安了吗?”
国师大人也坐了下来,带着面具也看不清表情,有些叹息的说到,“师傅让烟芋随着我来长安,成为国师的助手,现在她在国师府里。”
沈行舟有些出神,神色空洞的说道,“替我告诉烟芋,就说,‘对不起。’”
国师忽然激动起来,声音激愤的说道,“沈行舟,你知道吗!你走了四年,每天烟芋都会向像师傅问你,问你是否安全,你就是这样待她的!”
“为了你,她做的还不够吗?师兄,你明知道,你若是娶了别人,烟芋会死,而你也必将被天数报应。”
沈行舟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一样,依旧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摇着茶杯。
国师大人也是冷静了一会儿后,很是妥协的说道,“师兄,这是天命,我们都不可违抗。师兄,回白江吧!”
一番好言相劝,可沈行舟只是一个无比坚定的眼神,看着国师大人。
国师大人明白了他的选择,沈行舟就是这样一个人,就算结局是注定的飞蛾扑火,可他依旧会倾尽所有,只为不羁短短几载。
国师走时看了他一眼,便翻窗离开了。
国师回到长安城边上,直走,的那座山里的宅子住着。那座宅子就是国师府。
若说顾尘西是人间绝色,但这位女子的长相,却不似凡尘中的容颜。
看着烟芋时,便只剩下惊叹她的美貌,烟芋焦急的问道,“是他吗?”
国师大人瞬间尽然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先点点头,而后又很快的摇摇头。
犹豫了一凡后,说道,“是他。”
烟芋又问道,“他变了吗?”
国师这次回答到很是干碎,说道,“他没变,他一切都好。”
……烟芋问了许多关于沈行舟的变化,可国师能准确了解并且回答的只有短短一个问题。
春的步伐越来越暖和顾尘西带着沈行舟去长安鲜有人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