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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手
    “那你的信誉值可就不高了,特管组很难给你任务了。” “不高就不高,我们赚的钱都能烧着花了,他们求着爷爷去爷爷都不可能去帮他们!”
    ......
    第二天表哥带着那个小男孩去找他们的父母——这是他答应他们的。我则是去特管组的管理中心交还任务,并明确表示不会再继续这个任务了。前台人员看着我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这任务已经被人退回过一次了,那个人也说不会接这个任务,”前台的人指了指上,面,“按说应该是要撤掉的,但是上面不让撤。”
    “上一个人?”
    “是啊,刚退回来没有几天,直接丢回来一言不发就走了,上面就又加了一次悬赏。”
    管理处的人摇了摇头,“你们这一退要扣的信誉值可不少,不过也是,有很多人只看见了一看这个任务,他们全都不愿意去做。”
    “看来我们这也算是吸取教训了?”我无奈的笑了笑,毕竟还没有那群老人熟练,人家只是一眼就看出了里面放的猫腻,直接跳过了这个任务。
    我交回任务之后往外走,在大门的位置碰见了一个熟人。
    “哎哟,这不是大少爷吗,您这是来体验生活了?”
    回答我的是对方的一个瞪眼,我意识到了刚刚似乎是说漏嘴了,“哎呀,你看这不是您一直不告诉我您名字吗,我们这总得给您起一个代号吧!”
    “易凌”
    “恩?”
    “我的名字!不许再叫我这么恶心的绰号!”
    这倒是有点出乎我的意料,他居然对“大少爷”这么反感,真是让人不可置信。
    他绕开了我继续往里走,前台的人看见了他的身影无不肃然起敬,大气不敢出一声。他一路径直走到前台面前,前台见是这一位,“易少爷,您这是?”
    “上次的任务呢?再给我交接回来。”他也不废话,直接说明了来意。
    “这......那个任务刚刚才被交接回来,现在还不能......”
    “需要叫我叔父来帮我看一下到底能不能接吗?”
    “不,不需要,我这就去和上面请示”前台慌慌张张地跑上了楼,易凌就站在原地静静等着。
    “哟,我还是第一次见,您这是在仗势欺人啊?”以我对这位大少爷的了解,这位大少爷最多也就是平时和他叔父小叛逆一下,经验浅了点,和那些纨绔子弟差的很多啊。
    他并没有回答我,只是站在那里,一句话不说。不一会前台的接待员下来了,身后h还带着一个明显是领导的中年人。
    “哟,易少爷,您怎么不坐呢?”中年人看起来圆圆胖胖的,看起来就是长袖善舞,四面玲珑的角色,“愣着干什么,给二位都倒茶啊!”
    “不用了,任务给我,我马上走。”
    “你这是为难我啊,以您的品格是不可能作这事的,这要是被您叔父知道了,我可是吃不了兜着走啊!”中年人一脸为难。
    “给不给?”易凌敲了敲桌子,“我叔父那边我已经通气了,无论发生什么,他都会一力承当。”
    “您,这是让我不好做啊,这东西毕竟是从我这里出去的,我,哎!”中年人一副为难的表情。
    这一下我就是再傻也看出苗头拉力来了,易凌恐怕就是表哥前面的一个“倒霉蛋”,接了任务他当然不会做,直接丢回了这里。但是也许他那一颗悲天悯人的良心一直纠结不安,所有才有了今天的一出。
    “其实我想易少爷也不是为难你,这样,我们也不需要这个任务了,您给我们指条路,我马上和易少爷就走,”我拉住旁边已经快要动手的易凌,朝着那个满脸赔笑八方不动的中年男子开口。
    “这......”
    “您也是给条明路把,毕竟大少爷都和他叔父沟通过了不是吗?总不能让人家白跑一趟把?”我拍了拍旁边的易凌笑着朝中年男子开口。”
    “这......”中年男子有些动摇了,他下意识搓了搓手,最终和我们告诉我们四个字,“建筑工地”。
    我听见这四个字后不禁心里一动,果然问题还是出在建筑工地那一边。这个中年男人估计是知道内情的,但是碍于后方势力的强大一直不敢说明问题,虽然有了易凌叔父的威胁但依旧只是告诉了我们一共模棱两可的回答,这后面的角色估计不容小觑。
    见现在的情况是问不出什么来了,我拉着易凌往外走去,在站在这里等一下幕后的人怕是就要知道这里的情况了,到时候那家伙就更有防备了。
    “您这是?仅存的良知发挥作用了?”我走在外面调笑面色严肃的易凌,“你叔父没告诉你,这种事情不要管么?”这种事情根本是管不完的,牵一发动全身,得不偿失。
    “他们动到我们家来了,”易凌上了车,调整了后视镜从里面盯着我看,“他们想对我叔父下手,”
    “什么?”我大惊,“他们还想对易大师下手?”
    易凌的叔父就是现在玄学界的几大巨头之一,以高超的术法和暴躁的脾气闻名业界,几十年前就已经是道法术法的佼佼者了。虽然一直有人对他有些不满,但是没有人敢跳到表面上来对付他的,毕竟要得罪的可不只是易大师一个人,还有那些易大师各有神通道友们以及那些收到过易大师帮助人,那些人不乏一方富贾和手握大权的政客。
    “其实并没有伤到我叔父,”易凌已经往建筑工地开了,“差一点点。”
    事情要从一个月前说起,那时候我还在沉迷养蛇,对外面的情况知之甚少。易大师家从来不缺送礼的人,有时候不好回绝的只能专门放在库房里收着。他们家的库房正好建在后山易大师冥想山洞的下面。那一天易大师正打坐冥想,突然间看见了一个小孩子站在了洞口。
    那孩子浑身是血,五脏残缺不全,死状可怜。易大师也是看着家里孩子长大的,见这个孩子死的可怜,心有怜悯,便想着超度他一下。
    就在易大师准备靠近小孩子鬼魂的时候,异变突生。小孩子身上掉出了许许多多奇怪的虫子,他瞬间变成了一个虫巢一样满是窟窿,看起来很恐怖。虫子从孩子的身体慢慢向外爬,向易大师攻击而去,普通的雷火符都烧不死,最后易大师只能用法宝困住小孩子和那些虫子,用特制的烈焰符才将他们烧成了灰。
    虫子?我第一反应就是努依扎又活过来了。这实在不能怪我,努依扎的虫子大军实在给我留下来太大的阴影,我敢说,努依扎玩虫子的技术决定是他们业界的佼佼者。但是努依扎确确实实是死在了围剿里,连灰都没剩下,况且如果是努依扎绝不会傻到直接去招惹大师级别的人物,她还是很有心计的。
    那么问题就来了,这件事情里又牵扯出了一位玩弄蛊术的术士,也就是说这件事情已经从本来就不普通的贩卖人口案,还要在加上用孩子炼蛊的这一条,恶劣性质又上了一层楼。
    经查证,那一只小鬼是夹杂在礼物里被送进来的,易家一一排查了那些礼物,最终将目标定格在了一只明朝花瓶上,这只花瓶来自于一个和易家一直交好的世家,但并不是那个世家想害易大师,他们家的花瓶也是在拍卖会买来的,具体来源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这是一件正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