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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香为情所困
    大清早,云寒刚刚打开门,就看到,东时灵忆和芸香相互瞪着从她们的房间里走出来。
    云寒不明就里,多嘴问了一句:“主子呢?”
    然后,他就收到了两个恶狠狠的目光,云寒讪讪的摸摸鼻子,微低着头,心下想着:看样子,主子不在房中,那能去哪?
    东时灵忆和芸香一个不让一个的,往楼梯口挤去,云寒只好默默的跟在后面,其实,楼梯这么宽,两人非要较什么劲!
    三人下了楼,一眼就看到了院中篱笆旁站着的一身青色衣衫的秦清枫,背影美如画,红尘画卷,身形消瘦,美如嫡仙!
    这山中清晨,最是好颜色,鸟声鸣鸣,露水连连,微光拂面,尽是爽朗之气!
    秦清枫感觉到有人靠近,转过身,自己的双手就被一双温暖柔软的手所覆盖,还未看清眼前人,就听到柔美责怪的声音:“你看看你,手冰凉成这样,肯定是站了一宿,怎么也不回屋呢?”
    秦清枫看清了眼前的人,浅浅一笑,正准备说话,一股热气就向自己手心袭来,东时灵忆正捧着自己的双手,凑近唇边,轻轻的哈气,温暖瞬间流进了心房,秦清枫面色郝然,脸颊微微泛红,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没事,没事。”
    东时灵忆的声音还带有些责怪,秦清枫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抬起头就要张口,可是却撞进了一双清澈无比,温柔带笑的眼睛,近在咫尺,东时灵忆心头一跳,想说的话已然忘却,只会呆呆的看着眼前如玉的人。
    芸香慢了东时灵忆一步,被东时灵忆抢了先去到秦清枫身边,本来就有些懊恼,现在又看到了这含情脉脉相对而视的场景,觉得有些窒息,心里泛起酸意,一言不发的走进了屋子。
    云寒看到了芸香落寞的背影,叹了口气:芸香,主子,似乎只是把你当亲人,可从未对你有过超乎朋友之情啊!
    云寒回过头看了看院中的两人,不说话,秦清枫一如既往温柔的眼神似乎只对东时灵忆才会这般带有点宠溺吧,而东时灵忆,每每见到主子的视线都充满热烈,这才是一对璧人吧!云寒心下有些异样,芸香,你究竟要为主子做到什么地步!要怎样你才会放弃!再次叹息,然后默默的离开了。
    …………
    芸香和东时灵忆的争吵似乎停止了,只是芸香会时不时的独自发呆,而东时灵忆也乐得自在,秦清枫去哪,自己就跟到哪,云寒呢,看着二楼那些破败不堪的房间,还有些屋顶都破了几个洞的,闲不住,也看不下去,就开始劈木板,去维修一下。
    只是到了晚上,晚饭之后,芸香憋不住了,她心中烦闷,直接一趟一趟的搬出酒窖的两大坛酒,然后寻了个海碗,开始在一楼大厅那张唯一的方桌上喝起了酒。
    东时灵忆刚刚洗漱好,进门就看到这场景,虽然不想理,但是还是忍不住心中的疑惑,路过方桌时,出声道:“你怎么了?”
    芸香抬头憋了一眼东时灵忆,也不影藏自己的心事,满不在乎的说:“求而不得,借酒消愁罢了!”
    芸香虽然面上总是嘻嘻哈哈,对于主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她,表面上是毫不在乎,依旧笑意盈盈的,可是
    积压久了,一但有□□,心中的酸涩就如山倒,苦不堪言!
    东时灵忆倒是知道了一点,看着芸香不同以往忧愁的样子,不禁联想到自己!自己何尝不是一样,求而不得,不敢说出口!怕这平静美好的生活毁于一旦!她与自己就会渐行渐远!
    东时灵忆默默的坐到了芸香对面,芸香挑了挑眉,看着东时灵忆,东时灵忆面上有些凄凉的笑:“我又何尝不是呢?”
    东时灵忆也自己拿了一个海碗,倒了酒,抬起就猛猛的喝了一大口,呛得自己不停的咳嗽,眼泪花直流!
    芸香看着东时灵忆那狼狈的样子,有些好笑:“喝酒都不会!竟然还敢说喜欢主子!”
    东时灵忆抬起泪眼婆娑的眼睛,看向芸香,声音有些沙哑,自嘲到:“我就是喜欢她!可是!我却不敢告诉她!”
    芸香分辨不出东时灵忆脸上的泪水是刚刚呛出来的,还是她伤心难过流出来的。
    芸香举着手中的酒碗,看向东时灵忆,面上带着期期艾艾的笑:“我诉说了我的心意,却永远没有结果!而你,只剩下一次次的绝望。起码你还没说,还有盼头!来,让我们一醉解千愁!”
    东时灵忆的视线已经被泪水模糊,看着眼前笑着的芸香,不再犹豫,抬起自己的酒碗
    两碗相碰,发出清脆的响声,紧接着就是咕嘟咕嘟的吞咽声。
    寂静的夜里,大厅的灯光摇曳,风声呼啸,穿过门,吹进了大厅,拂乱了人心,觥筹交错的声音不断,清脆的酒碗相碰的声音,酒水不停的洒落,埋葬着两颗无处安放的心。
    秦清枫在的屋中站着,正对着窗子,听着楼下的喧闹声不断,只是听不清话语,却一声接一声的叹息。
    秦清枫本来是想等两人上来后,自己和她们说,自己去楼下打个地铺,结果,左等右等,都不见人,听到楼下声音后,便知晓她们在喝酒,然后打算下楼制止她们之时,便看到云寒推开房门,走了进来,挡在了门口。
    秦清枫皱皱眉头,不知道云寒什么意思,说道:“让开。”
    云寒也不多思考,直接看向秦清枫,说道:“主子,您还不清楚吗?”
    秦清枫转过身,负手而立:“你想说什么?”
    云寒眸华闪了闪,直接跪倒在地:“主子,芸香对你的情,您当真要继续无视吗?”
    秦清枫默然,僵硬的站着,看着窗外的月光,静静的发呆。
    云寒吸了口气,继续说道:“您可以狠心拒绝姜小姐,让她断了念想,可您却无法果断的拒绝陪伴您五年的芸香!您想过没有!您其实很自私!”
    秦清枫好看的眉在月光的照射下,紧紧的皱着,是啊,自己何尝不知芸香对自己的心意,可是,自己对芸香没有那种情,最好的方式,应该把芸香送走,远离自己,还芸香自由,可是自己办不到,自私的想把芸香留在身边,贪恋芸香对自己的关心,对自己事无巨细的照顾,随时随地为自己奉献一切!
    这就是自私啊!这种不给芸香希望,却又眷恋着芸香!
    云寒看着秦清枫的背影,有些萧条,云寒是真的心疼芸香,看着芸香一次次的扬起笑脸,对主子真心实意的付出,却没有得到回报,反而是一次次的心伤,还要安慰自己没事的,然后再次挂起笑脸,捧着自己的真心去面对主子!这些,云寒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今日,东时灵忆与主子那般,已经刺痛了芸香,云寒忍不住了,他真的想问问秦清枫,在她心里,芸香是她的什么人!
    云寒的话语隐隐有些激动,憋了很久的话终于吐出:“别人对主子您的关心,主子您都会记在心中!而芸香对您奉献一切,你却视而不见!”
    云寒再次说道:“主子,既然你心中没有芸香,”云寒停顿了一下,还是下定决心说道:“何不放她离开?”
    秦清枫的脸上不再无波无澜,紧紧皱着眉头,染上了一层愁绪,月光悄悄洒下,云寒默默的已经出去了,独留秦清枫一个人在思绪
    放芸香离开?秦清枫从来没有想过,在自己的认知里,芸香已经是自己的人了,已经习惯了她的存在,潜意识里认为芸香对自己的好是应该的,她永远不会离开自己。芸香说过,她会一辈子待在自己身边,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就算芸香对自己说出那些眷恋的话,秦清枫也没想过推开芸香,反而对芸香使唤的更加心安理得,从来没想
    过芸香会伤心难过,自己见到的芸香永远都是挂着笑!可以说,自己最信任的人,依旧是芸香,所以,自己从来都在忽略芸香的心情,认为芸香懂自己,会理解这些,而且,最重要的是,永远不会离开自己!
    秦清枫思绪很乱的想了一大堆,芸香!脑海里都是五年来,芸香对自己所做的点点滴滴。也不知道站了几个时辰,听着下面的声音由沸腾渐渐变弱,然后,接着就是寂静无声。
    秦清枫沉重的叹了口气,打开房门,一步一步的走下楼,看到了趴在酒桌上的两个醉的昏迷不醒的人,入眼就是一脸潮红的东时灵忆,鼻尖微红,正在微微浮动,有些可爱,手中还端着酒碗,里面波光粼粼,荡着人的身影。
    秦清枫视线一移,东时灵忆对面,就是趴着的芸香,背影有些瘦弱,似乎比来京城之前瘦了些,秦清枫心下叹息,自己又多久没注意芸香,两年?三年?
    看着趴在桌上的两人,秦清枫有些犹豫,不过片刻,就作出了抉择,叹了一口气,还是走到了东时灵忆身边,抱起了东时灵忆,很轻松,怀中的人很安静。秦清枫毕竟不放心东时灵忆,虽然这没人,也没有危险,但是,就这么做了。
    秦清枫将东时灵忆抱回房间,帮她盖上薄被,然后转身看了一眼睡中的人,提起了脚步,向楼下走去。
    听云寒之前说,芸香在跟随自己的第二年,就已经脱离了父亲,真心实意的跟着自己,难不成,那时?芸香就…
    秦清枫微微叹息,走到芸香身边,芸香真的消瘦了很多,清秀的脸上,有些愁绪,秦清枫俯下身,轻轻抱起了芸香,芸香感受到有人动自己,常年习武的她就算在昏迷不醒中,也有些挣扎和抗拒,秦清枫低头附在她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芸香,是我!”
    似乎是话语起作用了,芸香不再挣扎,蜷缩在那个让她安心的怀中,任由秦清枫抱着走上楼。
    云寒已经在门口等候,云寒的房门是打开的,站在一旁,对着秦清枫点了点头,然后退在一旁,秦清枫了然,五年的时间,云寒的意思自己明白。让秦清枫带芸香进自己的屋子。
    秦清枫抱着芸香走进了云寒的屋子,云寒立马关上门,然后走下楼去,心下微晒,有些酸涩:芸香,我只能帮你到这了!
    情难舍,心难留,花朝月夜,转眼便成指间沙。不如生生世世,两两相忘,且归去,看青山隐隐,流水迢迢,望断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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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啊,就是这样,一旦把一个人对自己的好当成了习惯,就理所当然的享受着,无所顾忌的伤害,直到快要失去!才会珍惜!
    猜猜秦清枫把芸香抱回屋子会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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