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轻不顾他反对,把人放进浴缸中,动作急促,不复以往温柔,掩藏着一种道不明的情绪。
喻离后背撞到边缘,有些疼,他跨出浴缸,想要出去,结果被人一掌按了回去,领口处的纽扣一颗颗掉落。
粗暴的,没有一丝耐心的,纽扣跌落瓷砖时的声音清晰入耳。
“侯君轻,你又发什么神经?”喻离惊恐后退,躲避对方伸来的手。
她将人按住,继续扯他的衣衫,夏日身上衣少,很快,薄衫以一种残破的方式离身,露出粉色小衣。
男人恐惧到了极点,无措的眼角沁出泪花,轻吼出声:“你出去,我自己洗!”
君轻停了手,定定望着他:“记得洗干净,每一寸。尤其是被旁人碰到的地方,我等会检查。”她说完沉色而出。
喻离怔愣在原地,原来她是因为这个,一时间心里像是打翻了各种酱料,它们堆搅在一起,不知是什么滋味。
若是在确定关系前,她这样,他只会觉得她是变态,可是现在……
他长长叹口气,敲了敲脑袋,有些自嘲:“喻离啊喻离,你真是堕落了,受虐狂啊……”
他嘟嘟囔囔好一会儿,清浅的嘴角时而勾起,雨花洒下,他还真的仔细冲洗起来。
然而流水落了一半,门口响起敲门声。
“老师,你的东西,接一下。”
喻离心下一紧,关掉花洒,竖着耳朵道:“什么东西?”
“私人用品,您现在是第三天。”
喻离:“……”
“你别进来,我过去。”他哆哆嗦嗦踏出浴缸,戒备的从门缝内伸出一只爪子。
君轻望着湿漉漉的半截藕臂,瓷白的皮子下经脉清晰,她似乎能听到血液流动声,这是对她最原始的勾引。
她暗了双眸,将东西递了过去,嗓音有些卡:“这是换洗衣物。”
喻离一骨碌将东西拽了进去,还多了一只手。
“老师,拉我手做什么?”君轻戏谑的眼神下藏匿着隐忍:“要帮忙?”
喻离半弓着身体,表皮泛起粉色:“我拽错了。”他赶忙将她的手塞了回去。
“这样啊,我还以为老师一个人不方便呢。”君轻说着又敲了敲门:“我在门口等你。”
“嗯。”喻离低低应了声,爬回浴缸,继续忙活起来,只是那张小脸已然艳若桃李。
哗啦啦的水流声无可避免飘入她耳中,君轻听着里面动静,心下些微烦躁。
她足足等了半小时,浴室的门才打开,喻离披着一头湿漉漉的长发走了出来,微微一抬眸,好似春水起波澜,梨花照清潭。
君轻眯了眯眸子,二话不说把人抱了起来,往卧室走去。
“你干什么?”他蹬着双腿,拖鞋也脱落掉一只,露出那粉嫩脚趾。
“把你藏起来。”
“你神经病啊。”
“喜你为疾,药石无医。”
喻离:“……”
左脚后踢,房门霎时阖上,君轻狼一样的眸子盯着他,将人放在床上,压了下去。
喻离桃眸瞪大,樱口微开而被堵,发不出一点声音。
丧心病狂的某人幸而还保留一丝理智,记得对方月事在身,没做到最后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