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飞逼着我到医院里去做一次全面检查。
结果是,在b超室里,当探头刚放在我身上,机器就冒起了青烟,烧毁了;因此ct、核磁共振一概不做了,医院里伤不起。
量体温,我问体温多少,护士答曰不知道,因为体温计能测量的最高温度是42度,而我的体温远远高于这个温度。
大夫不知道找来一个什么量温度的仪器给我量,结果是62度。
我苦笑了一下:“62度,二锅头啊。”
飞飞差点哭出声来:“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笑……”
这个时候那股力量没有猛烈发作,感觉还比较平稳,可体温还这么高,当它发作的时候,连衣服都能烧着,肯定更高。
大夫说按照平常的理论,这个温度我的脑子早被烧坏了,人也该处于昏迷状态甚至抽风,不可能还这么清醒,行动自如。
我无奈地摇着头,知道我虽然把大部分魔力压服到了自己的丹田里,可还有很大一部分仍然在我身体里游走,根本不能完全控制,只不过在我身体的承受限度之内了,我很庆幸自己练成的“乾阳功”,大概是这个缘故,我才没被当场烧成灰,奇迹般地活下来了!
护士给我抽血更为难了,普通针头扎不进我的皮肤里,换了个很大号的针头仍然扎不进去,针尖都拒弯了。
护士惊叫着:“宇教授,您的皮肤比铁皮都结实呢,您怎么搞的?练金钟罩、铁布衫了?”
她倒是提醒了我,我开始用意念转移那里的气血,让护士再试试。针头果然刺入了,抽出血来,还是普通的红色血液,并无异样。
化验结果出来,各项指标也都正常。
我想不明白,问大夫:“我的手、脚指甲和嘴唇都变成了蓝色,说明我的血应该也是蓝色,为什么抽出来还是红的?”
“这个很容易解释啊,”大夫说:“那种物质在你身体里,就象光一样,通过半透明的指甲、眼睛和比较薄的嘴唇反射出来就是蓝色的,但是血液本身还是红的。就象一盆清水,用蓝色的灯光照着它,看到的水是蓝色的,要是舀出一勺子来看,水还是清的,道理就这么简单。可是我们根本就不知道您身体里的是什么东西,不像中毒,不像传染病,也不像任何一种病,可您的体温高得吓人。”
飞飞急急忙忙地说:“我们主要是想知道是怎么回事,怎么治疗。”
“不好意思,我们院里组织了几位专家做了会诊,从来没见过这种病例,实在解释不了,更不知道该如何治疗。”
“可我丈夫说他是触电了啊……”
“和触电不一样,应该说是充电,”大夫摇着头说:“宇教授身体里好像储存着一种很强的电流,或者是其它的什么能量流,力量很强,我们的电子设备一碰就完了,实在不可思议。唯一能给您的建议就是,回家坚持用物理降温,否则您这么高的体温,说明您的身体各项功能都在超强工作,对您的大脑、内脏、肌肉、神经、血液甚至骨骼都会造成严重损害。如果感到身上实在疼得受不了,就服两片‘大白片’(阿司匹林),好好休息一下。”
“可我他妈老是还想那事儿怎么办?我那东西老是一天到晚硬着,有时候还胀得生疼,看到女人就冲动……”
大夫无可奈何地摇摇头:“没什么好办法宇教授!我想那种能量在加强您身上所有的原始力量,您的力量、速度、耐力、食欲等等都在无限加强,当然也包括性能力,这只能通过最原始的办法来解决,您爱人只能辛苦一下了。只要事后不觉劳累或其它不适,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飞飞说:“可是我累,还怕再怀上……”
“那个没人能帮您。”大夫苦笑了一下:“至于怀孕,我觉得您可以不必担心。精子超过39度5就会死亡,现在宇教授的体温超过60度,您怎么可能怀孕……”
飞飞张大了嘴巴,目瞪口呆。
我叹了口气,本来就知道来医院是白费功夫。
一周以后,我已经开始慢慢适应这种痛苦了,而且能稍微地控制这种古怪的能量,虽然还是经常控制不住。
让我惊奇的是那串佛珠,有一次能量爆发了,浑身的衣服都烧出了许多洞,我以为套在手腕上的那串珠子肯定也完蛋了,可它竟然完好无损,被电火烧过,竟然更加光洁晶莹、紫红发亮,让我觉得这种子实在非同寻常。
耗子来告诉我,瑞蒙德家族的500万美元已经汇到了和璞轩的海外账户上,但我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又过了两天,祈老师突然打电话来了,语气里透着兴奋:“宇教授,明天我们一行就去美国纽约,护送那批文物回国,瑞蒙德财团给我们打了电话,说你说服了他们,要把那批文物无偿捐献给国博,局领导特地让我打电话想你表示感谢,当然,还会给你发笔奖金和证书。我很奇怪,你是怎么联系上瑞蒙德财团的?你还能说服他们无偿捐赠,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有气无力地说:“祈老师,您就别问了,能把文物运回来就行。我只能告诉您,我有个老熟人和瑞蒙德家族有生意上的合作,我试着找那个老熟人向他们说情,他们同意了。”
“太棒了!宇天龙,你可真有办法,有能力,你可又为国家立了一大功啊!哈哈!以后再有这样的事儿,看来必须找你了……”
“您就饶了我吧,我现在死的心都有……”
“怎么了你?出什么事儿了?需要帮忙吗?”
“不,没有,只是有点不舒服而已……”
“我说宇天龙,宇教授,你要是在这事儿上花了钱,花了多少告诉我,这毕竟都是国宝级文物,国家有政策,会给你补偿,不会让你吃亏,……”
“没、没有,是别的情况,您不用担心,只要文物能安全回归就好。”
我含糊其词,不能告诉他我帮助罗妮去盗墓找风镜的事儿,恐怕那样风镜也带不走了。
罗妮则告诉我,可以去签证了。
我们早已经做好了准备,我向学校请了长假,给四弟宇亢龙安排了生意上的事,收拾好了行礼,就等通知,所以立刻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