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这也太小气了吧,那其他的人呢,比如说那个叶先生他怎么算呢?他不也是在你们侯府吃白饭吗?”
“叶先生是我们请过来的客人,再说了,人家做的贡献比你大多了,你能做什么贡献呢?”
“我这不是已经给你做贡献了吗?”
“反正你呢,闲着没事儿,就去卖药好不好。”
“我才不去呢,多掉价。”
“要不然你就把药给我,我们去给你卖了。”
“你为什么总是想着卖我的药呢?是不是有什么企图?”
耶律牧有些奇怪,之前可没说过这些话呢,怎么见了皇后之后,就有这么多话了呢?
这的确是何连连突发奇想的,因为刚刚看到皇后,有求于耶律牧,就想着也要发挥一下这个人的作用呀。
想来想去也就这么一点了,现在大部分的事情,都是可以直接用武力解决的。
这种旁门左道的,倒显得有些小气了,也就只剩下补贴家用这么一个用处了。
耶律牧要是现在清楚了,何连连心里所想,恐怕真的要记得吐出血来了。
他们堂堂南疆人怎么能受这样的屈辱呢?不过为了能够继续留在侯府,这话还是要听的。
耶律牧只能回去的时候,倒腾自己药箱,从里面找出那些练手留下的普通丹药。
“公子,咱这是做什么呀?要回去了吗?”书童一脸兴奋的帮着耶律牧整理东西。”
“哪里是回去了,是要更长久的留在这。”
“那您干嘛把这些东西都弄出来呢?”
“这不是人家觉得咱们在这吃白饭,要让咱们去卖药去了。”
“可是主子这多掉价呀。”
“那能怎么办?你想留在这儿只能这么做,否则的话,人家可就要把你给赶出去了。”
“那我们自己出去住好不好呀?”
“你傻呀,我们为什么要在这儿?要是出去住的话,还有什么意义呢?”
“可是,好像我们也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呀。”
“你要多观察知不知道,算了和你说这些也没用,只要是你做好,我吩咐你的事情就好了。”
书童委屈却也不敢多言,主仆两个人只能出去卖药了。
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只能相依为命。
海棠知道耶律牧要去卖药的时候,吵着闹着也要去。
封天麟也不愿意管这姑娘了,就让海棠带着阿福,还有阿雅出去了。
反正有耶律牧在,但也不怕别人把他们欺负了去。
耶律牧倒是头疼了,带着一群小孩子一样的人叽叽喳喳的在卖药。
“你们帮我吆喝吧。”
既然这么能讲,物尽其用,既然他们镇远侯府,需要自己卖药来补贴家用。
那用一用他们的人,帮忙招揽一下生意,应该也是可以的吧。
毕竟生意好了挣的多了,他们的负担也就轻了的。
海棠几个人都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玩儿的倒是也不亦乐乎。
之前在叶东他们那边,就有看到过小商贩们在那儿叫喊着卖东西,倒是也有模有样的。
这一块儿还算是比较热闹的,有些人竟然也认出了海棠。
“那不是侯府的三小姐吗?怎么都亲自出来卖东西了?”
“难不成镇远侯府已经穷成了这个样子吗?”
这样两三天之后,整个神京城里面都在传,镇远侯府穷的不行,就连大小姐都出来卖东西了。
这样的民声,反映到了皇帝那里,看到这样的折子之后,皇帝苦笑了一下。
这镇远侯府,难不成还真的是这么缺银子吗?将封天麟叫来问了问。
“陛下倒是也没那么缺银子,可是也不是很富裕的,现在府里面的人比较多,所以可能开支却是大些,这不是看着耶律牧,平常闲着也没事儿,造出来的丹药放在那儿,不用也坏了,造福于民嘛。”
看来的确是该给镇远侯府发点东西了。
“上一次你们与十三部还未受封,等着两天之后自然会开始。”
“那可真是多谢陛下了,解了我们侯府的燃眉之急。”
“侯府到底是缺多少银子啊?我看一看能不能从中给你来点补给。”
主要是皇帝也害怕,何连连在这件事情上太受累了。
“倒是真的不缺,但多多益善嘛,要是陛下非得给,那我们也不会跟陛下客气的。”
得到了皇帝的保证之后,封天麟就让海棠他们停止出去了。
虽然是弄巧成拙吧,但多少也让大家看到了,镇远侯府可不是他们想象中的会鱼肉百姓的人。
虽然这个形象早就已经是在百姓当中树立起来了,可是这样强调一下,让很多人都在打击镇远侯府的时候,能够想一想这民间的力量。
倒是省去了不少的事儿,现在封天麟和何连连都有充足的时间,来调查当年老镇远侯夫妇的事情。
“哥哥,大师兄又来消息了,说是可能查看到一点消息,不过看起来是与南疆有关系。”
当年这件事情到底牵扯到了多少人。
封天麟现在也不敢想了,如果牵扯的人太多的话,那这背后肯定还有一个更大的阴谋。
仅仅是为了扳倒他们镇远侯府,真的不必动用这么多的人的力量的。
先把所有消息收集起来,然后逐一的确认好。
看着封天麟有些疲惫,何连连上去,开始给封天麟揉额头。
封天麟是从以前太过劳累的时候,就落下了这样的病根,只要是劳累过度便会头疼。
有时候头发都会白好几根呢,顺势封天麟躺在了何连连的腿上,两个人静静的什么都不说,却又心意相通似的,在想着同样一件事情。
“你说要是,我没有最后把真凶给揪出来,父亲母亲会不会怪我?”
“当然不会了,哥哥想什么呢。”
何连连听到这个说法的时候,心里真的是心疼极了的。
“老镇远侯爷他们肯定是希望,你们兄妹三个人是开开心心的,如果这件事情让你们太过于有负担的话,他们肯定也不想让你们调查下去的。”
“可是我也不能 就放任真凶在外逍遥吧。”
“那是当然的了,该做的努力我们肯定是要做的,可是我们也不能够就一定渴求,会有想要得到的结果的。”
“你这一通通的大道理到底是跟着谁学的?是舅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