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时机还未到,看起来封天麟并没有完全信任自己的样子,现在贸然提出这个要求,也是不合适的。
况且他也想要继续看一看,封天麟对这件事情到底是处于什么态度。
当年十三部完全没有参与,那是不可能的。
但他可以保证的是他这边的人,是没有任何行动的,所以才敢动这份心思。
如果最后被发现十三部的人,与这件事情有联系,而封天麟已经投入到自己阵营之后,那事情可就有点尴尬了。
自己留也不是,除掉也不是,所以在此之前一定要先明晰封天麟的态度。
影像里的烛火影影绰绰的照亮了,整个营帐外面的人。
只能借由烛火隐隐约约看出有几个人在里面,而想要听得他们讲什么,却是非常艰难的。
加上又不能够靠近,大六只能够在这周围转悠。
如果不是知道他是自己人,并且是深受组织信任的,这几个卫兵都要将大六给抓起来了。
“实在看不过眼去,你到底在看什么?是在探听什么消息吗?”
“你胡说什么呢?我是那种人吗?”
大六突然被踩到尾巴,有些尴尬,真不知道自己小主子给自己派了什么任务。
卫兵并未被大六的这态度给迷惑了。
“你要是想探听什么消息,劝你还是别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将军的性格。”
这的确是句忠告,大六想了想自己家大主子的手段,可是又想了想回去面对小主子,还是在外面溜达一会儿吧。
“放心放心,我不会被发现的,你们继续去巡逻吧,我在这替你们看着。”
这群人哪里能放心,留下两个人与大六,大眼瞪小眼。
大六被看的实在是有些招架不住了,跑到旁边去蹲着去了。
反正现在,他是不愿意回去的,回去肯定小主子会问东问西,还会把自己打发出来的。
刚才看到那两个人似乎气氛还不错,想必谈的应该也还好。
大六也不知道到底大主子,在这个时候将封天麟给叫过来到底是什么意思.
反正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事儿肯定没有这么简单.
而越这样的事情,自己越是不能够了解,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这点他还是知道的。
夜晚的风,多少有些凉的,大六又穿的又少了些,使劲的裹了裹自己身上的衣服,样子好像在街头行乞的乞丐。
如果不是背后是一片军营的话,这些人都想去给大六送点馒头了。
“你在这儿呆着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快回去呢,无论是哪个主子你可都得罪不起呢。”
这些卫兵好心好意的劝着,大六总算是听进去了。
等大六离开之后这卫兵也是松了一口气。
要真的打起来肯定打不过这个人,他们也不愿意在这里兴师动众的,大主子在里面谈事情呢。
胡云成在帐篷门口待着,他现在是不会允许走出帐篷的。
只要是一出门,面前就有两把大刀在他的眼前晃悠着,着实是有些让人看不过去。
“怎么说,我也是个主子,我又不跑,你们有必要非得把这两把刀架在我前面吗?”
“大主子说了,只要是您探出头来,就得这样让你长长记性。”
这两个人是胡云林身边最不懂得变通的人,用来看胡云成真是极其合适的。
“天这么冷,要不你们到里面来站岗?”
“不必了。”
反正他们对这个小主子也需要多加防备的,说不定哪个不留神的功夫,这家伙就跑出去了。
要不是知道这小主子不能够挖地道,他们还得在里面派一个人呢。
胡云成心里有事,所以也不愿自己呆着边,东扯一句西扯一句,非得拉着门口的这两个人说话。
两个人说了几句之后,就默契的闭上嘴巴,无论胡云成怎么说怎么闹,都默默不说话。
叹了一口气,胡云成蔫蔫的回到了帐篷里面。
拿出了之前庆儿送给他的一个锦囊,算是睹物思人。
上面绣的一只小猫,就是之前他送过去的那只,其他的都已经送给海棠了。
本来他是想让庆儿秀一对鸳鸯的,可这姑娘死活不干,只能就这么一只小猫。
上面的小猫活灵活现的显示出,绣功的功底十分深厚。
一想到这个胡云成最小就想笑。
自己喜欢的姑娘呀,怎么就这么好心灵手巧的,长得好看,而且脾气也好,什么时候才能娶回来呢?
而且当时庆儿在绣这个荷包的时候,他就在一旁。
那一瞬间,忽然让他觉得有种特别安定的感觉。
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从小虽说有哥哥父亲母亲的疼爱,可他们都是行色匆匆,各有各的事情。
让胡云成有时候,会有些许不安全的感觉,而对于庆儿与自己的相处,胡云成觉得真是舒服极了的。
越想越觉得自己,就是应该把庆儿给娶回来,无论是用什么手段,庆儿都要成为自己的妻子。
躺在床上,将锦囊放下自己额头上,胡云成又陷入了回忆,就连大六回来的声音都没有听到。
大六看到胡云成躺在床上,还以为他睡着了,便悄悄的坐在一旁,忍不住的叹气。
“叹什么气呢,爷的心情又被你给叹光了,发现你还真是不让爷开心呢。”
本来想忽略大六在一旁的叹气,可这家伙的叹息,实在是太过频繁了,让胡云成也有一些,想要问一问到底是有什么事情。
“爷原来你没睡啊,当然没睡了,这不是等着你给我来消息吗?他走了?”
“还没呢,大主子挺防备我的,他们两个谈话的时候,所有人都被赶出来了。”
“原来是这样呀。”
“难道您不惊讶吗?”
“这有什么好惊讶的,本来他们两个见面就不是应该有很多人知道的,现在当然是合情合理的。”
“那您还让我去。”
“我就是想试探一下大哥的态度,现在看来的确是,我想象中的那个样子的。”
“你想象中是什么样子,就是防备我们的样子呀。”那
“你知道他们要聊什么,大体知道吧,那能不能告诉我?”
“不可以,你可真是一个主子。”
“那当然了。”
“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