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剧情后主配对手戏,不喜就跳过后半部吧,我对男主真是…就不想让他们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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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轮圆月的光辉,此刻也静静洒在惊雷宫的文憬厅上,偌大的厅堂中并未点灯,但借着月光,却可以依稀分辨出两具伟岸身姿。其中一银发男子手中,正把握着一通体琥珀色的犀角杯,杯中盛着上等的美酒。一般人,光闻到这浓烈馥郁的酒香,都会生出醉意,但是对银发男子来说,却是举杯消愁愁更愁--醉,成了他最大的奢望。
另一刚毅粗犷的男子,正抱着酒坛,时不时的灌上一大口,举止十分豪迈洒脱。他望了眼银发男子,发现他又是一副痛苦的样子。于是叹了口气,朗声道:你这样折磨自己,又折磨别人,却是何苦!
血瞳立刻收拾了神伤,恢复一贯的魅惑,朱唇轻启,答:我愿意!又怎样?
影摇了摇头,劝道:快了,你很快就会实现自己的一半目的,但是……那另一半,还有必要追逐吗?我算最倒霉无辜之人--若你要的只是这江山社稷,帮你打个来回都不是问题!可你偏偏是个死脑筋,好了伤疤忘了疼,今世还要与那小娘纠缠不清!看得我真是腻歪烦闷!你咋就不能干脆些,既然如此放不下她,直接挑明了便是,却要生出这些事端,弄得天下不太平!再不济,大不了拐了她一走了之,我就不信,她还能恨你一生一世?女人吗!以你的能力,还有摆不平的??
听了影的长篇大论,炫只是笑而不答,良久,说出一句话来:一切,已经晚了!
影却仍不明白,挑起浓眉,问:之前你说,得了这雷国的天下,就能与那小娘平起平坐,眼看成功在即,却怎么说晚了呢?
炫起身,缓步走向厅外,月光照在他的发上,为他周身笼上了一层银光,十分美艳。
影但见他寂寥的背影,却不能揣测他真实的表情,只听闻他低沉的声音:我曾是那样想的……只是没想到,这远远不够!如若我还是风国的皇子,却还有拥有她的可能,如今我与她立场相对,她也恨我入骨,却已然没有回转的余地了!
影哼了一声,说:所以我说,大不了就不打了呗!等你一登基,这雷国,还不是你的天下?!
炫却掷地有声地强调:必须打!就算会让她恨我终身,我也要达到目的!
影却忍俊不禁:你这小心眼的怪癖呦……还真是执拗!但是,她早已是残花败柳!你却如此放不下?唉!比前世还要纠结啊!我说你啊~~~竟然如此不容人,当年为什么和那人?嗯?你知道我的意思!
炫的背影颤抖了一下。半响,不情愿地答:薛昊玥,是个阴险的家伙!当年~~唉!跟你说了罢!省得你每次都拿这说事!我答应和他一起做璃儿的初夜礼官,当然是不想让他独得便宜,其实他早已知晓一切,却骗我…顺序是云皇定的!当时我只是蒙在鼓里,又怎知那人阴谋诡计会如此之多!不过后来他也确实帮了我一次,从此,各不相欠!
影的嘲弄之意更加明显,笑道:那也怪不了他,他也是爱那小娘至深!唉!我看你俩,真要斗个你死我活才会满意。罢了!大不了今生重蹈覆辙,我来世再去寻你!哈哈~~咱们生生世世都与这些人,斗到底!你说可好?
炫突然转过身,却是十分严肃地望着影,沉沉开口:影!我是认真的!
影收了些笑意,说:知道了!唉!谁叫我遇人不淑,你别摆着个脸了!知道你爱江山更爱美人!只是爱得变态了点……陪你喝了这么久,没有什么下酒菜吗?
炫踱步回到主榻。待等一会儿,走廊上传来丁丁当当的环佩响声,月光下,走入两具婀娜多姿的身影,却是一对双生花--一模一样俩尤物。只见她俩薄丝附体,水滴型的傲乳,各二点桃红,好是诱人。修长的玉腿,自进入大厅开始,便翩翩起舞,舞姿却极含挑逗之能事,换作一般男子,此时估计得欲火焚身了!
但是此刻,影虽然含笑欣赏,却也不急不躁。而炫,却完全不曾在意般,仍然若有所思。
那两尤物,却没想到首次表演,就碰到如此不捧场的!师傅还说她们是绝色尤物,但眼前的两男子,却是气定神闲,她们只能更加努力地卖弄风骚-只见两具柔软,下体紧贴,相互摩擦敏感地带,配合口中呻吟。待等分开,又同时仰卧,葱指绕胸,玉腿大开,露出隐隐约约的丛林地带,借着月光,清晰可见的是粘连在丝裤上的晶莹露珠,泛着水光,一看便知,动情已深。
影此时笑着望了望炫,炫开口:你随意选一个。
不久,炫的耳边,便响起女子的娇喘,但他却依然兴致懒散。
另一幅娇躯,只娇羞怯弱地望着炫,也不知如何继续,于是求助的眼光,落向带她们进来的秀丽少年那。而那少年,正是炫的随侍纹奴,他也同时也是负责为炫挑选女子的师傅。
望着主子阴晴不定的面孔,他却颇有胆量,躬身来到炫的身边,跪下,温柔地为他解带,小心翼翼地将巨物取出。此时,炫的分身,仍处在半寐状态,见主子没有表示反感,他便给了那尤物一个眼神,女子赶忙上前,一男一女,扶着,纷纷用舌尖,轻柔舔舐,男子在上,女子在下,待等妖兽抬头,男子便将端头吞入,再小心翼翼地吞吐起来。
女子则仍握着根部,舌尖游走,弥补男子只能将其吞入不到叁分之一的缺憾,但她望着眼前缓缓苏醒的巨兽,外型如师傅告知般迥异常人,她不禁吞了吞口水,不知被这物入身,会是怎样的感觉?待等那物完全挺立,只见整根深紫色的妖兽如蟒蛇般汩汩生机,那直径,竟有儿拳般,十分骇人!
女子以求助的眼神望了望纹奴,却见对方哀求那银发男子道:“主子,奴儿好久没挨过操,眼见主子神威渐长,自己的淫根骚穴每每一想到其中滋味,就越发受不住!好主子,此次可否赏赐奴儿一回?”
炫不耐烦地撇了他一眼,不答。那纹奴心中乐开了花--这代表他默许了。
给了女子一个“好好看着”的眼神,褪了衣物,露出俏挺的玉茎,润湿的甬道--原来这纹奴,是个雌雄同体的双性人!接着,自己用手指将花瓣掰至最大,堪堪将自己挤了进去,只觉得自己的肉壁仿佛被利刃划开般,特别是经过那两坨肉瘤时,便如他这样老道的,也艰难不已!但只要全根进入,便又是另外一种感受,那销魂的饱胀酥麻之感,美好的滋味不言描述,更是让他忍不住渐渐扭着身子求欢起来!
炫望着纹奴因情欲而扭曲的小脸,却魅笑开来:“纹奴,你知自己的过人之处在哪?”
纹奴支撑着自个儿被巨物填满的身躯,此时,穴内的肉壁正被主子神物上的肉珠子顶着磨着,还有那些张开的触手正在挑着刮着,久未逢甘霖的自己,爽的话都快说不利索:“奴才……不…知!啊啊啊……主子!”
炫将他搂入怀中,恶意地捏着他那小茎,戏谑道:“第一,你比别人多一处;第二,没有了女子宫口的束缚,在你这,我才能全部没入,进出自由!
听了此话,纹奴小脸通红,下身失控地流出更多的淫汁。同时眉眼含情,娇羞道:奴儿能这样傍在主子身边,便是最大的福气了!,此刻因那肉壁被妖兽的触须挑得瘙痒难,最大的心愿就是主子能用力开始操干于他。
他观赏着纹奴饥渴扭曲的表情,张狂笑起,促动臀部,开始猛力顶送!
随着他的律动,棒身上的肉瘤肉珠研磨起每一寸穴壁,将纹奴弄的无一处不舒爽。不待一会,他便已然不受干般软了身子。
炫的嘴角微微上挑,没想到,与云璃合体后,除却原神大增,分身能力更胜从前,而同时,泄灵的需求也更加旺盛。
只见他将纹奴从身上抛下,血眸,危险地盯着下一个猎物。那全身发抖的舞娘见了刚才一幕,自然对他是又爱又怕,苦于他高不可攀的地位权势,只能任他随意进出,粗暴发泄起来。
疯狂的交媾,恣意的蹂躏,感觉猎物的臣服,才能让他得到一丝扭曲的快感…混乱中,他回想起风皇的惧怕和斯吼:疯子!怪物!
是,他行为一向乖张恣意,确实称得上一个狂字。但是--怪物…呵呵…多么讽刺…他是为了她才变成如今这幅不堪,可是他不断付出的人儿,可有半分怜惜?半分悔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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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女主并不是这样认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