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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男人是反派 作者:闻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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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没有说谎了。

    可如果不是她的话,那就是……

    她问:“小怜呢?”

    小惜皮笑肉不笑道:“她肚子不舒服,找地方解手去了。”

    解手?

    浅也微微眯眼,不在场证明成立,这可真是想让人不怀疑都难了。

    却在这时,一抬头,就见到远处小怜捂着肚子一瘸一拐行来。在她身后两米,还跟着阳一,阳一双手抱胸,不紧不慢地走着,脸上的表情嘲弄无比。

    这截然不同的两个反应,看的周令初心生好奇:“你们两个怎么会一起回来?”

    小怜笑的勉强:“哦,奴婢在那边的草丛里碰到了蛇,多亏了阳一弟弟前来相救……”

    周令初点点头,不再追问。此事毕竟牵涉到女儿家的私事,他是男人,点到为止就好。可他不追问,一旁的浅也却注意到,小怜说完这句话后,阳一脸上的神情更古怪了。

    浅也知道,这小子可不是什么普通的“小弟弟”,难道,这两人之间,也发生了什么官司不成?

    她悄悄留了心。

    此时,人员到齐,午饭也吃饱了,于是众人继续上路。这一回,换小怜坐到马车内,而小惜,则一屁股坐到了苏轮身边。

    浅也没动:“小惜姑娘,不好意思,这里是我的位置,麻烦你让一让。”

    “上午是小怜,她看够了景色,下午自然就轮到了我,不是么?”许是因为刚刚跟浅也有了正面冲突,小惜的语气不再那么客气,甚至,还带了一丝挑衅。

    是的,挑衅。

    那双会说话的眼睛里,此刻,明明白白写了一句“你算什么东西”。

    浅也笑:“外面的景色哪有陪少爷说话解闷有趣?我瞧上午姑娘跟少爷聊的可投机了,怎么,这才过了多久,姑娘就不耐烦了?还是姑娘觉得,坐在苏轮的身边,比跟少爷在一起快活了好几倍?”

    小惜脸色一变。

    浅也继续微笑:“如果姑娘是这么想的,那就怪我不识时务了。好罢,姑娘就安心坐在这里,我呢,自是要回到马车内,好好陪少爷聊一聊这沿途的风景了。”

    “喂,小夏!你等等!”小惜仿佛被踩到了尾巴的猫,刷地一下站起。她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又望一眼身旁的苏轮,见他一副置身事外冷漠少话的模样,眼里闪过一丝明显的失落。

    终于,她悻悻道,“还是、还是我去陪少爷说话吧。”转身,一把掀开帘子,钻入了车厢内。

    很快,车厢里就传来了她和周令初的莺声笑语。

    浅也半是得意,半是解气地坐到了苏轮身侧,还没坐稳,便听哐啷一声,车轱辘迅速转动,她身子一抖,险些摔出去,幸好苏轮眼疾手快,伸手一把捞住了她。

    两人的距离忽然就这么缩小了,他身上的气息不可避免地钻入鼻间,是那种介乎于少年和男人之间的味道,清爽怡人,甚是好闻。

    这就是传说中的兴尽悲来,物极必反。看来做人,还是低调一点的好。

    她尴尬地笑了笑:“谢谢。”

    “占上风了?”苏轮道。

    “……”浅也斜他一眼,理智告诉自己,这个时候还是不要回答那个“是”了。

    “是不是你读的书,跟我读的书,不太一样?”

    浅也被他这神来一句弄怔了,心里万分奇怪,他怎么知道的,她读的是21世纪的教材,当然跟他们这些古人的不一样。

    苏轮平静道:“你对‘打草惊蛇’这个词的理解,还真是别具一格,让人大开眼界。”才说不要打草惊蛇,她倒厉害,反其道而行之,主动去招惹对方。

    呃,原来是说这个。

    浅也强词夺理:“这个哪里算惊到她?她怀疑起来,顶多是女儿家的争风吃醋罢了,断不会想到别处。”

    女儿家的争风吃醋?

    听到这里,苏轮心里一动,忽然很想问一问:“所以,你刚刚,其实是在吃醋?”

    浅也没想到被他这里将军,小嘴微张,瞬间卡了壳。

    苏轮低低一笑,好似没看到她的神情,转过头,无比自然地切换了话题:“原想让你去问问阳一,午间的时候,那个小怜到底对他做了什么。可你既然闹着要与我坐一起,此事,便只能留待晚上再去问了。”

    谁,谁闹着要与你坐一起了?!这是逢场作戏好么。

    她下意识地就想反驳,可话到嘴边,就变成了另一个重点:“你是说,阳一也被她们阴了?”

    “恩。”苏轮不满地瞥她一眼,似是对她口中的“阴人”一说很反感,然后,他缓缓道,“以世人的眼光来看,周令初的三个奴仆,你是弱质纤纤,阳一是个才满十二岁的孩子,比起年轻力壮的我,自然是你们要容易对付一些。”

    浅也被他话里的意思惊到了。“这两个人,到底要干什么?”

    ——干什么?

    苏轮回头,淡淡扫一眼身后那无比热闹的马车,听着周令初的开怀畅笑,怜惜二女的逢迎拍马,清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淡淡的嘲弄,“路见不平,英雄救美。他还真是会给我找麻烦。”

    ——也不知道到底救了两条什么东西。

    浅也若有所思。

    “你在想什么?”他问。

    浅也摇了摇头:“只是忽然想到一个故事罢了。”

    故事?

    苏轮莫名其妙地望着她,似是惊讶于她此时此刻的脑回路。

    “以前看过一个故事,叫农夫与蛇。”浅也回忆着,将前世读到的伊索寓言娓娓道来,“农夫在寒冷的冬天,见到一条蛇被冻僵了,觉得它很可怜,便把它放在了怀里,以自己的体温去救它。蛇苏醒后,就露出了残忍的本性,一口将农夫咬死……”

    “你说,这个故事里,是蛇更毒,还是农夫更蠢呢?”

    ……

    ……

    赶了一天路,众人终于在月亮出现之前,找到了一家客栈投宿。

    虽然今晚不用再夜宿老宅,可人员的分配却成了问题。一行六人,周令初独自一间房是肯定的了,苏轮和阳一同房,小怜和小惜同房,剩下了一个浅也。

    若让她独自一间房,周令初不愿意,可若让她去跟怜惜二女挤挤——开什么玩笑,经过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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