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男人是反派 作者:闻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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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成的六人小组。一派,就是苏轮。剩下的,就是一群以阿罗为代表的逆来顺受型。
虽然对自己莫名其妙被划分到穆夜一派有小小的抵触,但比起阿罗那样的逆来顺受,浅也还是觉得,有人罩自己,实在是最好不过的事了。
“小夜哥,想不到那小子还挺厉害,我们三个人,都没占到他什么便宜。”阿吉边说边抬起右手,让辫子女替他包扎。
“不怪你们。”穆夜的声音有点冷,“父亲从文,爷爷从武,他本来就非泛泛之辈。”
“可恶!臭小子,总有一天我会弄死他。”阿吉朝车壁狠狠打了一拳,不小心碰到了伤口,立马狼嚎鬼叫起来。
望着他横冲直撞的样子,浅也在心里直摇头,就这德行,别说一辈子了,两辈子他也弄不死苏轮。
对了,苏轮也受伤了。她忽然转头看向苏轮的方向,却见黑衣少年无声无息靠在那里,任时光流逝,月耀满华,他闭着眼睛,仿佛一只独自舔伤的兽。
似乎感应到她的目光,他突然睁开眼睛,两个人就这么毫无防备地出现在对方的瞳孔里,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她微微一怔,若无其事地收回视线,余光却瞥见,苏轮扬了扬嘴角,清俊的面容闪过一丝不屑。
小屁孩,拽什么拽。她在心里暗骂,阿姨我可不吃你这一套!
作者有话要说:
3.第01章:卧虎藏龙(三)
马车生活还在继续。
随着日子的发展,浅也已经彻底放弃了逃跑这个不现实的想法。穆夜身上的伤也在逐渐恢复,可随着伤势的好转,他的神情却越来越严肃,最近几天,甚至可以用“沉重”来形容,好像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要发生一样。
通过这几天的相处,浅也已经大致看出了穆夜是一个怎样的人:计谋型人才,典型的腹黑领头式军师。所以如果有什么事连他都觉得棘手的话,那可能就真的是一件糟糕透顶的事了。
反观苏轮,依旧不动声色,该与穆夜斗法的时候继续斗,该使坏的时候接着使,我行我素,孤高傲绝,什么事到了他那里好像也就那么回事,不惊不辱,不急不躁,浅也在他和穆夜的身上,竟似看到了两个季节的变化。
一个是风雨欲来的夏季。
一个是冰雪难融的冬季。
可是到底会发生什么事啊啊啊?
浅也心里担心的紧,可又不敢问穆夜,生怕以穆夜的精明,会发现她的反常。至于月牙(她还是习惯叫她辫子女),她更不敢打听了。上次就是因为打听的太多,月牙跟穆夜说话时说漏了嘴,穆夜觉得奇怪,问她是不是忘记了很多东西。幸亏被她搪塞过去了,否则,不知还要引起多少麻烦。
不过真相总有揭露的那一天。
第八日,马车行到了一处山林,里面有一方清澈的湖水。独眼强将车停在了此处,恶狠狠地赶众人下车。
浅也跟在穆夜身后,偷偷观察周围,明显感觉众人的脸色不怎么好。
七名大汉人手一把大刀站在那里,即使不说话,也是威风凛凛。领头的独眼强扫一眼众人,喝道:“你们都是要被卖到贺州大户人家做奴仆的,别说我没提醒你们,那种门户,一个二等丫鬟都比普通人家的小姐金贵,所以,你们也不能失了礼数。我们已经走了一个月,还有二十天才能到贺州,在此期间,我让你们隔十天就洗一次澡,今天,正好又到了洗澡的时候,规矩都懂的吧——去洗!”
一席话说得浅也心里砰砰直跳,转过头,有点语无伦次地问穆夜:“穆,穆夜哥,他说让我们洗澡……怎,怎么洗?”老天,千万不要跟她想的一样啊。
穆夜望着她,平静道:“所有人一起洗。”
浅也僵在当场。
竟然,竟然真的是这样!
“啪——!”旁边传来甩鞭子的声音,有人后背被狠狠抽了一下。独眼强骂道:“快点!赶紧脱,别磨磨蹭蹭的,一会儿我们还要赶路呢!”
因为已经不是第一次,渐渐有人开始脱衣服。浅也略带惊慌地望着他们,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很快,那些人就赤条条了,噗通一声跳下水,旁若无人地擦洗起来。
浅也脸色更难看了。
穆夜悄悄握住她的手,柔声道:“跟着我,我保护你。”
——可我不想在洗澡的时候还被你保护啊啊啊!!!
浅也在心里咆哮,却也明白此刻别无他法,只能咬牙点头。两个人脱去衣物,一起入了水,这中间,浅也一直不敢看穆夜的眼睛,只用手抱着自己的胸,企图自欺欺人。
其实,只是一起洗澡而已,她也没那么矫情,说什么自己冰清玉洁不可亵渎,现代不是还有男女共浴的温泉么?她害怕的是那七个大汉,尤其是独眼强,此人好色耽于淫/欲,这种浑身赤/裸的状态下,很容易就会引起他的亢奋。
好比现在。
她看向留在岸上最后的那个女孩。古人很看中肌肤之亲,所以女孩一直在默默流泪,死也不肯脱衣下水。不过她的倔强并没有给她带来好运,反而勾起了独眼强的兴趣,他一鞭一鞭抽下去,直把女孩打的伤痕累累,我见犹怜。
浅也凭直觉已然发觉独眼强动欲念了,对这女孩接下来的遭遇更是无比清楚,奈何自身难保,爱莫能助,心里不由就升起一股悲凉的叹息。却在这时,听到对面一声极轻极轻地评价:“不知死活。”
她猛地抬头,正好跟那人的视线对上。
该死的,又是这个苏轮!
浅也虽说是和穆夜一起洗澡,但穆夜为了保护她,一直跟她背靠背,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岸上独眼强等人的目光。可这苏轮站的位置,恰恰是跟她面对面,此刻一双眼睛大喇喇地看向最不该看的部位,气的她真想拿刀直接宫了他!
冷静。冷静。对面就是一个小毛头,她一二十九岁的阿姨,难道还怕他?想到这里,浅也瞬间恢复从容,一脸淡漠地盯着他,末了,还嫌弃地望了望他的下半身。
也许是读懂了她眼中的寓意,苏轮的脸色立马黑了下来。
果然,这世上,雄性动物最受不得的,就是被女人说不行,甭管他是老是少,是高是矮,是扁是圆。
浅也正为自己的这次小胜而得意,背后突然传来穆夜的声音:“小心,他们又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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