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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善 作者:楚寒衣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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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还傻着。”

    “哈哈哈哈哈!”邵劲。

    “这是几?”王一棍比了一个二问。

    “哈哈哈,是善善!”邵劲。

    “……”王一棍也真的拜服于地了,他哭笑不得问,“还真心想事成得偿所愿了?”

    邵劲没跟他计较,他看了王一棍一眼,笑容灿烂说:“我有办法了!”

    王一棍:“……”这办法是怎么嫁给徐善然吗?

    当然这办法肯定不是要怎么嫁给徐善然。

    自徐善然的马车快速离开之后,邵劲又和王一棍在那小院子里呆了好一会,一直等到天色堪堪变得深蓝,他们两人才骑着车马缓缓来到怀恩伯的府邸之前。

    这两天里,由宁王给邵劲做贴身小厮的钉子并没有随邵劲到处跑。

    正因为这两人对彼此的角色都心知肚明,所以相处之时至少表面上都会给对方一些面子,而心底嘛——反正恭恭敬敬迎出来的钉子已经在心头给邵劲划上了无数的叉叉,只等到了十天一次的传递消息日,便将邵劲这几天来的没有眼色大书特书,好争取能早日回到那有前途的王府中去!

    这时候马匹与车辆俱都停在怀恩伯府之前,邵劲潇洒下马,那钉子正要上前殷勤服侍,就见邵劲理都不理他,一转脸就殷勤地亲自去掀了背后那镶金嵌玉的奢华马车的帘子,再恭恭敬敬地对着车厢中伸出手来,只如小厮一般地服侍着马车中坐着的人下车。

    钉子一见之下,不由心头一动。他仔仔细细地看了邵劲扶下车的人,但见对方是一个国字脸稍显落拓的中年人,他穿着一身布衣,神色微有倨傲,对伺候自己的邵劲也爱理不理的,很有几分名士的潇洒风度。

    不过——

    他的目光在那中年文士的脚上转了一圈:腿脚微跛,不良于行吗?这究竟是什么人?

    既有疑问,便要赶紧弄清楚,钉子再接再励地上前去,不服侍邵劲了,转而殷勤地帮邵劲扶着中年文士,嘴里还说:“公子,这位大人是?”

    “这是王道行王先生。”邵劲言语简练地说道,跟着吩咐那钉子,“叫厨房好好整治一桌菜上来,我有事要请教王先生,还有,屋子与原子里都不用安排人伺候了。”

    这话答的,既什么都没说,偏偏又透露了些很不一样的东西。

    钉子心头抓耳挠腮似的好奇,又不得不按照邵劲的吩咐一一准备妥当。等一切完毕后,邵劲还真的一点面子也不要,当场就关了院门,将所有的窥探直接挡在院子之外。

    钉子这回真正无可奈何了,只得坐立不安地在外头等待着,这一等就从华灯初上等到了星幕早垂,好不容易,那闭得紧紧的院门打开,钉子第一时间赶到邵劲面前,只见对方失态似地大笑一番,跟着神采飞扬意气风发说:

    “我有办法了!你即刻通知尊上,便说我知晓如何为尊上分忧解难!”

    作者有话要说:5.7日的!

    今天晚上还有一章》《

    第一二七章 吐血

    “你说你有办法了?”当端坐于皇宫的黄烙问出这句话的时候,邵劲已经出现在他面前了。

    这依旧是上一次黄烙见邵劲时候所在的偏殿,这偏殿乃是位于皇宫西南处,既并非昔日宫中太子住所,也不是皇帝行止坐卧的场所。

    也正因为这地方位置偏僻,所以常年疏于打理,别说横梁上的浮绘掉色这种小瑕疵,一些隐蔽地方的木头都因为常年被雨水侵蚀而有些朽了。据小道消息说,夜里呆在这里,十天里头有三四天能听见老鼠啃木头的声响……因此不管黄烙此举是不是在收买人心,至少在邵劲看来,对方确实颇有些城府忍耐的。

    但再有城府忍耐,这也不关邵劲的事。

    邵劲行礼过后便直立于殿中,肃然说:“回禀殿下,微臣已经知晓如何能除去殿下的心头之患了。”

    “那依你之见,本王的心头之患究竟为何?”黄烙饶有兴趣地问。

    邵劲很是大胆地抬手一指黄烙背后,这个方向正是昭誉帝被囚之西苑。

    或许是没有想到邵劲会这样直接,黄烙脸上的笑意明显淡了淡。他以审视的目光看着邵劲,问:“那你来告诉本王,到底要如何解决?”

    不想他话才落下,那立于底下之人就从容下拜。

    黄烙只听邵劲说:“还请殿下宽膺,此法若事先说出,便一定无效。”

    身为皇子这么多年,黄烙平素也见惯了一些希冀着能通过讨好于他而一步登天的人。

    这些人大多没什么本事,还惯爱信个什么教派,一旦被他垂问又答不出个所以然来,就极尽故弄玄虚之能事,说些这也能解那也能解的含混之语来,真按着他们说的去做了,事败则是他们事先说过不行,事成则是他们事先说过了可行。

    在宁王还小的时候,也曾上了这些人的恶当,但时至今日,宁王什么没有碰见过,什么没有经历过?

    对于这些人来,他也早就摸准了脉门找到了对付的方法。

    只见他缓缓笑道,说:“不想满朝文武,全是尸位素餐之辈,唯有风节乃本王肱骨!既然风节信誓旦旦说能替本王分忧解难,本王就全心信赖风节一次,风节需要什么,尽可说来,本王一概应允,只不知这事什么时候能做个了结?若最后不幸失败……”

    剩下那些未尽的话,全化作宁王深有含义的一看。

    邵劲果然上道,立刻就说:“这事只消微臣一人出现在陛下面前,不需其他任何人事,亦盼在微臣进入的那一时半刻,殿下能叫外头的侍卫暂时退出一射之地。有此二者,事成则成,事若不成,微臣便黔驴技穷,若是事情到了这一步,不消殿下为难,微臣自提头来见!”

    邵劲话一说完,宁王便陷入了沉思。

    此二者要求非但不难,反而简单得过分了,简单到宁王忍不住在猜测邵劲调开侍卫,究竟是想要见机救走自己父皇,还是要见机杀死自己父皇。

    这世上大凡是人,便总有些矛盾之处。

    好比宁王为着自己的名声与血缘计,敢将父皇囚禁,却不敢将其杀死;但他本身不敢亦或不愿杀人,心里却并非一点不期待哪一天有个什么“心腹”能出来,揣摩中他心底最深处的想法,伺机刺杀于昭誉帝。

    当然到了这一时刻,他又岂会真容杀死自己父皇的人活在世上?

    别说容其本身活在世上,就是对方的三族九族,也是肯定要夷个干净的。

    不过宁王虽说阴鸷忍性了一些,惟独这道雷池不敢过去。

    因此虽说上述念头他偶尔会有,等这种可能的选择真放在了面前,他沉吟过后,依旧是拒绝了:“风节这两点要求并无不妥,只本王有言在先,父皇身体本就不好,已不耐久劳,若是风节此举会影响到父皇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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