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先生，我说过……”
    “子涵，陆家没你想象的那么简单，陆家并不仅仅只有陆战北这一门的人。”
    慕以恒打断她的话，想要握着她的手，却又怕吓到她。
    他眼底有着最诚挚的真心。一如，当初那个将她护在怀中呵护的男孩。
    “子涵。我不问你回陆家真正的目的，可陆战北现在已经有了妻子。”
    叶子晴和叶子涵的事情，外界很多人不知道，有的。也不过是猜测。
    可他是亲自找人查探过的，她们之间这关系，他很清楚。
    “他一个有了妻子的人，还要跟你纠缠，那就是渣男。”
    他不是想要在别人背后中伤，他只是怕眼前的小丫头看不清楚。
    “你可以不原谅我，但，不要伤害自己。”
    顾子涵依旧没说话，从侍应手里接过一杯红酒，浅尝了起来。
    “你以前不喝酒的。”慕以恒皱着眉。
    “人会变的。”
    这话说完，顾子涵手一抖，杯子差点从手里滑落。
    慕以恒浅叹了声。再怎么掩饰，总会漏出破绽。
    这句话，不就已经承认，她就是叶子涵？
    “是不是，真的不愿意再给我弥补的机会？”
    如果她需要，他可以解释。解释过去那两年多，他都在做什么。
    顾子涵摇摇头，既然在他面前已经穿帮，再伪装并没有什么意思。
    她看着远处舞池上的男男女女，目光淡漠。
    “往事如烟，以前的事情。我已经忘了。”
    当初他的消失，带走了她对爱情所有的信心。
    一年之后，她跟了陆战北。
    和陆大少朝夕相处一年，她安分守己。把自己当成陆战北真正的女人。
    她其实是一个很传统的女孩，就算一开始不喜欢陆战北，到最后，却也真的习惯了。
    他是她唯一的男人，给了他，便是他。
    如果没有叶子晴的回来。她想，她应该是会一辈子留在陆战北身边的。
    现在。说不上爱谁恨谁，没资格。也不愿深想。
    “慕先生，这是你们家主办的宴会，不需要招待客人吗？”
    “没有任何人，比得上你万分之一的重要。”
    “慕先生，我已经过了喜欢听甜言蜜语的年纪。”
    那杯红酒，不知不觉间已经被她喝光。
    空杯子交给路过的侍应，她又端起了一杯，慢慢品尝。
    虽然喝的很慢。可一杯酒，很快也被她喝掉了大半。
    那张原本就白里透红的脸蛋，因为喝了酒的缘故，如今。浮着一抹浅粉酡红的色泽。
    她原本，该是他的女人！
    顾子涵拿起了第三杯红酒。
    事实上，眼前的一切，都开始有那么点模糊了起来。
    可她今晚心情真的很不好。
    为什么回陆家？
    难道，不是为了找出叶子晴犯罪的证据，不是为了给妈妈报仇吗？
    可为什么，最终却和陆战北纠缠得越来越深？
    时间静幽幽地过去，慕以恒没再说什么，只是看着她越来越让人迷醉的脸。
    顾子涵却喝了整整三杯。
    放下最后一只空杯子，她站了起来：“抱歉，失陪一下。”
    可就在站起来的时候，忽然一阵晕眩，让她腿一软，猛地往地上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