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世界六、撩了金主以后(87)
    差不多时间发出去的,还有一条讯息。
    对象是过去被自己拉黑的号码。
    “谢谢你的帮忙,韦先生。”
    若没有韦俊生的协助,她是无法这么快就拿到那些通联记录的。
    一报归一报,在这件事情上她的确应该感谢对方,虽然不是决定性的关键,却让自己省了不少力气和时间。
    效果也非常好。
    于情于理,徐徐都得有所表示。
    韦俊生大概正在用手机,回复的很快。
    “你我之间,不必言谢。”
    “以后……还有机会见面吗?”
    徐徐静静地看着对话框。
    还没等她想好是不是要回答这个问题,下一条讯息已经躺在接口上。
    “你不需要感到压力,只是……我希望我们至少还能当朋友。”
    朋友?
    如果不是场合不对,徐徐真想笑出来。
    韦俊生不该是这样天真的人才对,他怎么会以为在经历过这些是是非非后,两人还能继续当朋友?
    “我想,我们并不适合。”徐徐飞快地打字。“不论是当情人还是朋友。”
    没有犹豫地,她按下发送。
    对徐徐来说,所有人都有可能,唯独一个韦俊生是例外。
    她轻轻按住自己的心脏。
    曾经,那里会因为“韦俊生”叁个字而剧烈跳动,如今看到他的名字,徐徐却能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如一滩死水,半点波澜都不起。
    上辈子虽然已经过去,然而,因为徐芝窈来到这个世界的徐徐却无法代替对方去原谅曾经给予无情伤害的刽子手。
    总归是无法在一起的。
    所以,这样就好。
    或许韦俊生就是会爱上这样一个女人。
    上辈子的巩燕,这辈子的徐徐,都是不会因为他而停下脚步的女人。
    这大概也是一种因果吧,徐徐想着,放在桌上的手机再次震动了下。
    “我明白了。”
    “可是我不会放弃的。”
    “芝窈姐!”
    徐徐抬眸,顺手摁熄屏幕。
    “来了啊?”她放下手机,并给对方斟了一杯花茶。“严令泽送你过来的吗?”
    “啊……嗯。”
    脱下风衣披在椅背上,落座的安若溪在听到严令泽的名字后脸上的笑意明显淡了些,人也变得拘谨起来。
    “怎么了?”察觉到不对劲,徐徐把花茶递到她面前,轻声问:“有什么话想和我说吗?”
    闻言,安若溪浑身一僵。
    她握着杯柄的手有些颤抖。
    “芝窈姐……”
    “想说就说,想问就问。”徐徐自己拿起杯盏抿了一口后,俏皮地朝她眨了下眼睛。“机会仅此一次哦。”
    蓦地,安若溪紧绷的神经忽然就松懈下来了。
    徐徐似乎就是有这样的魔力,或者该说是,魅力。
    让人在不知不觉间便卸下心防,交付信任。
    安若溪不由自主地回想起第二次试镜那天,自己和徐徐的第一次见面。
    似乎从那以后,一切都变好了。
    她挣得钱现在不光能寄回家里,也可以存着买房了,有越来越多的好剧本来找自己,她能开开心心的演戏,不用再担心哪天被经纪人给卖了,同时,她还找到了喜欢的人,活了二十几年,安若溪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怦然心动,患得患失。
    尽管……
    “芝窈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后,安若溪脸上带着壮士断腕的决心看向徐徐。“你和严总,曾经交往过吗?”
    徐徐觉得这个说法很有趣。
    “交往?”她喃喃重复了遍,眉梢一挑。“是严令泽和你说过什么?还是有人在你耳边说了什么?”
    没想到徐徐会这么问,安若溪愣了下。
    “这很重要吗?”见徐徐的态度认真,她也不敢隐瞒。“是我的经纪人,他说自己听到一些风声……”
    安若溪和徐徐是一前一后被“珊瑚娱乐”签下来的,至于她现在的经纪人,则是跟着从星田娱乐一起跳过来的。
    对方在业内算不上什么大腕,却也是带过几个一线明星的,当初带安若溪去酒局的经纪人被替换后,能直接顶上来专门带她一个人,可想而知是托了严令泽的关系。
    只是没想到还是个嘴碎的。
    想着,徐徐敛下眸中思绪。
    看不出徐徐在想什么,安若溪惴惴不安。
    “芝窈姐,我不是不相信你和严总。”她解释道:“只是这些日子实在太顺利了,我总觉得不踏实,又忍不住想,如果你们真的交往过……你们看起来那么般配,又哪里轮得上我呢?”
    “我知道自己这是想太多了,不知足。”闷闷地吐出一口气后,她接着道:“可只要一静下来我就忍不住会想,想着想着,又更难受了。”
    “我觉得这样下去不好,才想干脆直接问你,毕竟我们现在也在同一个公司了,我不想自己变成一个胡乱猜忌的人,所以……”
    徐徐制止她继续说下去。
    “我明白,这都是人之常情。”
    “我和严令泽间,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徐徐坦荡地道:“我和他的确试过,但,我无法接受一个心里留着别人的男朋友,所以连正式交往都不曾我们就退回了单纯合作伙伴的关系。”
    在安若溪茫然的目光中,徐徐促狭一笑。
    “这就是我能告诉你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