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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五、撩了前夫真爱的白月光以后(33)H(
    有了开头,接下来的发展似乎顺理成章。
    胸前的蕾丝已经皱得不象话。
    衬衫的扣子被解开,露出丰满的胸脯,像两座高耸的玉峰,顶端开着两蕊艳红的梅花瓣,意趣妙不可言。
    徐徐此时正跨坐在陈天望身上。
    黑黝黝的头颅埋首在她胸前。
    两人的下半身几乎是贴在一起的,徐徐能感觉到男人双腿间的肉物正蠢蠢欲动,叫嚣着挣脱束缚。
    热度源源不绝传来,把她煨得浑身发软,像一滩水似的半倒在陈天望身上。
    “嗯……别……呀……”
    敏感的乳果被男人含在嘴里肆意亵玩,温暖潮湿的环境刺激的毛孔不住翕动。
    酥麻的感觉从一个点渐渐蔓延到全身,融化了感官,让徐徐整个人沉浸在难以言喻的快感中。
    只能随波逐流,跟着情欲律动。
    “呜……好痒……嗯……被舔了呜……”
    贪婪的舌头变本加厉的将整颗乳果卷了起来,用津液细细滋润着。
    曾经被舔到高潮的记忆历历如绘,哪怕徐徐闭上眼睛,画面也依然像刚洗出来的照片般,明晃晃地挂在脑海里。
    神经更亢奋了。
    汁水溢出,打湿了男人的西装裤。
    徐徐不安的扭动着。
    双手也不知是推拒还是迎合,搭在宽阔的肩膀上,随着对方的一吸一啜而时不时收紧,意图隔着布料在他结实的肌理上留下点属于自己的痕迹。
    “不可以咬……呜……奶水……奶水要被吸光了……啊……”迷离的双目望向后方却找不到焦点,徐徐意识混沌,嘴里喃喃自语着。“要给岁岁喝的呀……”
    这句话让陈天望的目光彻底暗下。
    像某种浓郁的汤汁,有杂念作为佐料沉淀在深处。
    可徐徐没有注意到这点细微的变化。
    又或者,她根本没有看陈天望。
    男人的眼睛具有将人的心神完全吸引进去的魔力,徐徐怕场面会彻底失控,一发不可收拾。
    尽管现在的情况也没差多少了就是。
    “嗯啊……”突然,徐徐用力闭上眼。“疼!”
    原来是陈天望在将奶水吸干了后还不满足,竟是以利齿为工具,直接咬住乳果往上提,同时另一只手也没闲下,顺着女人最禁不起风吹草动的腰窝悄悄往上爬,揪住被冷落多时的另一边奶头,以指甲括着上头渗出点点白汁的小孔。
    再睁开眼后,徐徐控诉地盯着陈天望。
    往常清明的凤目如今蒙上一层薄薄的雾气,少了勾人的气势却多了柔情似水的妩媚。
    尤其是眼波流转间带出的光影,似修练成精的玫瑰,长着并不螫人的尖刺,活该被采撷、把玩。
    陈天望想。
    甚少浮现出如此阴暗的念头,陈天望眉头几不可见的一皱。
    不过他发现,此情此景当前,自己并不排斥。
    甚至……
    “想要留给岁岁喝?”
    从性事开始就只顾着喝奶,把沉默两个字发挥到淋漓尽致的男人突然开口让徐徐茫然了一瞬。
    “什么?”
    陈天望大发慈悲地解释的更仔细一些。
    “你想把奶留给岁岁喝吗?”顿了顿,他压低嗓子道:“可我不想。”
    “……”反应过来的徐徐闹了个大红脸,忍无可忍的低吼道:“陈天望!你、你也太……太不要脸了吧!”
    濡湿的眼珠子做出凶狠的表情来,没有半点杀伤力不说,反而像在调情。
    所以陈天望不为所动,只是静静地凝视着徐徐,等待她的答案。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室内空调让办事公室里的空气变得干燥凉爽,徐徐能感觉到自己裸露在外的皮肤已经泛起一颗颗鸡皮疙瘩。
    她似乎只能投降。
    没有人能拒绝坚定的陈天望。
    不过……
    人家说为母则强还是有点道理的。
    “不行。”虽然臊得想挖个地洞钻,徐徐还是坚持道:“岁岁喝不到奶要哭的。”
    闻言,陈天望的眼神变得莫测且危险。
    徐徐能感觉到自己的两条腿正不争气的颤抖。
    就在她犹豫着立刻改口会不会显得太没用时,陈天望忽然凑向她。
    俊美的脸孔在视野中一下子放大,让徐徐有种电影人物突然从大屏幕里面跑出来的错觉。
    她张大眼睛,屏住呼吸。
    下一秒就听得陈天望道:“那你要拿什么来赔我?”
    徐徐想的简单。
    礼尚往来。
    就是张嘴劳动的事儿。
    然而……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这还是徐徐第一次近距离看到陈天望的性器。
    囊袋饱满,分量沉甸甸的一看就十分惊人。
    颜色干净漂亮,柱体笔直尾端呈船型上翘,勃起的样子像一把刚出鞘的利刃,就连上头的青筋都像艺术家一笔一画精雕细琢出来的完美。
    徐徐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其实陈天望也没想到徐徐会提出要给自己口交。
    应该说这个词根本就没有收录在他的辞库里。
    不过徐徐一提出来,陈天望立刻就觉得这提议甚好。
    在徐徐表示要进去小房间时,他拒绝了。
    “这里有地毯。”顿了几秒,男人的声音喑哑。“落锁后,不会有人进来,很安全。”
    言下之意已经十分明白。
    虽然徐徐觉得羞耻,却没有再一次否决。
    出于某种连她自己都不清楚的小心思。
    所以现在的徐徐是将整个人隐在办公桌后,呈跪坐的姿态待在陈天望岔开的双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