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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送上门的鸡巴,诉衷情
    拓姜俩人这里有一段很长的文戏  orz  想过改得精简点,但是想想,现实点他们这次终于彼此摊牌就是会语言这么拉扯,彼此不断试探又试探才终于接近真相,不会几句话逻辑清晰就说清楚
    ——
    想起贺兰拓对自己温柔的时候,一次次缠绵的时候,过去里最美好的部分在她脑海翻涌,终于裹挟着通宵未眠的她陷入迷迷糊糊的睡梦……
    或许因为心事重重,她睡得很浅,临近正午,一感觉周围有动静,她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
    卧室门开了,刚刚走进来了一个男人,站在她面前,穿着高领薄毛衣,发梢湿润,刚落在他头上的雪在进屋之后融化了。
    是贺兰拓。
    白姜从床上坐起来,用力闭了闭眼睛,再睁开,贺兰拓还在她面前,不是梦。
    “你来干什么?”她收敛起情绪,冷着脸问。
    “……你情绪不稳定,来看看你。”他打量着她轻声回答,“听说你只喝了杯牛奶,不饿么?想吃什么?”
    白姜抱着被子,靠在床头,冷冷盯着他:“我情绪不稳定,还是你不稳定?我们上次分别的时候,是你坚决地跟我说,我们不要再见面了,你都知道,缠着你不放,是源歆交给我的任务,在你面前演苦情戏,假装对你一往情深的样子,也是只是因为要演戏而已,现在,都摊牌了,你来见我做什么?”
    “今天凌晨的时候……”
    “今天凌晨跟你通话的时候,假装一副担心你的样子,也是我在演,既然演戏在你这里不奏效了,我现在就明确告诉你吧,我可不担心你,贺兰拓,我希望你早点把我交给源歆,是因为我不想得罪他,我跟他一早有协议,只要我不背叛他,他就会保障我家人的安全,现在你把我绑架到这里,不就是让我背叛了源歆吗?难道你还能把我跟我的家人一辈子软禁起来?你这不是在害我们?”
    贺兰拓唇角弯起浅浅的弧度:“你不用激我,你心里很清楚我是在保护你们。”
    白姜不说话了,她想什么贺兰拓都能识破,这还怎么套路他?她就那么望着他,贺兰拓转身道:“我去给你拿早餐。”
    “等等,贺兰拓,我可以自己拿早餐,我好手好脚不需要人照顾,你来我这里到底是想做什么?”
    贺兰拓回头,看了她一会儿,道:“你之前演得太逼真了,我担心你心情不好,所以过来陪你一下。”
    “陪我?我们是什么关系啊?”白姜微微扬起下巴,提出尖锐的问题。
    “……”
    贺兰拓不回答,她接着说:“我猜猜,是不是你的性瘾犯了,想跟我做爱?”
    贺兰拓很平静地微微摇头:“那个我已经戒掉了,白姜。”
    “已经跟其他人睡觉解决问题了,是么?”
    贺兰拓望着她眼底翻涌的情绪,走过来坐在她床边,向她伸出手:“把手给我。”
    “干什么。”
    白姜瑟缩了一下,把手更加藏进被子里,板起面孔警惕地凝视他。她现在很害怕碰他,害怕自己一碰他,好不容易建立的内心防线又溃不成军。
    贺兰拓平和地接着说:“我现在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你对我说实话,我就告诉你真相。”
    “你问。”白姜内心紧张到了极点。
    “为什么要帮源歆对付我?”
    “……我之前电话里说的,还不够清楚?”白姜的心好像被什么紧紧地扯住了,她越发怀疑贺兰拓有读心术,他似乎都知道,她什么时候在撒谎,他一看就知道。
    贺兰拓眨了眨眼,给了她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然后起身要走。
    白姜被他的眼神所诱惑,身体瞬间都不听使唤了,一下子从被子里钻出去,一把拉住他,身体靠过去,紧紧地拥抱住他。
    男人的身上很硬,她的脸徐徐凑近他的耳畔,轻嗅他身上的气息。她想他很久了,就想这么一直抱着他不放手。
    “你到底为什么来看我?”她再次问他。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你知道答案,你还问我。”
    “我不知道答案。”
    白姜恼了,贺兰拓这是在吊着她干嘛呢,明知道她多么喜欢他,这大老远跑过来撩她,又一副“反正我不喜欢你但是我想听你说说你是多么迷恋我”的态度。
    她并不想再对这个狗男人表白了,一厢情愿的痛苦感觉让她后怕,她的手紧紧扣在他背部,拉进他们上半身之间的距离,坚持嘴硬:“那我刚才已经告诉过你了,为了源歆给我的报酬,再加上一部分好玩,勾引你,睡你,多刺激的一件事儿对不对……该你了,贺兰拓,该你回答我的问题了。”
    “我也回答过你了,因为之前看你情绪不好,所以来看看你……不过现在,既然你不需要我的样子,那我就不打扰了。”
    瞧吧,狗男人说话永远都比她还要无情。
    白姜凝视贺兰拓两秒,他那副冷淡的表情,让她内心愤恨的滋味翻腾,突然抬手,“啪”得用力一个耳光,结结实实地抽在他脸上。
    贺兰拓微微别过脸,闭了闭眼睛,没有避开,白皙的脸颊被她扇红了一片。
    她满意地深吸一口气,随即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把他拽到自己面前,狠狠地吻了吻他的唇瓣,鼻尖抵在他面前,近距离地低声道:“不,我挺需要你的,你都送上门来了,我当然想吃了你。”
    说着她的手往下摸过去,被贺兰拓一手扣住:“我不能跟你做,白姜,你身上还有源歆用的药,我戒掉性瘾的过程太痛苦了,现在跟你做就像让刚戒毒的人复吸。”
    “这么严重么……那我就用手好不好?”
    贺兰拓没有再阻拦,白姜的手就伸进了他裤子里,解开他的裤扣,握住那团还是半软状态的肉茎,轻轻抓揉,让她喜欢的感觉一下子又回来了。
    握住了他的那东西,白姜终于有勇气问她压在心底的痛苦问题:“所以你上周跟我断掉关系,是因为你找到戒断了性瘾的方法,不用跟我演下去了?”
    “算是原因之一。”贺兰拓依然有很多不想透露给白姜的信息。
    “那……你跟别人睡了?”
    “……”
    “别跟我说谎,源歆给我看了不少你的视频。”
    贺兰拓勾了勾唇角,凝视她的眼里透出了一丝邪气:“你看过我的床戏了,眼见为实,还需要问我确认吗——嘶,轻点。”
    白姜低头看了看他在她手里逐渐勃起变硬的那东西:“你可以向我解释你的床戏是摆拍的,跟色情电影一样是在演,否则,我现在就把这根脏了的黄瓜扭断。”
    “你扭断吧。”贺兰拓的眉头蹙起,很快又舒开,“我不像你,这么喜欢在我面前说谎,一次,两次,不断说谎……我在你心里就这么好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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