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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3
    男友是只汪 作者:佳糖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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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餐点,很快就走过去了,戚昕然正暗暗可惜没看到正脸,斜前方就传来了小女孩的哭声,像是闹别扭了,妈妈怎么哄都不肯安静,引得乘务员前来询问情况。

    又是他。

    这回倒让她看清楚正脸了,和记忆中那张画一对比,少说也有七八分相像,戚昕然习惯性摸出包里的手机想拍个照回去盘问温时,镜头刚对准了男人的脸,屏幕上的画面却倏地换成了一片衬衫的白色。

    “女士,飞行途中不得使用手机,请您确认关闭,谢谢。”

    低柔的男声自头顶落下,也不知照片拍没拍到,戚昕然悻悻然关掉手机,但总归是自己理亏在先,忙道了歉,抬眼对上乘务员那张有些眼熟的脸,微微一愣。

    魏南垂首望着对方扬起的脸,白皙的皮肤,精致的五官,明亮的双眸闪着不容忽视的光,令她生出一种张扬逼人的美,仿佛被倏地击中,不过瞬间,他便被吸引住了,甚至无法移开视线。

    他发现,自己的心跳竟然有些快了。

    这可把魏南激动坏了,要想他这些年来,老是被人误会成gay,误会得他都开始自暴自弃了,平常没少开玩笑说自己是弯的,久而久之,都分不清到底是真是假了。

    但是!现在!他对一个女的有感觉了!哈哈哈!

    魏南的直男心立马熊熊燃烧,仿佛对方给个微笑就能燎原成灾了,一冲动,再开口就要问人家的电话——

    “……娘娘腔?”戚昕然终于想起在机场见到的某个人了,脱口而出道。

    她的声音不大,几乎算是自言自语的程度,可魏南和她之间的距离小得……想听不见都难。

    “……”

    “嗯,是了,怪不得那么眼熟。”

    戚昕然点点头,依旧自顾自地低声说着,殊不知面前这位直男心碎成渣渣的乘务员,已经气得一口血呛在了喉咙里。

    他魏南,一个堂堂男子汉,顶天立地的大丈夫,生平第一次被别人说成……而且这个“别人”还是他刚刚看上的……

    啊呸!他要收回刚才的话!鬼才要喜欢这种女人!

    魏南在心里回了她一句“男人婆”,咬牙把喉咙那口血吞回肚子里,服务态度良好地笑了笑,转身回工作间,仰头猛灌三杯冰水……降火气。

    ******

    飞机很快降落了,戚昕然拖着一大箱行李打车回学校,路上给温时发了条短信:“我发的照片看到没有?微信回我。”

    接着点开微信,对方就发来消息了:“看不太清,应该是他吧……你怎么拍了一大片白的?”

    “哦,这个啊,我做坏事被乘务员抓包了呗。”戚昕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勾了勾嘴角,继续输入,“就是我跟你提的那个娘娘腔男人,还看了他胸牌的名字,读起来……特像‘伪娘’。”

    “噗……你不要这样说人家啊。”

    “我没有当面说他就算给面子了,你不知道,那句娇滴滴的‘讨厌’有多可怕,咦惹,听得我要吐了……”

    戚昕然是土生土长的东北姑娘,在家乡见惯了那些粗犷的大老爷儿们,对这种长相或气质都man不起来的男人,尤其受不了,逮着一个就要说上几句,不吐不快。

    “哎,不说他了,还是你男神好啊。”戚昕然掩嘴闷笑了两声,继续道,“看起来那么高冷禁欲,居然挺会哄孩子的。刚飞机上有个金发的小妹妹一直哭不停,他给拿了个吉祥物之类的玩偶,说不哭就送她,小朋友真就不哭了,还趁他低下头时往脸上亲……啧啧,说,是不是心里特别羡慕?”

    温时“噗嗤”地笑了,不知怎的,却想起了今天让金毛在脸上亲的那一下,不自觉摸了摸脸,小小声道:“羡慕什么呀,又不是他亲的小女孩。”

    “哦吼,原来你这么想被男神亲啊。”戚昕然笑她不要脸,被恼羞成怒的闺蜜威胁挂电话了,才转移话题,“温时,你男神可是很吃香的类型啊,要喜欢就得看牢了,知道不?”

    温时无奈:“什么看牢啊……他又不是我的男朋友,做什么也是他的自由吧。”

    “哎,你这人能有点儿志气吗?”戚昕然恨铁不成钢,真想当头敲她一记暴栗,把人敲醒,“他‘不是’,你就不能把他变成‘是’?快,别在这儿跟我扯了,赶紧去撩一撩男神。”

    温时听她一口嫁不出女儿的语气,不知该气还是该笑,反击道:“哦,那怎么不见你去撩一下你的白师兄?”

    “……”这回轮到戚昕然被噎住了,半晌才撇撇嘴,“你以为我没有撩吗?可姓白的就是一潭死水,撩了半天都不起涟漪,我还能怎么办?”

    她说话一向直来直往,这会儿连修辞都用上了,可见真不是一般的心累,温时知她近来忙得厉害,情绪本就不太好,自觉说错话了,低声说了句对不起。

    “傻呀,我也就跟你才能抱怨两句,生什么气。”

    况且,自己说的也是实话,暗恋他这么久,很多事早都看开了,她不会强求,但……也不想放弃。

    两人又聊了会儿,等快到学校才挂电话,温时闭着眼躺在沙发上挺尸,想到闺蜜对自己的“劝诫”,翻个身去了猫窝那儿看大灰。

    可能是怕生,也可能是性子冷,任金毛再怎么蹦蹦跳跳到处乱跑,大灰都只是懒洋洋窝在自己的地盘里睡觉,即便她把它抱出来,想逗逗它,没一会儿它又会走回窝里蜷着不动,跟金毛的欢脱性格南辕北辙,也难怪它俩老玩不到一起去。

    “大灰,大灰。”

    温时蹲在旁边轻声唤,见它猫耳微动,认得声音是何人就继续睡了,倒是金毛听见主人的声音,以为是叫它,屁颠屁颠儿跑过来找她,嘴里还叼着个小球。

    动物对气味大多都敏感,大灰察觉到金毛的靠近,终于悠悠睁开了眼,看向来者。金毛咬着球倒没什么反应,对这只凶巴巴的小母猫说不清是惧怕还是讨厌,只是仗着主人在旁边,就没有往后退。

    大灰从窝里跳下来,朝它走近,金毛略微防备,从坐着改为站立,低头看着只到自己腿高的猫儿走过它的身下,再绕出来时,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它的腿,猫尾巴扫过他袒露的腹部,莫名发痒。

    这是……示好吗?

    金毛狗脸懵逼地看着大灰重新回窝里趴好,搞不清状况,但既然对方示好了,对自己总归是件好事,想了想,把嘴里的小球放到了猫窝里,“呜呜”两声,然后便摇着尾巴跑走了。

    温时正拿着手机拍大灰,恰好把金毛的这一幕也拍了进去,本是想让沈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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