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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我家人鱼和我的青梅竹马 作者:草菇老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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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妻称斤论两的俎上肉。是的,梅仁瑜害怕给予,害怕付出,害怕被索取。诚然希望能保持这种单方面的只进不出是贪婪的,梅仁瑜意识到了自己的贪心,这让她更加害怕与海家兄弟继续深入的接触,再被催促着拿出她想要掩盖和消灭的真心。

    “——哪里不一样?”

    笙歌的问题唤回了梅仁瑜飘远的心思,梅仁瑜侧过头看着笙歌稚嫩的脸庞,咀嚼了几下嘴里的包子,这才慢悠悠地道:“当然不一样啊……”

    “笙歌从来没有想从我这里拿走什么东西……不仅是这样。笙歌你还给了我很多东西。”

    话到这里,梅仁瑜忽然觉得自己不太厚道。于是她问笙歌:“笙歌有什么想要的东西么?或者是想要我做的事?不说是作为回报吧……总之我想对你表达一下感激之情。”

    “阿瑜有这份心就够啦。”

    笙歌先是一怔,接着眯眼而笑,看起来老头气十足。他顺手拿起一个包子细细咀嚼。看着笙歌没了蹼后指缝中隐约还有几点痂没掉干净的手,梅仁瑜心里涩涩的,倒是比先前更难受了些。

    ……海洋要自己作为姐姐、作为家人、作为密不可分的亲人一直留在他身边,海川要自己作为恋人接受他的感情、给他爱情,海家夫妇要自己作为一个完美的好媳妇儿变成海家的贤内助。回应这其中任何一个需求对梅仁瑜来说都太煎熬了,但如果,只是如果,如果是笙歌,如果笙歌向自己需求些什么,自己或许……能够满足笙歌。

    “笙歌你、别客气。”

    梅仁瑜无法形容自己的这种想法从何而来,又是为何产生。她努力思考着自己会有这种想法是因为觉得笙歌绝对不会向自己要求超过自己忍受的东西,还是对自己而言笙歌的要求没有一个会让自己无法忍受。

    “我这可不是在对阿瑜客气。”

    笙歌见梅仁瑜嘴角有油,抽了抽纸就给梅仁瑜抹唇角。他那双深海般蓝得澄澈清透又明亮的双眼因为带了笑而微微眯细,像是一片暖海瞬间就将人拖入其中,让人难以控制地沉溺下去。

    “如果我有想从阿瑜那里得到的东西,我会告诉阿瑜:我想要。”

    笙歌含笑的声音并不怎么大,也不怎么刻意,却带着一种甜腻犹如蜂蜜流入耳廓。“我想要”三个字不知怎么就让梅仁瑜心头一悸。

    “如果我有想让阿瑜做的事,我会告诉阿瑜:我想做。”

    嘴唇被笙歌隔着抽纸抚摸过的地方有种烧起来的错觉,梅仁瑜屏住呼吸,连先前还驼着的背都直了起来。她感觉自己一下子退化成了被暗恋的老师点了名的小学女生,心脏噗通直跳,连带着血管里的血液都鼓动不止。

    不不不不不不……自己在想什么?刚才和自己说话的可是笙歌啊?一条长着尾巴的美人鱼,一个像妈妈一样的老祖宗啊……对着八百五十岁的老祖宗自己脸红心跳个什么劲儿啊?

    唉……都怪老祖宗脸太好颜太正声音太好听,难怪海川喜欢叫老祖宗老妖精了。老妖精

    作者有话要说:  不用撩人八百五十年集大成的结晶也能让人自动被撩。不好不好,这可不行。自己还是要多自重些,免得被老妖精的魅力鳞粉迷了眼睛。

    第84章 笙歌缭绕 三

    和谐公寓的位置不算偏僻,附近既没有城中村也没有城乡结合部。加上周边一圈儿都是小区住宅,警亭也比其他地方要多一倍。所以和谐公寓附近巷子里很少有流动人口出入,蹲点儿摆摊的也基本是熟面孔。偶尔有神色古怪的人在这附近出没,热心的大爷大妈立马效仿朝阳区行动力卓绝的群众们向警察同志报告,和谐公寓周边倒真的如它的名字一般向来和谐。

    梅仁瑜已经在这里住了好几年,在小巷子里穿梭来往就没觉得怕过。下班回家的她怀里抱着一包刚从超市里买的米,手上还拎着些熟食小菜和用来讨笙歌欢心的蛋糕,哪里会想到自己能被人堵在小巷子里进不得退不了?

    “喂!你!!”

    凶神恶煞的小伙脸蛋生嫩却是个公鸭脖子大嗓门儿,他那大嗓门对着梅仁瑜一吼,梅仁瑜就止不住地打了几个冷战。

    “别往别处看!就是说你呢!!”

    见梅仁瑜往后倒退两步,大个子的小青年又逼近了些。他本就是个坏人脸,身上一股凶神恶煞的气质更是令人胆寒。梅仁瑜虽然在柜台上见过的人多了,可她当真还没见过这种一进银行大约就会被误会成是要来抢劫的人。

    “我、我……?”

    梅仁瑜颤声指了指自己,怀里的大米一滑“砰”一声就摔在了地上。梅仁瑜心神一分,连身后最后一点能逃的缝隙都被那凶神恶煞的小青年的同伴们给堵了起来。前后两拨人这么一合流,顿时就行程个半圆把梅仁瑜逼到了小巷墙边。

    梅仁瑜自认身高在女性里不算矮,可围着她的这群小青年实在是每一个都牛高马大,挡在她面前就好似遮天蔽日的肉墙一般。梅仁瑜就算是扯开喉咙想叫,一时间也被这伙小青年的气势给压得发不出声音来。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咽了口唾沫,差点被掉在地上的米袋给绊倒在地的梅仁瑜靠在了墙上,她背上全是冷汗,就连额上也渗出一层细细密密的汗来。和平的日子过多了,总觉得可怕的事件只会发生在电视上新闻里的她这会儿思维停摆,脑中一片空白。她不敢思考,就怕自己一思考,自己如何惨死的各种想象就都会一股脑儿地冒出来。

    “你!!”

    梅仁瑜面前的凶着脸的小伙儿一把拿起梅仁瑜掉在地上的米袋,然后凶神恶煞地把梅仁瑜的米袋塞进了梅仁瑜的怀里。

    “是不是拿了我们家老大特别重要的东西?!”

    “——啊?”

    抱着米袋的梅仁瑜整个人都傻了眼。

    二十分钟后在和谐公寓附近的一家饮品店里,梅仁瑜对着凶脸小伙儿和他的小伙伴们继续傻眼——这群五大三粗的小青年居然说哭就哭,还一边哭一边拉着她的手求她:“求您把我们家老大特别重要的东西还给他吧!你不知道他没了那东西会有多惨!!”

    不是,这位朋友,首先你得告诉我你家老大是谁吧?你家老大那特别重要的东西是个什么玩意儿吧?你光跟我说你老大惨我怎么知道他能有多惨!

    梅仁瑜感觉自己的眼前飞过一段段的弹幕,她被小伙握住的手上已经满满得全是小伙的手汗。周围一片“呜呜呜”的哭声让她感觉自己像是个在接受已故老公同僚亲切问候的未亡人。这种强烈的无语感和不知所措感让她没法打断面前的小伙,甩开他满是手汗的手。要知道对一个洁癖来说,她要是不扼杀自己的情绪,现在早已经尖叫着一个托马斯回旋就把小伙的手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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