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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银时睁着死鱼眼扣着鼻子: “那种是哪种?”
    神乐在自己胸前比划了下: “之前偷偷看过银酱房间的碟片,那些女人的欧派跟超大号布丁蛋糕一样,那边那个明显就没有长阿鲁啊。”
    新八: “嘘,小声点神乐酱,这样说别人太失礼了啊。”
    阿伏兔则是在旁边勾唇邪魅一笑: “这你们就不懂了。”
    万事屋三人闻言看了过来。
    阿伏兔像个神圣的神父,张开双臂,背后圣光亮起,就连声音也带了回响:
    “那边的小哥,是飞机场控。”
    “啊,好耀眼!”
    “噗,哈哈哈哈哈!!!!”
    万事屋三人笑得人仰马翻,银时捧着肚子,在地上打着滚:
    “我就说之前为什么那么好心把波多野老师的典藏送我。”
    神乐贼笑着: “得告诉爸比才行。”
    就连往日靠谱的新八也有些憋不住笑,在一旁憋得抽搐。
    听到嬉笑声的阿香眼神死,背后的暗物质再次实体化: “啊,嫁不出去了,这下彻底嫁不出去了。”
    神威在一旁摩挲着下巴,好奇问: “你就这么执着着嫁人么?你居然是恋爱脑的设定么?”
    少女回头看了眼人群中笑得最大声而被看守训斥的银发青年,最后收回一丝仅存的理智和尊严,声音毫无波澜:
    “算啦,你这种注孤生的人是不会懂的,爱什么的,果然是会消失的。”
    少年注意到少女的视线,看到了那个人,随后眯眼笑道: “你喜欢那家伙?还想嫁给他吗?”
    “嫁,嫁嫁嫁,什……才没有啊!”阿香把脑袋迈入膝盖间,但露在外头的发红耳根暴露了她。
    “诶,没想到你居然喜欢那种扶不起来的家伙,眼光真差啊。”
    少年的声音依旧清脆,但却多了丝平日没有的情绪波动,阿香并没有察觉。
    阿香抱紧了自己,羞恼到了极点: “你以为你又有多好?”
    “那你倒是说说?”
    阿香羞愤地抬起头来,却对上少年那张毫无笑意的严肃脸,视线被他脸颊一侧那还留有的红色印子吸引。
    她的脸一下子就烧了起来,顿时感觉心脏跳得更快了,一时间竟忘了要说什么。
    “怎么?”少年俯身靠近。
    “哇啊!不要过来!”阿香尖叫一声把那猝不及防凑近的脸胡乱挡住然后推开。
    少女把自己发红发涨的脸死死埋进腿间,打死不愿意再抬起头了。
    少年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了。
    一旁的四人看着那边突然弥漫过来的粉色泡泡,一个个都顶着“秀恩爱死得快”的表情,就差高举ff团大旗了。
    “这俩平常就这样吗?”银发青年扎破一个泡泡,嘴角抽搐。
    “不知道为什么好火大啊。”橙发少女开始活动筋骨。
    眼镜少年提了提反光的眼镜: “是啊是啊,好想一把火烧了所有。”
    大叔则是睁着死鱼眼,拨了下头发: “鼠鼠我啊,早就习惯了。”
    ……
    过了一会,地面开始振动,就在所有人以为发生了地震的时候,位于众人头顶上的天花板突然想两边打开了。
    顿时狂风掀起,底下的人错愕地看着一架中小型的飞船从上方降落,随后从梯子上下来了两个身着春雨制服的男人。
    一个猫头,一个狗头,看上去和种植园那边的天人是一个种族的,十足十炮灰。
    阿香下意识后退了两步,却撞到了恰好站在她身后的神威,他没有错过她流露出的恐惧,脸上一直带着温和的笑容。
    “现在就开始害怕的话,之后还怎么找你妈妈呢?”少年道。
    “我才没有害怕……只是想起了难为情的东西罢了。”
    阿香低下了头,绞着手指。
    “你又想说自己没有穿胖次的事情了吗?”
    少年一句话成功点燃了少女心中的引信。
    “说了多少次不要再提我当初没穿胖次的事情了!”
    少女红着脸扯着少年的领子恼羞成怒咆哮道。
    此言一出,还很吵闹的四周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包括万事屋三人组都用见了鬼的眼神看了过来。
    阿香投以希望地看向坂田银时,却换来了男人尴尬避嫌地装不认识的反馈。
    “……”
    完了,这下彻底完了。
    阿香跌坐在地,灵魂从她嘴里飞了出来,她整个人因为过度悲伤而褪了色。
    神威在一旁拔着阿香的灵魂团,他抬眼看向人群中的银发青年,像是宣誓所有权一般扬起了下巴,满脸春风得意。
    “?”
    突然被cue的坂田银时眨巴大眼,然后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靠近飞船的前排位置突然吵闹起来,那些在这被关押了数日的人心中充满了怨气,这会突然得知自己即将被卖到宇宙去,反抗自然是少不的。
    而春雨的做派一向野蛮不讲道理,当下双方便起了剧烈的争执,人们的抗议和激烈的争吵顿时让场面乱作一团。
    神威丝毫不乱地矗立在人群中,除了偶尔扫开几个横冲直撞的家伙,他在那稳如一座不可撼动的山。
    “喂,那边的银发小哥,趁现在带着我那个笨蛋妹妹离开吧,接下来的可不就是你们能涉足的世界了。”
    少年悠扬的嗓音飘来,万事屋三人闻声望去,阿伏兔已不知何时走到了那边去,两兔和他们之间仿佛隔了一座无法跨越的鸿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