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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世界之蛇篇·海市蜃楼
    食我真他们乘上了海市辰楼。
    海水则拍打着海市蜃楼,掀起一阵阵浪花并发出一声声凄厉的讴歌,唯有海市蜃楼屹立在海面上纹丝不动,仿佛希腊神话中的巨人。
    这艘船无比的庞大,乃至于都不能将其称之为船,而更像一座行走在海上的移动城市。
    当食我真他们来到海市辰楼的中心,即被流线型起伏的建筑包围着的中央,构建在一块平直的甲板上,都无不感到震撼。
    城市里人来人往,甲板上还流淌着一条人工构筑的河流,河道如犬牙交互,两岸边芳草萋萋,而河流的尽头则是一座草绿色的湖泊。
    并且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城市里餐馆、酒店乃至于连孩子们专属的游乐场都有。
    九岁的娜塔莉亚举着小手说,“能给娜塔莉亚买根棒棒糖吗?有爸爸的味道的那种。”
    食我真揉着她的脑袋说,“棒棒糖,那咱们现在就去给娜塔莉亚买棒棒糖好不好?”
    九岁的娜塔莉亚还在西城泽明的背上激动地晃荡着两条腿,大声说,“好!”
    爸爸的味道?
    一旁十八岁的娜塔莉亚愣了愣,十二岁的娜塔莉亚则露出了心酸的表情,十八岁的娜塔莉亚还问食我真,“真,你爸爸是做什么的?”
    食我真先吃了一惊,“我爸?”随即他又笑了笑说,“我爸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他好像是个很厉害的家伙,不过我也是听别人说的,而且他走的时候我才九岁,不懂事。”
    娜塔莉亚紧张地握了下自己的手,满怀歉意地说到,“这样啊,对不起啊,我爸爸是欧罗巴大学基辅分校的校长,八年前在日本海沟出任务的时候……牺牲了……那年我刚好十岁。”
    食我真微笑着望了望她。
    随后,便给她和十二岁的娜塔莉亚分别递去了一根棒棒糖,而九岁的娜塔莉亚则接过西城泽明递上的棒棒糖,并开心地舔了起来。
    十八岁的娜塔莉亚看着这两个小家伙,故意地抬高声音说,“哥哥给你们买棒棒糖了,那你们现在应该表示点什么呢?”
    “谢谢哥哥
    !”
    “真乖。”十八岁的娜塔莉亚揉了揉十二岁的娜塔莉亚头顶上的呆毛,蜜笑着。
    看得出来,她一个十八岁的姑娘要同时照顾一个九岁的自己和一个十二岁的自己,另外还有一个叛逆的十五岁,过得也真是不容易。
    此时!
    按照约翰·维尔哈伦的供词,丰仪之棺极有可能出现在拍卖会上,如果消息是真的那将是今晚的压轴戏,而丰仪之棺也将浮出水面。
    在中国古代,所谓的“丰仪之棺”便是专门用来安放道士尸身的棺材,并且只有地位极其尊贵的人才有,目前为止也只有张道陵、吕洞宾、丘处机、张三丰这四个人享有此殊荣。
    但有野史记载,民国时期,盛行于广西的白莲教曾用丰仪之棺下葬过一名女道士,并且传言其是中国历史上最后一名法师,同时这个人也是白莲教最后的圣女,道号为彩铃仙子。
    而根据加斯顿大学的信息部分析,另外还参考了一些史料和古籍,结论是丰仪之棺里沉睡的这位白莲教圣女极有可能是一名变种人。
    不仅如此,作为中国历史上绝无仅有的用丰仪之棺下葬的五名道士中的一位,她应该是一名实力非常强大甚至于非凡的变种人。
    而这一切还跟“隆轨图”有关,隆轨图是中国的镇国之宝,在被唐·福尔曼盗走之前,一直被封存在广州长洲岛的军事基地里。
    说隆轨图是法器或者炼金武器,诸如此类的标签都带有封建的色彩,倒不如说隆轨图是地球的遥控器,能够遥控地球的山河地脉,并对地球的地形结构进行器质性的改变。
    而隆轨图这样一个伟大的东西,现在竟然被福尔曼给盗走了,食我真想,黄埔猎人军官学校现在上上下下可能都乱成一锅粥了吧。
    如果不出食我真所料的话,那么继他之后的龙组第一人可能早就被派往意大利了,并且极有可能就在海市蜃楼上。
    因为?
    如果把隆轨图比做地球的遥控器的话,如此复杂和伟大的一个遥控器,如果没有一本像《中华上下五千年》那么厚的说明书,整个地球大概没人懂
    怎么使用这个遥控器吧。
    至少,维森教授都不懂。
    作为跟隆轨图有过接触的白莲教圣女,她极有可能懂得如何操控隆轨图,所以有她在的地方就不愁没有福尔曼。
    而这时候。
    食我真和西城泽明他们早早地来到了处在海市蜃楼中部的拍卖场的门口,这个拍卖场被隐藏在甲板下面,并且隔壁便是赌场,是专门为这颗星球上最富有的那批人准备的。
    此时拍卖会还没有开始,西城泽明大方地请食我真等人去豪赌,作为一个帝都人,西城泽明家里的产业,或者说是他家里那本二环内的房产证,还是够他出入这里豪赌一把的。
    但是食我真没兴趣……
    请不要误会,不是食我真穷,而是这个赌场的起步价是一万欧元,也就是说他们这里价值最小的筹码一口价便要一万欧元。
    再往上则是五万、十万、五十万、一百万和五百万以及一千万欧元的筹码。
    果然是贫穷限制了食我真的想象力,虽然他好歹也是个贵族,但是欧洲封建贵族的生活向来都是肮脏、阴暗、寒冷和粗糙的,拢共也就18世纪之后过得有那么几分奢侈模样罢了。
    有一句是这么说的……乡民耕地之余,想象皇帝生活,总觉得他们的粪叉子都是金的。
    西城泽明还搭着食我真的肩膀说,“我好像听某人说自己祖上是什么神圣罗马帝国的皇帝,而且他还叫什么提莫·冯·哈布斯堡来着,我记得这个冯应该就是贵族的意思吧。”
    食我真苦着脸说,“师兄你不知道我小时候家里有多穷,而且冯是来自哪里的意思,并不是什么贵族的标签,很多西方人的名字里都有冯啊,一块板砖掉下来都能砸死一两个。”
    提莫·冯·哈布斯堡?
    这个名字是食我真在德国时的名字,那时的他还真是个小贵族,住在柏林一个六百亩的葡萄酒庄里,只不过家里一直在赔本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