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美丽的王后,我叫银罗,以前住在城外,野兽和贼寇都欲将我吞噬,王打败了火王我也从地狱中重生了,从此银罗只为王而活。”
女子说完跪下来亲吻修的鞋尖,男人一伸手把她拉了起来: “你安心的在城里住下吧,我的城名为伤,便是要城中之人都不受到伤害。”
“那就谢谢王了。”银罗的声音甜的和蜜糖一样,一阵风吹过,女子的面纱被风刮掉了。
月光本来均匀的照耀在每个人的身上,这一刻却突然向银罗身上聚集,宫殿内外鸦雀无声,因为她太美。
眉目如画,手足似霜,天地间最深沉的美突然堆砌在一起出现在伤城之王的面前。
男人醉了,他站起来把银罗拉在怀中,女子慵懒的笑着,她用手指在修的胸膛画起了圆圈,那里是心埋葬的地方。
众目睽睽之下此举当然有些失礼,夜的眉头皱了起来,而修接下来的举动让她的眉头皱的更深。
“天塌下来再来叫我。”男人抱起银罗向后宫走去。
只有生死才能让我们分离,修的情话言犹在耳,可是生死没来只是另一个女人的诱惑就让男人变了心。
吵过,闹过,甚至打过,在以后近一年的时光中夜用尽一切方法想把修拉回来,可是她逆流成河的泪水比不过银罗的一个微笑,夫妻两人渐行渐远。
眼不见为净,夜离开伤城,银罗成为了宫殿的主人,修不理政务每天和新欢喝酒作乐,他还喜欢上了一种特殊的运动。
“1234,2234,换个姿势再来一次。”那些动作不像是在练功,银罗曾经问过修这到底是在干什么?男人总是笑而不语。
你有一个小秘密,就不告诉我,就不告诉我,不告诉就算了,银罗用一切方法取悦着修,直到那一天的到来。
“我的王大事不好了,你快收了神通吧。”修还没有起床白胡子宰相就屁滚尿流的滚进了后宫,城外发现了黑骑营的踪迹,火王卷土重来了。
城中还有几个武将但都不是火王的对手,修只能亲自出马。
“我要去,带我去好不好?”修穿上了披挂,银罗在他怀里撒着娇,这个美丽的女子好像一刻也舍不得和他分离。
“那就一起去。”没有男人能拒绝银罗,男人很好说话的摸了摸她的面颊。
“王你好讨厌阿。”女子一阵嬉笑,伤城的文武百官看见这个镜头都是连连摇头,他们好像看到一出悲剧在上演。
大战开始,伤城之主还是那么勇猛,那些凶悍的黑骑只是看到修的旗帜就望风而逃,一逃再逃,男人率领大军追到一处戈壁滩。
黑骑不见踪影,修和银罗在帐篷中纵情声色,当然酒也是少不了的。
“王喝了这杯酒。”女人端起一个水晶杯漫步到了修的面前。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男人接过酒杯,没饮酒先是念出两句诗来。
“啪啪啪,好棒阿大王,没想到你还会作诗呢,真是能人无所不能。”此处应该有掌声,银罗两片青葱一样的手拍了起来。
“我不仅会作诗我还会算命呢。”修诡异的一笑:“这杯酒不能
喝,一喝我就会死。”
“王你在说什么?你怎么可以怀疑我的忠诚?难道你不爱我了吗?”两行珠泪垂下,女子委屈的低着头,她看起来很伤心。
“我从来没有爱过你,你在我的心里就是一个娃娃,月亮牌娃娃,虽然是假的但确实带给了我很真实的享受。”
修说完这句话突然一抬手,那杯酒泼到了银罗的脸上。
“啊。”女人惊声尖叫,她的双眼皮变回单眼皮,面部浮肿一脸抬头纹。
“你卸妆后的样子超出了我的想象。”男人表示很惊讶,他一脚世界波把女子踹了出去。
“狗王发现了,提前动手,杀阿。”一石激起千层浪,账外那些伤城的士兵不知何时已经被火王的黑骑代替?他们一个个拿刀舞剑的冲杀进来。
“啪。”一个武士挥剑向男人的腰间砍去,修错步闪开,拳头一下打在武士的肩膀上,那人的肩膀直接被他击穿,武士疼的放下剑在地上死去活来的惨叫起来。
“啊啊啊,啪啪啪。”夜色中声音诡异,不知道的还以为岛国艺术家们集体穿越了,实际上这场大战非常惨烈,修一拳消灭一个敌人,从账内杀到账外,他从伤城中带来的那些手下已经都被黑骑营的人给杀了,现在黑骑营的人又差不多都死在男人手中,外面顿时尸山如海,黄色的戈壁被杀成褐色。
“你不要过来。”一个男人在风中颤抖着身体,他的下半身有一股酸臭的气味,动作片太刺激这是被吓尿了。
“我们方家拳的招式就是这样灵活,啪。”修一个飞脚把男人踹了出去,那个方向银罗刚想从地上爬起来,带尿的男人成了压倒她的稻草,犹如两个鸡蛋以法拉利的速度相遇那般惨烈,他们的头颅撞在一起,地上除了红就是白。
“不应该这样的。”王的女人骑着一匹白马从远处赶来了,夜叉下马,看着一地的尸体和安然无恙的修,女人有些无法接受。
“是不是很意外?我竟然没有死。”男人叉着双臂看着自己的妻子,他的脸上有笑容,看上去很像一条恶犬。
“你,你不是他?”夜叉的表情从疑惑变成了凶狠。
“我不是他,没有迷人的长发,你如果是想找修罗的转世,那很遗憾要让你失望了。”伸手把头上的长发一扯,男人变成了方白羽的样子。
修罗既然是假的地上的那些尸体就不可能是真的,黑骑和伤城的士兵不见了,地上多了很多娃娃。
带尿的火王和银罗也变成了娃娃,这还是两个熟人,火王是李四银罗则是那个曾经想要买下方白羽的刘家妹子。
“呃。”这个演对手戏的演员有些恶心,少年忍不住吐了起来。
“我好像是被骗了,没想到神也会骗人。”戈壁滩的背景消失,夜叉又回到了砖屋,她的手里还捧着那盆曼珠沙华。
“啪。”女人突然收回了自己的双手,花摔在地上散落成泥。
金超群浑身是血,岳初心的水之道在红雨中增幅数倍他的符道却被压制,那些如血的雨水虽然没有让道士陷入回忆却也带给他伤痕,一道水剑把金超群劈在地上,一抬头道士笑了,雨好像停了。
“看起来并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虔诚。”金超群祭出一道火符将少女的道法化为云烟,没有人能逃过命运,自己一直
盼望的转机终于来了。
集镇上的战斗在变化,砖房中的战斗却刚刚开始。
夜叉的头发变白了也变长了,它们一根根黏在地上的娃娃身上,那些娃娃转眼间变回真人大小。
“噼里啪啦。”无数磨盘大的石头从天而降,一块一块向方白羽打来。
“哈哈哈哈。”少年一直按当初的计划用那套神秘的广播体操锻炼着自己的身体,即使在幻境中也没有停止,现在对身体的投资有了回报,拳风到处一块块石头应声而碎。
“轰。” 方白羽的身体很坚强,不过砖房没有那么坚强,房屋和被强拆了一样倒塌下来。
“索伊妈妈我不相信我妹妹会死,求你让我去找她吧。”
魏国西面有大山,距天近离人远,山中林内一座小木屋前,一个白衣女子跪在那里苦苦哀求着。
屋内没有回音,女子便一直跪,因为神爱世人,只要选择相信,神早晚会将垂怜的目光投注到自己身上。
这些年有无数的修真者陷在升斗村,他们中所有和女人意志不和的人最后都变成了娃娃,刚刚召唤滚石的中年人娃娃是个了然土石之道的修真者,方白羽避过他的又一轮攻击后飞身上前,一拳轰在中年人的头部。
“啪。”那人应声而倒,夜叉的一根白发断了下来。
“嗖嗖嗖。”无数飞絮飘过,一名大妈模样的人偶在女人的控制下抬起胳膊,那些落叶都和飞刀一样,专往少年的下三路袭击。
方白羽揉身上前,又是一拳打在那个大妈头上,大妈的头爆了,夜叉又断了一根白发。
火焰,风雨,霹雳,一个敌人倒下去,又一个敌人站起来,这么高强度的攻防以少年现在的身体都有些吃不消了。
这个女人了然的到底是什么道?竟然能控制这么多修真者?
方白羽感觉这样打下去不行,夜叉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自己必须想办法破了对方的人海战术,少年的大脑急速思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