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鼠药阿,你要是被僵尸咬了很可能也会变成僵尸,老爷的意思是遇到这种情况你们要记得安乐死千万不要祸害别人。”士兵手拿老鼠药满满的恶意,而且一点掩饰的意思也没有。
“那谢谢官爷给我送老鼠药。”老人哭笑不得的伸出手去。
“怎么想白要阿?那可不行。”士兵把手往回一缩差点害老头摔了一跤。
“你们到底要怎样?”后面出来一个年轻人把老人扶住,他是老人的儿子媳妇死了正在屋里伤心呢,没想到这些官兵又上门来欺负人。
“药可以给你们,不过你们要拿钱买。”士兵终于把自己的目的说出来了。
“多少钱?”那青年深知这些士兵都是一些无赖,很多都是土匪流寇转职过来的,不想多事便要息事宁人。
“不贵,这么一包才两百个恒运通宝。”士兵一副你占了大便宜的表情。
“你们这些畜生怎么不去抢?”一包老鼠药竟然要二百个恒运通宝,官兵摆明是敲竹杠,青年忍不住喷了那士兵一脸。
“对阿我们还可以抢。”这个建议不错那些士兵闻言都很兴奋:“通通出来,这屋子看来僵尸已经来过了,不用说你们都被它们咬过,以后不能当人只能当鬼了,金银细软我们会帮你们收好的不用担心。”
“杀人了,还有没有天理阿?”士兵们一拥而入,老人和青年被他们绑起来,屋里的丫鬟女眷也被他们惊动哭爹喊娘的叫起来。
“这个你不能拿!”一个士兵抱着一个古董样的花瓶就要出去,女眷中冲出一个老太太哭叫着扑了过来抱住他的大腿。
“死。”旁边的士兵拔出刀来一刀挥下,寒光中老太太的人头飞了出去。
“娘,孩子他娘。”老头和青年被人摁着正跪在地上唱征服呢,看见这一幕两人哭叫了起来。
“哈哈这假发是从哪里买的?”最先开门的那个士兵头子嬉皮笑脸的把人头捡起来,没想到老太太头上带的是假发,士兵一提手里只拿到一把秀发,老太太的人头滚到地上露出了原本花白的头发,士兵们见状笑的更厉害了。
“你们这些畜生。”老头哭着不停的磕头,青年一边在地上挣扎一边破口大骂着。
“骂的好,老子都畜生十几年了你现在才知道吗?”士兵头子笑骂了一句突然抬脚,老太太的人头化做一道抛物线飞出院外。
“朱头踢的漂亮。”士兵甲乙丙丁一起鼓掌给老大点赞。
“这叫香蕉球,老子当年也是混过国家队的说,可惜是个替补。”忆往昔峥嵘岁月,士兵头子有点小惆怅。
“畜生阿,你们这些畜生。”剧情太刺激老头已经昏了,青年还跪在地上骂着,不过做为一个龙套他的台词不多翻来翻去就是这么两句话。
“老大再来一脚。”一个大嗓门的士兵继续给士兵头子加着油。
“球来。”士兵头子怪叫一声,拍马屁的士兵会意的一刀斩出,老头的人头也下来了。
“看我梅开二度。”球还没有落地士兵头子就是一个凌空怒射,老头的人头直接被他射到了墙外。
“畜生,你们都是畜生。”爹也死了青年还是和复读机一样重复着那两句台词,众官兵哈哈大笑,那拍马屁的士兵拎刀到了青年的身后,准备继续自己的球童工作,就在这个时候大门处突然响起一个声音。
“谁丢的垃圾?”两袭白衣随着声音走了进来,其中一人是曾经和方白羽比试过的楚白,另一人比他矮一头,看上
去二三十岁年纪,眉目很是生硬,双手各提着一个人头,刚刚就是他说的话。
“是我们丢的。”众士兵还是嬉皮笑脸,有几个还贼眉鼠眼的打量楚白和那个青年的行头,想看看是不是有什么油水。
“这些人都该死。”楚白还是有正义感的,眼看此景忍不住骂了一声。
“好。”身边那人微一点头,手一松人头落地,腰上的松柄长剑已经被他拔出握在了手中。
“不要乱来我们是朝廷的人。”院子里起码有三四十个官兵,白衣人敢对这么多人拔剑不是疯了就是有两下子,身为前大宋国家队的替补士兵头子还是很有门前嗅觉的,他眼看要乌龙急忙开口威胁。
回答他的是一片寒光“扑扑扑。”满院无数红梅绽放,等到寒光收敛白衣人已经将剑收回了鞘中。
“啪啪啪。”官兵们一个个倒了下来,和他们一起倒地的还有屋主和他的家眷,青年眉心多了一点朱砂,流着血跪毙在地上,不过他的脸上是带笑的。
“这个世界安静了。”白衣人的声音和他的剑一样都没有温度。
“我是说这些官兵都该死。”楚白没想到白衣人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就把这些人都杀了,有没有搞错阿?这里面还有被害人呢。
“你没有说清楚。”白衣人看了楚白一眼,他的目光也是冷的。
“我下次注意。”楚白被白衣人的目光电了一下低下头去。
“这就对了,杀人是一个严肃的话题,所以我们一定要严谨。”白衣人对少年的表现很满意,知错能改是个好剑客。
“庄师兄我们接下来是不是先去我的住处?”天还没有亮,楚白想先回自己投宿的那间旅店。
“我们去古楼斋,还有不要叫我庄师兄,我是剑十三。”
白衣人的话刚刚说完,外面又进来一群官兵,眼看院中的情境士兵们表示很吃惊,一个个张弓搭剑的对准了楚白两人。
“举起手来。”领头的士兵是个小胡子,他见到自己的手下已经摆好了阵势急忙开口投降。
“好。”剑十三很配合的举起手来,和他手一起举起的还有出鞘的长剑。
“呼。”寒光再次肆虐,剑气好像狂风一样从那些官兵的身上碾过去,大院门前直接被犁出了一道沟,里面散落着那些官兵的人头和手脚。
“他让我举起手却没有不让我拔剑,师弟你看话说不清楚很容易死人的。”剑十三幽幽的说道。
“师兄说的是,不过现在这个时候古楼斋应该还没有开门吧?。”楚白已经开始习惯这个师兄的暴力了,不过该问的还是要问。
“我们去了古楼斋就开门了。”剑十三说完转身就走。
“奥。”以为师兄和古楼斋的人另有约定楚白急忙跟上,没想到耳边又传来剑十三的声音“它不开门我就用剑把门打开。”楚白。。。
“呃。”方白羽一弯腰第n次吐了出来。
“英台你怎么又吐了?”聂伪娘坐在少年的不远处,见状开口说道。
“山伯遇见你我很激动,我这人有毛病一激动就吐。”方白羽违心的说道。
“你出生的时候没有这个毛病,看来这些年你在岳家过的并不好。”聂伪娘轻声说道,男人此时身上多了一件青衣不再是果的了。
“岂止是不好,岳父不在家丈母娘想弄死我很多次了。”少年没来由的想告状,虽然面前其实不是个告状的好对象。
“这个容易我帮你去弄死她,反正这里
离她很近。”聂伪娘站了起来。
“不要会暴露的。”方白羽情急之下拉住了他的手。
“现在不杀以后怕没机会了。”聂伪娘的表情好像那些怕错过打折鸡蛋的买菜大妈一样,因为阮清秋确实离他们很近,现在两个人坐的地方就是岳府方白羽以前住的那个小院。
一个小时前两人从黄花老祖那里逃离,聂伪娘直接带着少年回了无双城,城门那里本来有不少官兵,不过方白羽出门的时候杀了一些,后来聂伪娘带着僵尸又杀了一些,其他的都去各大户家送温暖去了,守备松懈两个人轻易的翻过了城墙,进来后要找个地方藏身,少年一想最危险的地方就最安全,肯定没有人能想到他会回岳府,所以两个人才一同到了此处。
岳府昨天死了不少人,再加上方白羽刚刚搬走,所以屋里现在一个人也没有,布置都和以前一样,他们进来的时候没有受到惊扰,屋里还有少年没带走的行李,聂伪娘现在穿的就是方白羽的衣服。
“有机会的,我丈母娘身体很好一时半会死不了。”方白羽好不容易才把聂伪娘安抚住,少年偷偷擦了擦手,心想听说搞基的人都有爱死这样不会传染吧?
不能杀丈母娘,方白羽只能和聂伪娘聊自己的身世,这身世实在是比最狗血的狗血剧还要狗血。
方白羽原来真的叫祝英台,聂伪娘当然也真的叫梁山伯,不过和以前那个世界的梁祝剧情不一样,祝聂两家门当户对,两人的父亲祝可久和梁上是知交,他们的母亲又同时有了身孕,还在肚子里时双方家长就给两人订下了婚约。
“你看上去比我大阿。”少年看着聂伪娘,心想一起怀孕就是早产也不能早这么多吧?
“我比你大六岁。”聂伪娘没有装嫩的意思:“那是因为英台你是在伯母的腹中呆了六年才生下来的。”
“轰。”耳边似乎有雷声响起,方白羽震惊的无以言语,知道身世肯定很离奇,毕竟自己是男主角,不过这离奇的有些过分了吧?什么东西要六年才从母体里出来?少年想到了哪吒,这个红领巾是李夫人怀了三年才生出来的,不过自己比他还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