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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物20
    众人去到水塘,马上下水塘捉鱼,过了一会,收获丰富。捉完鱼,振远、王志峰、孔德兴、康凡豪和达成上岸,兄弟和舅爷也上岸,他们一起宰鱼,其他人继续在水里嘻水玩。过了一段时间,众人上岸回家里冲凉,我去宰鱼,振远说:“乖乖,这些鱼怎样煮?”我说:“你有没有叫人来主厨?”振远说:“我马上叫人来。”王志峰说:“郭老板,我看乖乖不大喜欢食,还是我们自己煮。”达成说:“一半用来做客家菜,一半用来自己煮。”振远打电话,打完电话,众人拿宰好的鱼到车上,送去家里煮。
    我和振远留在山头,振远陪我漫步山头。我说:“振远兄宰鱼手法,不比卖鱼的人差。”振远笑着说:“乖乖,煮食我不喜欢请人,平时在家里都是自己做。老婆说,你们来作客,她很开心,把你当作娘家人。”我说:“秋婵的弟妹,现在怎么样?”振远说:“弟妹现在过得好,三姐弟经常来往,老表之间也一样,可能是补偿父辈亲情的冷漠。乖乖,其实我看老婆父亲,兄妹情很深的,她母亲可能真是个孤儿,从来没有她娘家人找她的。”我说:“是不是加拿大的姑姐,接秋婵一家去加拿大的?”振远说:“可以这样说,是分批接她一家过去,三姐弟都是以读书为名去。秋婵跟我结婚后,她父母退休,才接过去的。”我说:“秋婵姑姐是大富婆?”振远说:“可以这样说。”我说:“你家又怎样?”振远笑着说:“乖乖,其实我不在村里出生的。我爷爷的爷爷,是在村里出生的。后来流落他方,有钱之后,还坚持每年回乡。现在我爷爷的爷爷,他的后人有不少,可惜没有一个聚集的地方。由于分散各地,三代亲聚会也不成,四代以后的更不用说。自从我回来投资建厂,我的父辈提议,在爷爷的爷爷的生忌日,后人一起回村里相聚。我们这段时间回来,就是我爷爷的爷爷的生忌日,他的后人回村里一起相聚。相聚后马上又走了。”我说:“如果是这样,每个后人,都必须保证自己有能力回来。”振远说:“到今年为止,爷爷的爷爷的后人,男丁都能保持回来,女的应该一半一半。”我说:“搞个大地塘,就是用来宗亲聚会?”振远说:“不是,我们家族,在村里捐建了一个大酒堂,平时村民的红白事,都在酒堂做,只是我爷爷的爷爷生忌日,是我们家族专用。现在帮我管理山头和工厂的人,据说是我爷爷的爷爷的堂兄弟,或者是疏堂兄弟的后人,实际是怎样已经无从证实。”我说:
    “看来你爷爷的爷爷,他的后人都是能人。”振远说:“到今时今日,每年他们都能准时回来,可以证明爷爷的爷爷的后人,应该过得不差。”
    秋婵和小章夫妻带着人过来,秋婵说:“老公,你跟乖乖说什么?”振远说:“乖乖问你跟老表的关系,我只能说,同在加拿大的老表,其他老表我不知道。”秋婵说:“乖乖,实际情况我也不清楚。不说新加坡那个姑姐,同在广州那个姑姐,平时也很少往来,老表之间也一样。我不知道父亲,跟三个妹发生过什么事,兄妹间很少往来。至于姑姐之间怎样,我更加不知道。”
    小章夫妻带着儿子夫妻、女儿夫妻和侄辈,去看各种农作物。其他人跟着秋婵夫妻,漫步山头聊天看农作物。
    突然秋婵对我说:“乖乖,你的眼衶变了。”江雪英说:“秋婵,那里隐蔽一点?”振远说:“三嫂,茶园隐蔽一点。”众人去茶园,我坐在地上运功。过了一段时间,老婆说:“老公,可以啦。”我收功说:“叫他们全部都来茶园运功。”各人各自打电话,过了一会,全部人到了,我逐个输功力,输完功力,各人各自运功。我过一边坐着抽烟,抽完一支烟,独自漫步。老婆、江雪英和神婆师徒跟着我,老婆说:“老公,那边有一遍密林。”五个人隐身运功去密林里边,见四周没人,五个人马上练功。练完功,隐身回到山头,众人还在运功,我看时间差不多,逐个输完功力,叫众人收功,一起去秋婵家里。
    到了秋婵家里,请来的人马上开台上菜,众人入坐吃喝,边吃喝边聊天。王志峰说:“乖乖,胡老板刚才打电话给我,说劳家梅昨晚回家后,一直在家里哭丧,让她气死。”我说:“谁死了?”康凡豪说:“乖乖,好像是说,那个冯静进了icu病房,样子很辛苦,劳家梅探病回来在家里哭。”我说:“不是说截肢就没事?”王志峰说:“医生说截肢后康复快,只是变成残疾人。不截肢可能会有生命危险,冯静宁死不做残疾人。”我说:“她有钱,装假肢就是。”张巧茹说:“乖乖,我看吴小英应该也一样,她们俩心灵相通。”大块头说:“帮她打了麻醉,截了肢她也不知道。”大嫂说:“富婆,如果是这样,她醒过来也会自杀。”康凡豪老婆说:“大伯娘说得对,醒过来她真会自杀,不如不做手术。”孔德兴说:“好像有一段日子,恐怕现在做手术要扩大范围。”亲家母说:“病人失去意识,主治
    医生认为一定要手术,只要病人家属签名就成,无需病人同意。”王志峰说:“亲家,关键是病人意识清醒,病人自己拒绝手术。”亲家母说:“都进了icu,家属签名就是,家属不签名,医生不会强行做手术。”大舅爷说:“如果截肢后不能自理,很多人真的宁愿死。”
    胡淑敏手机响,拿手机看说:“乖乖,陈惠兴的电话。”我说:“应该是介绍生意给你。”胡淑敏接电话说:“陈惠兴,有什么事?”陈惠兴说:“冯静的狗头老公,要我帮他找做白事的人,现在冯静还没有死,他急什么?我叫冯静老公直接打电话给你,冯静的狗头老公,说跟你不熟,要我打给你。”胡淑敏说:“冯静现在还活着,做什么白事?”陈惠兴说:“冯静老公说,医生跟他说了,冯静撑不过今天。”胡淑敏说:“如果冯静真死了,你再打电话给我。”陈惠兴说:“胡淑敏,其实我根本不知道,冯静现在怎么样,都是她老公跟我说,我本来想去探她的,无奈上次的事,她现在还仇视我,我干脆不去。她老公打电话给我,我再通知你,挂线。”
    振远说:“是手还是脚?”王志峰说:“他们跟我说,是膝盖打下部分,应该是小腿。”亲家母说:“如果只是小腿,装假小腿不会影响日常生活。”振远说:“亲家母说得对,装上假小腿,真不会影响日常生活,可能会引来旁人怪异的眼光就是。”张巧茹说:“实际冯静很小气的,只有劳家梅和吴小英能忍她。”康凡豪说:“不能忍也要忍。”大舅爷说:“康老板,什么意思?”康凡豪说:“大舅爷,冯老师有学生,在工厂企业做了官,厂企有什么要处理的货物,很多时候会关照冯老师,冯老师就介绍给劳家梅和吴小英。劳家梅夫妻和吴小英夫妻创业成功,可以说离不开冯老师。还好劳家枝和吴小英,没有忘恩负义,记住冯老师的帮助。”大舅爷说:“一直都是这样?”康凡豪说:“大舅爷,创业关键是开始的时候有人帮,一旦站隐脚根,自己就可以施展拳脚。”振远说:“康老板说得对,不能一直靠人帮助。不过遇着对方日后不断索取,就很麻烦。一旦不能满足对方,对方会来过鱼死网破。”众人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