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机响，拿手机看是张巧茹，我说：“宝贝，什么事？”张巧茹说：“乖乖，达成夫妻来了山头，是不是乖乖叫他来的？”我说：“我没有叫他，你直接问他。”张巧茹说：“我问过他，怎知乖乖会来山头，他只是笑，不回答我。乖乖什么时候到？”我说：“胡淑敏也在？”张巧茹说：“胡淑敏没有来。”我说：“我现在过来，挂线。”江斌说：“王志峰跟胡淑敏说过？”王志峰说：“舅父，我也不知道乖乖今天会来工厂，怎样跟胡淑敏说？”小吴说：“罗厂长，莫非现在达成能未卜先知？”我说：“不要想太多，我们现在去。”
    众人去山头，到了山头停好车，达成夫妻过来，我说：“你怎知道我来这里？”达成拉我一边说：“乖乖，不是我知道，是拜神婆知道。胡淑敏跟我说的，她叫我来，验证是不是真的。我问孔德兴夫妻，张巧茹说，她接到大块头电话，说乖乖今天到工厂。皆因张巧茹，跟王志峰夫妻说过，如果乖乖去工厂，马上通知她夫妻。”我说：“胡淑敏还说过什么？”达成说：“乖乖上了拜神婆当，你运功煮食，实际是帮了她，原来一切都在拜神婆掌握中。乖乖，都是胡淑敏说的。”我说：“为什么胡淑敏不跟我说？”达成说：“乖乖，事前胡淑敏也不知道，事后拜衶婆才跟胡淑敏说的。”我说：“她师徒现在干什么？”达成说：“胡淑敏说，她师父在家里全力练功，好像是一定要恢复老太婆的样子。想不到拜神婆，会想到漂亮的借口，让你帮了她，你也不知道。还有，胡淑敏说，那个观音像应该有问题，她叫你不要放观音像在家里。胡淑敏怀疑，拜神婆能知道乖乖的行踪，应该是观音像起作用。”我望着达成一会说：“胡淑敏没有来？”达成说：“她缠着拜神婆，要拜神婆教她功法，她是去市场买菜，打电话跟我说的。”
    江雪英过来说：“你们还没有说完？”达成笑着说：“大美人，说完啦。”三个人去餐厅。张巧茹笑着说：“乖乖，你很长时间没有来山头吃饭。”孔德兴说：“兄弟，用不用搬去里边食？”我说：“看今天生意不怎么样，就在这里食，这段时间生意不好？”孔德兴说：“不知道为什么，这段时间生意是差。”众人入坐，张巧茹带着服务员上菜，有人过来找王志峰，王志峰离坐，跟对方过一边说话。我说：“小朱是不是很久没有饮酒，今天尽情饮。”小朱笑，小吴说：“去罗厂长家里饮酒，才过了多长时间？”孔德兴帮众人斟酒，去到小朱旁边，孔德兴说：“靓女，用不用换大杯饮？”小朱笑着说：“孔老板，不用大杯。”孔德兴帮小朱斟满一杯酒，斟完对小吴说：“这个靓女又怎么样？”小吴说：“孔老板，我半杯就够。”孔德兴斟完酒，众人起筷。我说：“大块头，找王志峰那个是什么人？”大块头说：“乖乖，好像也是你们的同学。”周笑丽说：“
    应该不是同学，一点印象都没有。”达成说：“他不是同学，是沙石码头一个老板，应该是车被人抓了，过来找王志峰帮手。”孔德兴说：“你认识他？”达成说：“认识。”
    王志峰入坐，达成说：“是不是他的车让人抓了？”王志峰说：“不是，是他儿子，昨晚去食海鲜，招惹美女，跟人家打起来，现在还在派出所。”张巧茹说：“打群架？”王志峰说：“就是，他挣钱，他儿子败钱，只有一个儿子无奈。”老婆说：“什么意思？”王志峰说：“嫂子，他只有一个儿子，儿子是个只会花钱的废物，还要到处招惹事非。昨晚见邻桌一个女人漂亮，几个废物去招惹人家，谁知对方也不好欺负，双方马上打起来。更想不到的是，对方家庭是有权势的人物，现在只有赔钱给人家。他叫我做和事佬，刚才帮他打了电话给对方，对方答应，收钱后叫派出所放人。”张巧茹说：“他应该让儿子在里边多待几天，知道后果严重。”达成说：“在里边多待几天，恐怕出来已经变废人。”老婆说：“他儿子应该会吸取教训。”王志峰说：“嫂子，他儿子不会改，跟他儿子一起混的人，家里都有钱，出事后都用钱解决。”孔德兴说：“兄弟，陈锐雄变化大，短期内成暴发户，他夫妻还有兄弟心，来这里开饭，都叫我通知兄弟来。兄弟当时去了亲家家里。”我说：应该是龚永全的财气，附体到他身上。”众人笑起来，笑完张巧茹说：“乖乖，那个小不点祸不单行，江锐说，他儿子也在同一地方出事，幸好保住命。江锐说，不知继续做还是不做。”大块头说：“没有钱给？”张巧茹说：“真有这种可能，小不点出事马上死了，没有花什么钱，他儿子出事，花了很多钱才保住命。”
    我的手机响，拿手机看是吴燕，我接电话说：“吴燕，什么事？”吴燕说：“乖乖还没有回来？”我说：“早回来，回来不见你。”吴燕说：“问你舅子。”我说：“你扯上我舅子干什么？”吴燕说：“我叫他带我去找你，他拒绝带我去找你。”我说：“废话，几个小时的高速车程，说去就去？”吴燕说：“你在那里？”我说：“在工厂里，现在在孔德兴的山头食饭，你现在过来一起吃饭。”吴燕说：“我现在人在江门，怎样过去？”我说：“你找我有什么事？”吴燕说：“工厂有些邪门，你能不能叫拜神婆，过来帮我看看工厂，化解邪气？”我说：“你自己去请拜神婆就是。”吴燕说：“我去找过拜神婆，她拒绝我，说太远不去，我有什么办法？”我说：“当地应该也有拜神婆，在当地找拜神婆。”吴燕说：“已经找了，都是废物，钱白花了，一点作用都没有。”我说：“现在胡淑敏，得到拜神婆真传，我叫她过去帮你看看，你过来接她过去。”吴燕说：“你帮我送她过来。”我说：“我送她过去，胡淑敏可能会揍你。请人要讲诚心的。”吴燕说：“不能请
    拜神婆？”我说：“你现在见到拜神婆会吓死你。”吴燕说：“你骗我，我见过拜神婆有多少天？拜神婆怎会吓死我，莫非她突然变成丑八怪？”我说：“她变成大美女。”传来吴燕的笑声，众人跟着笑，吴燕笑完说：“乖乖不帮我就算，不用编废话出来。”我说：“你不相信就算，你什么时候来，我叫人带你去。”吴燕说：“你带我去。”我说：“你回来再说，还有什么事？”吴燕说：“没其他事，挂线。”
    我说：“达成好像也懂鬼神的事？”达成笑着说：“乖乖，我真不懂，吴燕来了，我出面帮她请拜神婆，不用乖乖去。”张巧茹说：“吴燕如果真来了，一定要乖乖帮她去请，不用其他人帮她请。”达成说：“乖乖，是不是他的厂房，是推平以前的山坟建的？”大块头说：“是不是有什么问题？”达成说：“如果是推平山坟建，肯定阴气重，如果压制不住阴气，后果严重。”王志峰说：“现在很多楼盘，都建在山坟上，不见建楼买楼的人有事。”达成说：“王老板，一幢楼有多少人住？阳气足，压制住阴气，自然没事。一间厂有多少人，还比不上坟墓多，阳气不够怎能压制住阴气？”众人大笑起来，在场的食客也跟着笑起来。
    笑完江斌说：“时间差不多，我们要去厂，先走了。”达成说：“孔老板，埋单。”孔德兴瞪着达成说：“关你屁事。”达成望着我，王志峰说：“赖老板，不用望着乖乖，不关你事。”达成说：“乖乖，今晚去我家里煮。”我说：“过段日子再说，各自走。”
    离开山头我们去工厂，王志峰夫妻和达成夫妻也跟着去，到了厂里停好车，儿子和江斌、周笑丽、小朱去新厂，老婆和江雪英跟着去，其他人去会客室。小吴去冲茶，达成说：“靓女，不用冲茶。”刚坐下，王志峰电话响，接完电话说：“乖乖，还要我去才成，我夫妻先走。”王志峰夫妻走了，达成说：“乖乖，我夫妻也走了。”跟着出会客室走了。我和小吴去车间，儿媳留在办公室。
    在车间待了一会，出货的车来了，小吴陪对方点数，点完数，对方带来的人搬货上车，小吴看着，我和客户去办公室，儿媳开单给客户。我和客户聊天。三个女人进来，加入聊天，过了一会小吴进来说：“老板，货装好。”客户签名拿单出办公室，小吴陪客户出去。
    江雪英说：“乖乖，你在山头，跟达成说了什么？”我说：“回家再说，你们什么时候走？”江雪英说：“马上走。”跟着二个女人出去，我和周笑丽去新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