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战第二日找来贾诩,让贾诩挑选良辰吉日,贾诩算过后,定下二十日后为大婚之日,并广发请帖,李战心情舒畅了许多,又新得赵云,方言的死也是冲淡了一些。只是有时还会顺口喊方炎办事。每次之后都会黯然挥退众人,独自待在房间之中。
白芊芊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试穿婚服,挑选首饰,也是不亦乐乎。这日张烈来找李战,来到李战书房,张烈大咧咧坐下,对李战说到:“战哥,方大哥也走了一个多月了,这次你大婚,是不是让陈槊也回来?毕竟我们都是一块走过来的,来到这个世界,就知道生死之事早晚会来。陈槊也是向为你分忧,并无恶意。”
“这事不要再提了,张烈,不是我不招他回来,他回来后,你说我怎么面对他,他又怎么面对我们,我只能让他在边疆,尽量减少见面的机会,也许时间能冲淡这一切吧。”
“可是,陈槊本就喜好热闹,如今边关如此清冷,又没人陪他,咱们是他在这个世界唯一的亲人了,若是我们都抛弃了他,他该如何自处。。。?”
“好了,此事容我再想想,一年之内,我不打算让他回来,一是边疆新定,需要有才能之人治理,更需要对我们忠诚的人,陈槊也是不二人选,若年后,边关安定,我便再招他回来。”
“那。。。也好,我愿请命,前去边关陪陪陈槊,万一这头豹子想不开,也好有个人说说话。”
“张烈,不是我不让你去,这马上就要南下,我急需人手,你还是随我南下吧。”
“唉!好,战哥,那我先回去了,过几天我可得好好闹闹你的洞房。”
“好,到时候咱们好好喝一顿,行了,你回去吧。”
李战低头思考了一会,对门外喊道:“来人,备马,我要去诸将军府上一趟。”
“诺!”李战来到诸贤府邸,进入会客厅,两人也不客套。
“战哥,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没事,我就是有些事想不通,来找你谈谈,你脑子灵,帮我分析分析。”
“战哥,是陈槊吗?”
“说你聪明,你还就来,是啊,他现在是我的一块心病啊,方大哥死得冤呐,若不是陈槊他自作主张,怎会让如此慎重的方炎分兵,方炎如此信任他,他却不顾方炎死活,只顾自己贪功。”李战越说越气,眼中含泪。
“战哥,你别生气,陈槊的性子你也知道,在部队的时候就是无法无天,性子跳脱,我想经过此次变故,也会成熟些。之时。。。”
“只是什么?”
“我怕他独自一人,时间久了,会生些变故。他为人虽然不错,但这次的刺激过大,又长期发配边疆,身边一个说话的人都没。若是心里出现些变化,恐对你心生记恨啊。陈槊不易在边关待得太久。战哥,此事你要从长计议啊。”
“嗯!此事我会谨慎,咱们都来这个世界好久了,也都没有成亲,你说我给陈槊说个亲事如何,也能让他缓和一下心情。”
“这倒也是个好办法。那我下去给他张罗一下。”
“你们啊,也都年纪不小了,也都快到晚婚晚育的年纪了,赶紧找个合适的赶紧结婚吧,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啊。”
“行嘞,战哥,这你就别操心了,你没发现,张烈现在比以前去烦你的次数少多了么?我看他也就这段时日,就要成婚了。”
“哦,那到好,行,我回去了,你记得陈槊的事,尽快办好,最好先征得他的同意。你这一段去朔方看看他,把我的意思传给他,让他别瞎想,咱们永远都是兄弟。”
“好,我尽快办。”
李战心情好了不少,回到府中便睡下了。李战大婚的消息传到各个诸侯手中,各个诸侯也是派人来道贺,曹操派出了夏侯渊,刘备遣糜竺前来,孙策派出鲁肃,刘表派出蒯越,袁术则只是回了道贴,未派人前来,李战也是冷哼一声,待来年,我便南下收拾了你。
大婚当日,诸侯献上礼单,齐声道贺,李战也是笑脸相迎。一番歌舞升平,好不热闹。仪式过后,李战宣布开宴,文臣武将是推杯换盏,关系也是近了一些。张烈抱着酒坛来到李战身边,扑通一下坐下“战哥,恭喜你大婚,来,兄弟我敬你一杯,哎!你咋拿个那么小的杯子,给你这个。”张烈递给李战一个大坛子,李战无奈接过来,和张烈碰了一下,“来,干,今天不把你喝趴下,我就不洞房。”说罢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张烈一看,咧了下嘴,也仰起脖子饮了起来,一坛酒下去,李战瞬间不清醒了,走路也晃悠起来。随后一众文臣武将挨个敬酒。李战也是来者不拒,一一接下,酒宴过后,李战在下人的搀扶下,近了新房,白芊芊坐在床榻上,也不动身,李战挥退下人,摇晃着来到白芊芊身前,掀起了红盖头,看着白芊芊俊俏的脸庞,李战开心的道:“芊芊,咱们终于修成正果了,待乱世结束,咱们就云游四方,看看这的大千世界。”
“看你喝成这样,喝杯茶醒醒酒吧。”白芊芊端过茶杯,李战结果来一饮而尽,纵身扑向白芊芊。
朔方府衙,陈槊坐在空空如也的大堂,面前摆着一些酒菜,陈槊自斟自饮,已有些醉意,“方炎大哥,槊对不起你,战哥如此对我,我不怪他,只怪我贪功冒进,害了方炎大哥姓名,待弟弟我帮战哥完成一统大业,我便来寻你。方炎大哥,你知道吗?战哥今日大婚,各路诸侯均来庆贺,一时风光无限,战哥,傻大个,芊芊,小白脸,我想你们啊。。。我想你们。。。这该死的三国乱世,该死的造化,为什么这么对我,我陈槊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惩罚我?战哥,我好想回到过去,咱们一起执行任务,一起训练,一起练武,一起喝酒吃肉,我后悔啊。。。后悔啊。。。”说罢伏案不起,醉过去了。下人来到府衙大厅中,把陈槊搀了回去:“唉!陈将军已经连续喝了半个多月了,天天如此,这样下去,如何是好啊。将军带我们东征西战,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说主公这次罚得会不会过重了?”
“嘘!别乱嚼舌根,小心自己脑袋,做好自己的事。”
“是,是。。。是我话多了。”
两人退出卧室后,陈槊猛然睁开双眼,精光一闪,随后便又闭眼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