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炎带领八万大军,向鲜卑龙城推进,准备一役打疼鲜卑,震慑和连;李战经过众臣劝说未能随军出征,镇守朔方,与庞统、郭嘉、贾诩总督全局。
方炎深入草原,后方供给越发困难,失去了在南匈奴全军皆骑兵的机动优势,令这场战争出现了变数;“徐将军,步军针对骑军的战阵演练的如何,能否适应草原作战?”
“回将军,战阵早已熟悉,只是未经过实战检验,但我有信心在骑兵配合下必胜的信心。”
“好,有将军这句话,吾心甚安。我等此役务必倾尽全力,以报主公信任。陈将军,探马可有鲜卑军的消息?”
“禀将军,今日探马来报,和连本想求和,但在其余部落的影响和逼迫下还是决定决战,和连令步度根尽起鲜卑铁骑十万,与昨日南下,预计3日左右,将与我军相遇。”
“竟有十万铁骑,诸将军,主公配给的连弩营,如今战力如何,可堪一战?”
“将军,连弩营成军月余,连弩的基本操作已经熟悉,可堪一战,只是这箭矢数量不足,在朔方已经加紧赶制,若是三日后开战,连弩营可连续作战两个时辰,再久得话,箭矢和更换部件皆有不足。”
“两个时辰,应该足够了,若是一战不能尽全功,形成持久之战,非我等之意。既然鲜卑南下,那我等就地扎营,等待补给,做好万全准备,再图一战。”
“诺!”众将抱拳领命,下去备战,方炎眉头紧锁,看着鲜卑的地图,这可能是他看过最简单的地图了,平地草原,山林甚少,这一战,只能硬碰硬,毫无取巧可言,却又不能不打,若是这次带来的军士死伤惨重,那主公的南征计划就要无限期后延了。这对日后逐鹿天下打击甚大。他方炎不敢有丝毫大意,每日巡查各营战备情况,粮草押运每日都要过问,可谓事必亲躬,数日操劳,令方炎有些劳神。正在方炎胡思乱想之际,一名亲兵入帐:“将军,陈槊将军求见。”
“让他进来。”方炎随即说道,陈槊进入大帐,对方炎说到:“方大哥,此战凶险异常,若不然与我两万骑,日夜兼程绕过步度根大军,待两军大战之时,从后方直入其中军,我军定可一战而尽全功。方大哥,你觉得如何?”
“这。。。若是你两万骑军被发现,尾大不掉,我可如何救援与你?此计不妥,如若我两军交战,你又未能及时从后方赶到,我军又覆灭之危啊!”
“方大哥,战场之上瞬息万变,哪有万全之策,险中求胜也未然不可啊。若是此计成功,也能减少我军伤亡。方大哥,我愿立军令状,必然及时赶到,从后方进攻鲜卑中军,活捉步度根。”
“此事还需与主公商谈,如若主公应允,我便与你两万骑兵。”
“方大哥,事不宜迟,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此事当需尽快定夺,迟了可真来不及了。趁鲜卑大军离我军还愿,此时绕后,把握甚大。不如这样,我先率军先行,你书信与主公,如若不行,我再迂回与我军之侧,咱们互相呼应,也无不可。”
“如此。。。陈将军,若主公不允,你务必及时撤回,不得擅自行军。”
“诺!”陈槊得到方炎的将令高兴的出去点齐人马,出征了。方炎书信一封八百里加急送回朔方。
步度根带领十万铁骑,行军与草原之上,这里使他们的牧场,一草一木的颇为熟悉,步度根意气风发,对着旁边的胞弟说到:“魁头,扶罗韩,此役便是你我兄弟雄鹰腾飞之时啊,我兄弟三人齐心合力,绝不怕那汉军,在草原上,我鲜卑铁骑从不惧怕任何敌人。”
“大哥,和连大人在西凉可是几乎全军覆没,现在实力大减,大哥可不要小瞧了这汉人骑兵,南匈奴就是被两万骑兵几乎被灭族了,我们还是小心的好,汉人奸诈,善使计谋,此战我们要小心他们故技重施,他们在草原上喜欢迂回绕后,或者善于火攻。大哥,这可不得不防啊。”
“是啊大哥!汉人还是有些能耐的,届时两军交战,后方也要安排好骑兵整装待发,守卫后军。”
“嗯!二位兄弟言之有理,我已知会慕容部落,领他们率领本部一万铁骑,守备后军。又令轲比能在我军后方遥遥呼应,若是敌人从后方袭来,必让其有来无回。传令下去,加速行军,y一个时辰后安营扎寨。”
陈槊率领两万骑兵,迂回绕后,行至第二傍晚,已达龙城800里处,陈槊望着龙城的方向叹道:“唉!若是此时能一举攻下鲜卑老巢,也是大功一件,必然能为李大哥排忧解难。只是不知这龙城虚实,我还立了军令状,若是龙城守军过多,必然不可一战而下,到时耽误了奇袭时间,那可就要害了方大哥。来人,派一队探马,探明龙城虚实。速速来报。”
“诺!”身边探马得令而出。
啪的一声。李战把信重重摔在桌案之上,“荒唐,军中之事,岂可儿戏?陈槊,私自调兵两万骑绕后偷袭去了。若此时鲜卑来袭,他未能及时赶到,要他这两万孤军,又有何用?又有何用?方炎为何要如此纵容陈槊啊。。。唉!”李战心中明白,他们六个人对彼此都太过熟悉,也太过信任,有时候过度的信任,也会让事情变得复杂。变得不可挽回。
“主公,为今之计,只能再从边关守军中,调动五千骑军前去支援,若能在2日内感到,或许还有挽回的余地。”贾诩献策道。
“也只有如此,文和,尽快召集五千骑兵与我,我亲自率军前去。”
“诺!”贾诩领命而去。
郭嘉见李战情绪稍缓,说到:“主公,要做最坏打算,陈槊将军若未能及时赶到,或者鲜卑人有所准备,偷袭不成,还得使主公提早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