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清稚双手递过去一份产品说明:“您还没看过我们的产品说明。”
罗苏.哈林顿接过那份产品说明,和旁边的专家讨论了好久。最后,他才露出很感兴趣的样子:“如果没有烧毁,我很想看看这条可爱的冉遗鱼。”
“谢谢您给我们这个机会。”
罗苏.哈林顿说道:“未来是你们的,机会也是你们的,我很愿意让年轻人有更好的机遇,也很高兴能得到你的解说,让我看到了中国青年的智慧。”
“您过奖了。”
大家一时间都舒了口气,即使结果不尽人意,但好歹努力过了。
吕清稚看了眼手表:“好晚了,我们去撸串吧?”
“走着呗,都快饿死了!”
大早上的,老斩就坐在电脑前了。程鹏走过来:“起这么早?”
老斩还在紧盯着屏幕:“答辩的名单出来七个了。”
程鹏问道:“没有我们?”
“嗯,暂时没有。”
老斩道:“落落还没起?”
“没呢,估计昨晚喝的有点多,我去叫她?”
“让她多睡会儿吧。”老斩看着屏幕:“出来九个了。”
程鹏喝了口水进肚,然后说:“我们真的尽力了,落落都亲自拿着焊枪上场了,虽然机器人没有修复全部功能,但是我们的产品说明上已经写的很清楚了。就算我们没有获得答辩资格……”
“我们入选了。”吕清稚从房间里跑出来。
“你说什么?”程鹏赶紧围到电脑前:“第十名,顷际机器人研究中心,冉遗水下机器人。”
“我们成功了!”洪姝也是激动的不行,抱着吕清稚不撒手。
“请以上单位准备答辩展示,于明天上午九点在学术报告厅召开产品报告会,诚邀所有参会单位到场交流,并为您喜欢的作品投上您宝贵的一票。”老斩看看吕清稚:“加油。”
“嗯。”
意料之中,昌临集团稳坐第一的宝座,答辩报告的顺序是倒着来的,吕清稚自然是第一个上台。
吕清稚没拿优盘,也没拿翻页笔,说道:“各位前辈,各位同行,你们好。既然是产品报告会,那我想产品一定比ppt演示更具有说服力,所以我想通过我们顷际的产品,直接告诉大家实际经济效益。我面前的是我们的代表作品冉遗水下机器人的零部件,外部物理结构,伺服机构,减速器,驱动系统,交互系统,感应器等……”
别出心裁的展示方式对于投资商来说确实是个不错的诱惑,台下的季澜笑说:“这丫头说的真好,我都想投资了。”
季洲的目光都停留在台上了:“她一直很优秀,和顷际合作也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但是你姐姐我也是很厉害的!”
季澜作为昌临集团的代表自然也不能示弱,寥寥几句交代了所有的产品特性,风趣幽默的语言足以吸引所有人的关注,有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
最后主持人上台说道:“感谢各位的聆听,现在请各位扫描二维码,参与投票。您的宝贵意见将对本次大会的最佳创意奖和最具商业价值奖评选具有重大影响。好的,后台结果已经出来了,本次大会的评选结果将于今晚的酒会晚宴上揭晓,感谢各位的到来……”
离场时,季澜朝着吕清稚走过来:“表现不错,很棒。”
“谢谢。”
季澜毫不吝啬地表扬她:“作为一个商人,我倒是很想和你合作呢。”
吕清稚微微一笑:“能和昌临集团这么大的企业合作,也是我们的荣幸。”
“嗯,那酒会见。”
“酒会见。”
刚下楼,季洲就被路泳菲瞄准了。路泳菲缠着季洲不放:“季洲,进展怎么样?还顺利吗?”
季洲看了她一眼:“谁让你来的?”
“我都来了好几天了,上次就想见你呢。”
“我不想看见你。”季洲毫不客气的说道:“在我和你算账之前,回到路氏集团的房间去!”
路泳菲有点沉不住气了:“不就是一个吕清稚吗?她到底哪里好?”
特地来给季洲送西装的吕清稚刚好撞见见两人拉扯不清,瞬间有点怒火中烧,伸手把那件西装扔进垃圾桶。
转身走出几步过后,又觉得过于奢侈,伸手又捡了回来,拎回去当擦脚布刚刚好。
季洲最后还瞪了她一眼:“她的好与你无关!”
“季洲,你听好了!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路泳菲转身往外走,就撞上了季澜。
季澜看着路泳菲生气的样子:“你骂她了?”
“没有。”
“又来无理取闹了?”
季洲没吱声,季澜忿忿地吐掉嘴里的车厘子核说道:“最讨厌这样的女孩子了!过分的嘞!车厘子,吃吧,新鲜的呢。”
“没心情。”
季洲看着周祥宇发来的信息文件,完全没有头绪,都很正常,也都很完美,难道问题不出在这里?事情一下子进入了死胡同,但是季洲很清楚,表面越安全,实质越复杂。
晚宴其实就是个给大家合作的机会,酒杯纵横,美食交错,岂不快哉?吕清稚一进会场,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吕清稚算不上好看,虽然有点肉嘟嘟的,但这前凸后翘的身材还是很引人注目的。
洪姝和程鹏,还有老斩都带着任务去找目标人物洽谈合作了,这么好的合作机会,哪能错过啊?吕清稚就负责觅食保持体力。
季澜一直推着季洲去找吕清稚:“这可是我这个当姐姐的帮你争取来的大好机会,到嘴的鸭子别放飞了。”
“她不是鸭子。”
季澜都急了:“你看看,那么多男的过去凑热闹,你还犹豫啥?”
季洲还是不动声色。
不少男士靠过去,倒也难免总有那么几个难缠的主儿:“你好,吕小姐有男朋友吗?”
吕清稚看了他一眼,伸出右手,说:“你好,抱歉。”
吕清稚中指上的戒指很明显地告诉对方,我已经有心上人了,那人却不服输的歪了一下头,耳饰在灯光下闪了一下:“那又如何?尚未结婚,那就一切皆有可能。”
“抱歉,我是个从一而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