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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武馆趣事
    陈娜的整件事,对安牧来说影响巨大,事情结束后。
    安牧稍带歉意的向叶龙道别:“叶龙,我就先走了,武馆那边还需要我去管制,眼下局势还是很紧凑的,有事我们晚上再说。”
    叶龙明白,拍了拍安牧的肩膀,道:“你尽管放心去就好,晚上见。”
    与叶龙短暂告别的安牧,就走出大厦,愣愣坐在车里,手抓放方向盘上,食指轻轻有节奏的敲击。
    经历了身边人的背叛,他再也没法完全相信一个人了,知人知面不知心,在这个世界上生存怎么就这般苦难重重,若是自己没有重生,现在又会在哪?有没有可能,现在的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觉,有没有可能自己根本就已经死了呢?
    他至今都无法想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重生,重生的意义又是什么……
    难道自己是拯救世界的人吗?这么重的使命又怎么会落在一届平凡人身上,真是可笑极了!
    下一秒,安牧转动钥匙,启动发动机,离开了江玉大厦的停车场。
    后视镜中,可以看到陈娜红色的车停在一片空荡区域,多么寂寥。
    滴!滴!滴!
    两辆警车排列驶入九州的公安局昌河区分局,陈娜被手铐锁住双手,两名警察将他押进派出所内。
    她低着头,看不出是什么表情。
    两名警察将他关进一个黑暗的房间内,里面只有两把椅子对着,和一张铁质桌子,上面放着纸笔。
    头顶的瓦斯灯是房间内唯一的照明设备,陈娜就被安排坐在其中的一个凳子上等待。
    不一会,两名身穿制服的男子走进来,一名坐在陈娜的对面,另一面则站在一旁。
    屋内一角的监视器,发出幽蓝色的光。
    “叫什么名字?哪里人?”警察手握一支笔,抬头看着陈娜狼狈的脸。
    “陈娜,九州昌河人士。”
    “身份证号报一下!”
    “002156220……”
    “据本局调查了解,你窃取他人合同,并骗其签名以谋取利益,整个犯罪过程均为自己一人所为,是不是这样?”
    “是。”陈娜的头一直低着,从未抬起。
    警察边问边在纸上最好记录,将本子合上,郑重其事地看着陈娜。
    “你的所作所为以对他人造成严重威胁,若是我们没有即使发现,你便已经实质性的对别人造成侵害,接下来就在所里好好反省,等待判决吧。”
    警察叔叔讲完,就简单收拾本子,临走前低头小声对站着的警察叮嘱了些话。
    就由一旁站着的警察,将陈娜关进了监管室。
    上锁的铁栏杆内,陈娜蜷缩在墙角,里面还有些社会人士,不知犯了什么事。
    这些人时不时偷瞄角落里的陈娜,因为有人看管,不敢有任何小动作。
    一名满是胡茬、头发杂乱的中年男子走到陈娜旁边,隔着一段距离坐了下来。
    “小妹儿,看你这一身,这是按摩店被抓了?”
    陈娜紧靠墙角,将脸埋进双腿里,没有回应。
    此时她的心情已经跌入低谷,完全不想理睬任何人。
    陈娜身材极好,打扮又光鲜亮丽,出现在这种地方,难免会遭人多想。
    那名男子依旧不依不挠,继续问道:
    “喂,联系方式给一下呗?”
    那男子活脱脱就是一痞子,社会蛀虫。
    “不想死的话,滚远点!”
    陈娜缓缓抬起头,眼神里满是杀气,直勾勾盯着那名男子。
    那男子身体往后歪了一下,好似会杀人的眼睛!他不敢再继续追问,起身撤到陈娜的对角处坐着,不再敢看她。
    值班警察察觉到里面的异样,凑到栏杆前观察了一会。
    “都老实点,别找事。”
    警察在这种本就不平静的地方,每天都见各种各样的人,在监管室内打起来的也不在少数,为了防止意外发生,他必须要时刻观察里面的情况。
    他警告过后,里面就平静多了,人们互相之间没有任何交流,就像生活在不同的空间。
    武馆内,接连不断的打斗声传出。
    安牧此时还没有回去,鹰就在一盆水面前,反复出拳,他的衣服几乎湿透了,联系多遍还是无法达到安牧的那种境界。
    只好不甘心的来到木桩面前,继续练拳。
    武馆的气氛十分紧张,因为明天就是安牧说的时间了,现在还无一人练成水爆拳。
    鹰是个十分较真的孩子,他见张叔出拳有力,总能让沙袋尘土飞扬,便掐腰站在那跟前,大声问道:
    “张叔!为什么你出拳总能打的这么深啊!我怎么就不行?”
    张叔停下手中的动作,低头看着满脸纠结的鹰。
    “哈哈,你是说外静内动之法吧!这个在武道中可是大有学问,对于拳法到达顶级的人来说,他可以一拳使其内脏全部破损而表皮不显一丝痕迹,这就是顶级拳法。”
    “现在的我连入门都算不上,小鹰啊,练武急不得,慢慢来,练武不仅仅是只需要四肢发达,还要你用脑子的。”
    张叔说着点了点鹰的脑袋。
    这鹰的神情更加纠结了,他一直以为练武就是单纯的力气活,怎么如今又告诉他跟脑子有关系了。
    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敲打地面,有些生气又有点无奈。
    “练武太难啦!”鹰朝天吼道。
    张叔却在一旁捂嘴偷笑,不知道如何安慰这孩子。
    武馆的门被推开,安牧回来了,一眼便看见正在地上撒泼的鹰。
    “你怎么了?”安牧问着将外套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鹰见到安牧,瞬间跑到安牧的跟前,一把抱住他的大腿。
    “师父,练武太难了!怎么还需要用脑子呢?”
    安牧与张叔对视了几秒,大体就明白了事情的经过。
    “练武当然要用脑子,你忘记你之前打到我头的那次了?你不就是动脑子了才打到我的吗?不然我的头,怎么会轻易被你打到。”
    听安牧这么说,鹰的表情瞬间释怀,一扫刚才的忧愁神态。
    “哦……不是说把脑子拿出来啊!吓死我了!”
    武馆内突然笑声一片,安牧也被逗的哈哈大笑。
    “你这孩子,哈哈哈,练武又不是开颅,拿脑子出来干什么?”
    鹰的脸瞬间通红一片,羞涩的吐了吐舌头,就走去一边继续去练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