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症记录 作者:细胞剧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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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起……我有点发烧了……今天能请一天假么,恩,恩,是的……爸爸的电话打不通也没办法,之后我会联系他的,恩好的,谢谢老师。”放下电话之后我还是有点发愣,昨天晚上好像是发生了什么很电影的事情来着。
对,没错,左岂,那个神经病。
为了让自己平复下来我起身套好衣服去厨房热了锅牛奶,在等牛奶热的时候我揣着手思考着现在这些在社会上拼搏的青年到底都是遭遇了什么巨大的打击,连左岂这种上乘的帅哥都被折磨成了那个样子,太惨了。
而且他说他进过两次精神病院是真的还是假的……
我看着自己胳膊上昨天打针的时候留下来的那个小针孔,然后又想起了他喝掉血的迅猛的动作,简直就像是饿了一个星期的狗看见了一根棒子骨一样。
奇妙的虽然我昨天晚上好像是经历了什么很危险的事情,可是我并没有打电话去告发左岂的想法,硬要说为什么的话……是因为我觉得多多少少有点好玩,然后就是……
左岂真的长得很帅,穿衣服也完全是我喜欢的邻家暖男风
起码以前的我是一直认为他是邻家暖男,现在看来的话只能算是住在我楼上的疯子,把牛奶从锅里倒进杯子里面的时候我看着那白花花的有点粘稠的细小水流,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面想起了那句‘吃进去的是草流出来的是血”
那么按照奶就是由血转换的话,左岂那家伙不是只要喝奶就好了么?
我端着牛奶杯走到了客厅,一边喝着一边看着被我用布给包起来放在空旷的客厅角落的刀和手铐,平时电影看多了的我不知道为什么又开始胡思乱想了另一个支线发展。
也许左岂是个什么帅气的青年卧底,或者什么犯罪团伙年轻的首脑,然后罪行被发现了为了消除赃物就演出了昨天晚上的那套,然后把这些东西强行的留在了因为惊吓过度而脑行动迟缓的我的家里。
“哈哈哈哈……”我还是真的挺擅长编排这种烂俗警匪片,笑完之后我就开始进行正常的思考了,这包东西是肯定不能就这样放着我的家里面的,现在是有两个选择要么我拿去还给左岂,要么就是在家里等着他来找我归还。
当然还是不能再让他到我家里来了,他要是再用昨天晚上那一套敲门的办法,我就算觉得再有趣还是有点吃不太消:“那就…拿去还给他吧。”
我把手上的牛奶喝完之后随便的把空杯子放在了地板上,然后走过去把那包东西给抱了起来,那家伙昨天好像是进行了一套很常规的自我介绍来着,他是怎么说的?今年……什么……
【我叫左岂,今年二十六岁,住在二十三楼。】
他二十六岁啊……比我大了将近快十岁了,不、不不重点不是这个,二十三楼,二十三楼。
就在我上面的四层,因为这个公寓稍微有点特殊,从十层往上去之后就是每一层两套房子,而从二十层开始往上的话就是一层一套房,就需要坐另一边特别的电梯,也需要特别的钥匙卡,因为电梯的门一打开就连着的是房间。
所以主动去找左岂这条路从一开始就不可能……我并没有他家的钥匙卡。
“……”我的手像是被放了气的皮球一样迅速的软了下去,只能等他自己来取了,也有可能就这样等不到他。
啧……明明是我帮了他忙到头来这样烦恼的为什么会是我,从这个结果上来看根本就是我被麻烦到了,他还不快点来我门口敲门然后下跪道歉。
晚上饭点的时候左岂真的来了我家门口,没有下跪道歉,而是坐下换鞋:“哎呀,我是来看看你的,顺便把放在你这里的东西拿走,那些给你添了很多麻烦吧?毕竟你还是高中生而已。”
我沉默的看着坐在地上换好拖鞋的左岂:“你拿了就快走吧,我要吃饭。”而且说到底,有什么人到别人家来拜访的时候会自己带一双拖鞋过来。
他好像也是发现了我盯着他拖鞋的探究眼神:“这个啊。”他站起来把脚抬了抬,像是在炫耀自己的拖鞋。
“因为知道你肯定不会招待我进门,所以我就自己带了拖鞋。”
你为什么就不想万一我根本不给你开门呢,但是算了,我也没资格继续探讨这个问题了,因为我给他开了门……
左岂把他黑色的双肩包取了下来:“这个放在那里?背着可重了。”“随便你……不,你不要这么随便,我也没有要让你进来!”我张开了双手在堵在了玄关。
“可是你刚刚给我开了门,还看着我换了拖鞋,这个时候还说什么‘你不要进来你这个变态’之类的话是不是有一点太晚了?”左岂笑眯眯的抱着背包看着我“而且啊,我今天来是给你道谢的诶!”
那你就跪下来然后对着我大喊三声对不起怎么样。
就在我想要问他他要如何道谢的时候,他有重新的蹲到了地上然后把背包的拉链给打开了,从里面掏出了一个暗红色的小首饰盒,然后拖着举到了我的面前:“希望你能收下le……”
“……”不好意思请你不要这样单膝跪地然后举着这种东西对我说这种话可以么
我才十六岁……
☆、第3章 吃饭
盒子被左岂给打开了,用的像是法国老电影里面求婚男人老套的动作,连表情都有点像,让我看的有点毛骨悚然。
“喜欢不。”
“……”
然而暗红色的小首饰盒里面装的并不是我料想中闪的能打雷的钻戒,而是一对浅蓝色的小耳钉,长得还挺漂亮的,果然是我想太多了,不能再这样对着一个变态想那么多了:“你给我这个干什么。”
“所以说了啊,这个是谢礼,你不喜欢?”他从地上站了起来,这个时候我才注意到之前他所说的‘很重’的背包,里面空无一物,只是装了这个小首饰盒而已。
“你说的很重就是这个很重啊。”看见我的眼睛直直的盯着他的包。
他也没有什么特别慌张的举动,依旧的捧着首饰盒笑着看我:“因为这对耳钉包含着你的善良,所以很沉重,我很苦恼,像你这么漂亮的姑娘,又这么善良,天使肯定就是长你这……”
“闭嘴。”我迅速的打断了左岂的话“你再用这种一句话里么加这么多修饰词的说话方式我就要去拿扫帚了。”
左岂就微笑着闭上了嘴,但是拿着首饰盒的手还是伸在我面前。
是说在大自然之中,草食动物或者弱小的无法自保的动物都会有一种天生的警觉,遇到比他们强大许多倍的动物的时候,这种警觉就会促使他们全是的神经和肌肉都紧绷起来,为了做出最后的挣扎。
而我觉得现在的自己就是这样的一个状态,虽然左岂依旧温顺的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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