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庶女要洗白 作者:陵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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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探望他的。”
上官瑾:“他是怎么弄成这样的?”
王后的眸子黯淡下来,平静的道:“你和燕国的国君离开不久之后,普罗国发生一次宫变,陛下遇刺险些命丧当场。医治好了以后陛下就一直郁郁寡欢,本宫知晓他一直苦恋着你,没多久后本宫便斗胆仿着陛下的笔迹给你写了一封信。不想你没来而本宫写信给你的事情却被陛下知道了,他……他从那时起就开始吐了第一回血。”
王后嘴唇微抿。她的直觉向来很准,况且,这是她爱的男人,因为爱到深处,所以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她都有看出些端倪来。终究还是没能挽回什么,他也将离世,这些妒忌也逐渐在她心里淡化了,转变成另一种自艾自怨。
上官瑾无法直视她的脸,在她看来,是她害得眼前这个女人失了夫君,倘若换成是她,恐怕是恨不得将对方弄死给夫君陪葬。
“你可有恨过我?”
王后身子一怔,随后苦涩笑了,仿佛早已经看透了一样,:“恨你做什么?是本宫没能留住自己的夫君……”
倘若所有女人都能够有这番觉悟,那就和平得多了,宫中哪里还需要怎么斗的,上官瑾酸涩的暗附道。
“陛下一直没能放下你,他既已没多少时日,本宫恳求你留下来陪他最后一程,当作是回报那年他救下你一命的恩情吧。”
上官瑾:“此事不需要王后你说我也会留下来的,倒是你,日后可有什么打算?”
王后看着被风卷起的花瓣,沉默许久后才道:“日后的事情日后再做打算吧。”
是以,同王后闲聊几句后,目送她回寝殿去照顾霍平。这厢,上官瑾心里憋闷得甚,几经兜转也回到自己的寝殿。
“叩叩叩!”
“门没锁,进来!”上官瑾道,她将茶杯搁置一旁,转过身来看向门口的人。
赫连煜推开房门走进来,:“在想什么呢?”
“没什么,陪我下几盘棋如何?”上官瑾道。
“好!”
“今去看了霍平,他的脸色极不好,可有什么法子缓解他咳嗽的问题?”上官瑾问他。
“针灸也只能缓解一阵子,不能帮助他什么,病入膏肓,再好的药也难医治。”
上官瑾捏着棋子的手哆嗦了一下,脸色苍白。
赫连煜深深的看了一眼她,如实道:“你要是真的心疼也不是没有办法,每日早上我过去给他下针,让他将肺里的污秽咳出来,那一整日他都会情况好上许多,不过,这个法子也只能受用一阵子,等过几日后,恐怕再针灸都难缓解了。”
上官瑾有些激动,:“那就让他好受几日吧,我不想看到他这样痛苦。”
赫连煜:“针灸也会很痛的,不是扎在头上,是扎在肺气部位,钻心的疼。”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可以帮到他了?”上官瑾又问道。
赫连煜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有我就帮你救他了,哪里还需要这么多废话,就像刘黍,你见我难为过你了?”
这时,方凌从门外走进来,一个不留心,竟然生生让门框绊倒,“哐啷!”茶几碎了一地。
“对、对不起,奴婢这就将它们收拾好。”方凌回过神后,急忙道。
上官瑾见她心神恍惚的,忍不住提醒她:“小心扎到手了!”
方凌停顿一秒,点头答应。
赫连煜深深的看了一眼方凌,待她将碎片收拾干净离开房间时,他道:“方凌近来有些神情恍惚,你可知道她这是怎么了?”
“也是,她这是怎么了?”上官瑾一脸茫然。
赫连煜抬手轻点了点她的脑门,:“你是真不知道还是故意让我说出来的?”
上官瑾看着他。
“真有你的,日子是越过越懵懂了。”赫连煜无奈摇头,继续说道:“从她见到霍平那日起我便感觉她对霍平有些微妙,如果我猜得没错,她必是喜欢上了这个男人。”
“你可别乱说,这、这怎么可能!”上官瑾被赫连煜这突然一说,激动的声音也随之加大。
“你说话能否小声些,还真要让守在外头的宫娥全都听见?”赫连煜按了按额角隐隐跳动的太阳穴,无奈道。
上官瑾嘴角一抽,压低声音悻悻的道:“谁让你同妇人一样尽将注意力投放到这些事情上的,那我还不得惊讶一下,配合你演戏啊。”
赫连煜挥手,道:“我说不过你,总之一会你见到人家可别露出马脚了。”
上官瑾会心一笑,邪恶道:“倘若我不会掩饰露出马脚了呢?我能说是你告诉我的吗?”
赫连煜郁闷。
第372章十天是个倒计时
时光如同溪流里的河水,不可控制又无法避免的流逝。
这日,霍平精神有些爽头,差人去请上官瑾过来。
“来了,坐!”
上官瑾的目光一直停在他身上,有些诧异:“你……你身子好了?!”
他今日一身暗紫色龙纹服,奢华显贵,如绸缎一般乌亮光泽的长发束起高高的发冠,整个人都精神许多,就是那张病态的脸还是能够看出来有些勉强。
“好多了,多谢你带过来的那位御医,是他替我缓和了病情。”霍平道。
上官瑾顺着他的意思坐在旁边,:“你唤我过来可是有事要交待?”
霍平:“倒也没什么大事,今日醒来精神爽朗,不由的回想起与你在世子府时候喝酒的洒脱日子。”
上官瑾低着头没有接话。
霍平:“怎么?可是怀了身孕,不宜饮酒?”
“你身子不好,御医吩咐过不让喝酒,还是让下人们撤了换成茶水好。”
霍平的心松懈许多,他的心很矛盾,明知道对方已经是人妻,怀孕是肯定有的,却还是怀抱希望,不想她为那个男人生下孩子。
“无妨,再不喝恐怕没有机会了。”说罢,霍平拔开酒罐,一股清香的桂花味扑鼻而来,他含笑道:“怎么样?这是我珍藏许久的一坛子桂花酿,听闻这酒已经埋在地下十年余,是我命他们留着打算等你来再喝的。”
和风吹来,爬在亭子上的紫花纷纷扬扬的落下,上官瑾抬起手接住飞扬的花瓣,:“这是什么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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