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仪礼表情肃然地说,“迟家老祖。”
“迟家老祖?”金鑫重复了一遍。“没听过啊。什么来路?北水宗嘛?”
“白痴。就是我们迟家的老神仙,在江湖上也是地位超然的一方人物。”张仪礼一脸傲娇。
“哦,知道了知道了。要是他老人家来了,那我确实没有任何机会了。”金鑫泄气般地长叹一口气,其实他也并不清楚那什么老祖到底是谁,他现在脑子转得都是怎么脱身的事情。“那你刚才说的话还作不作数。就是,我给你神药,你放过我家人。”
“本王说话,一言九鼎,自然作数。”
“好吧。那我就把神药给你吧。”金鑫说着,手里就变出了一个药瓶,然后递给了张仪礼。张仪礼面露喜色,连忙伸手来接。但就在他一个不注意的瞬间,金鑫另一只手,出掌了。金鑫以掌为刃向张仪礼的脖子最脆弱处劈去。这一次偷袭,金鑫以为十拿九稳。但不成想,张仪礼也是一个隐藏的江湖高手。他一只手接药瓶,另一手去格挡金鑫的掌刃。
‘啪’的一声,两人的手掌在空中相遇,而后张仪礼借着格挡之后的余势,一跃离开了金鑫的攻击范围。他一落地便哈哈大笑,对金鑫出言讥笑道,“就你这点小心机小本事也想暗算本王。你还真以为自己是个天才啊。”说完之后,张仪礼又对着表演的说书人们命令道,“你们不要停,继续演,越大声越好。”
几位说书人闻言后就更加拼命且卖力的表演了,声响和动静确实也比刚才大了不少。
“没想到啊,你身手还真不赖。刚才那一下竟然都没有让你中招。”金鑫算起来也是个大场面型的人物,越是在紧急场合,他越能让自己稳定下来。这其实也是一种天赋,而且是后天都很难修炼成的天赋。这时,他也想借着跟对方说话的时间,再次思考怎么脱困。
眼下局势,他已完全是弱势。房间里面的所有人都是对方的人,加起来有六七个之多。最具危险大概就是说书人里面的那位老者,想必他就是刚才张仪礼口中所说的迟家老祖。眼下要想从这里全身而退,硬闯或是智取似乎都非常困难。对方为了这一趟不知道已经下了多少功夫,而且自己这边完全是没有任何防备。这有心算无心的情况下,确实胜算甚微。但金鑫怎么会是一个轻易就会低头认输的人呢。他从出道至今都不知道已经被人暗杀过多少次了。哪一次不是凶险万象,但又哪一次不是都被他成功的化险为夷。所以,尽管现在金鑫心里还没有任何对策,但他心里并没有因此而慌乱。
“别费脑筋了。接受现实吧。”张仪礼对着金鑫叫道。
“你想拿回身份,我还你便是,一定要这样不死不休嘛?”金鑫现在能做的就是尽量拖延时间。不管最后他能不能想出办法,但越往后至少他越有机会。
“哈哈。你也是聪明人,怎么还说上糊话了。”张仪礼又是大笑了几声,“我怎么可能会让一个知道这么多秘密的人活着啊。”
“有个词叫困兽之斗。我相信你也不希望这大半夜的在大帅府里搞出大动静吧。不管是王大毛或者是北水宗的人,你肯定都不想惊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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