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听话,我抱你回卧室。”索性弯腰,权耀一把将女人扛在肩膀,送回了卧室。
随后下楼,挑了一些安盛夏爱吃的早点,正要给她送去。
“她没下来吗?”刚看到权耀,宋九月就着急询问安盛夏的情况。
她知道,恐怕赵警官那边已经和安盛夏通过气,所以安盛夏就连下楼吃饭都觉得没脸?
这么一想,宋九月内心别提有多得意。
“嗯,我给她送去。”
听了权耀的话,宋九月一下子没了胃口。
“我听说,她晚上没让你进门啊?”从佣人口中听到八卦消息,薄夜寒是故意问的。
“嗯,女人么,适当的惯一下也是应该。”权耀并没有生气。
“想不到你还有这个觉悟……”薄夜寒也是意外,权耀真的变了很多,他还是第一次,这么娇宠一个女人,还真是稀奇。
也不知道从前传权少是gay的消息,到底是谁编造的?
“薄少,你单身几十年不是没有原因……”
撂下这话,权耀不理会薄夜寒陡然变化的脸色,重新折回卧室。
安盛夏却在呼呼大睡。
看样子,昨晚她也没睡好。
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已经习惯两个人睡,一个人睡的时候,就会觉得不习惯。
半年之前,她好不容易习惯了一个人,可之后又逐渐习惯两个人。
因此昨晚,安盛夏怎么睡都觉得不踏实,因为没人搂着她,也没人和她说话。
就这么静静的坐在床边,权耀望着女人熟睡的容颜,眼底有说不出的满足。
并没有吵醒她,权耀只觉得全身不舒服,于是去冲了把澡。
再推开门,走到床边,原本躺在床边上的女人却不翼而飞!
不紧不慢换上干净的衬衣,权耀走出卧室,只站在二楼的位置,垂落睫毛只见女人坐在沙发上小口吃着饼干,那张白嫩的脸仿佛十分激动的和淼淼说着什么。
八成,是在说他的坏话!
双手抱臂,男人发出低叹,随后一点一点挪动脚下的拖鞋,慵懒顺着扶梯往下走。
眼看权耀走近,安盛夏故意别过脸,紧紧挽着淼淼,保证道,“淼淼,我和他还没和好,你放心,我是站在你这边的!”
“……”淼淼总觉得,安盛夏这是不打自招。
就在下一秒……
“权太太,和我回房间吧。”走到安盛夏跟前,男人好笑的伸出手腕,就等安盛夏乖乖回握住他的手。
“……”
这个男人为了证明自己今晚不会被罚站,简直过分了,非要在白天,当众人的面让她乖乖和他去房间。
那她是去,还是不去呢?
“权太太,我们不是和好了?”
“哼。”脸色红了下,安盛夏只好拖动着身体,往权耀靠过去。
哪里知道男人忽而一伸手,将她按在怀里,“权太太,我给你送的早餐为什么不吃?”
“你少在这里明知故问。”如果她吃了,总觉得对不起淼淼!?
“我可是你的男人……”难道还比不上一个闺蜜??
“那,我还是你的权太太呢!”不也,比不上一个宋九月吗?
安盛夏却没意识到,她这番话醋意十足。
就连一旁的淼淼,都惊讶了。
她什么时候见过,安盛夏对一个男人,如此认真过?
安盛夏已经被权耀吃的死死的了。
也意识到这点,安盛夏一溜烟跑上楼。
男人则是愣怔了好久,这才也跟着上楼。
“你刚才,真是好大的醋意。”走进门后,他在轻快的笑。
“嗯,比你还差一点。”难道,他就没吃淼淼的醋??
“我吃醋会承认,不像你。”嗯,的确,他每次都很大方。
难道这不叫厚脸皮?
“我毕竟是女人,该矜持的时候,一点都不马虎。”安盛夏坐在床边,冷哼道。
“对我你不需要矜持……”说罢,他犹如恶狼一般扑来。
“大西瓜,现在还是白天!”
“难道你不觉得,昨晚应该补偿我?”男人叹息道,“你知道我昨晚喂了多久的蚊子?忍了多久身上的汗味?我还是第一次这么狼狈。”
“那是你活该!”怎么能怪她?
“嗯,是我活该……”连连点头,权耀却立马封住她的唇,“给我生一个女儿吧,也许会跟你一样,是你的小翻版,我会宠她的……”
“可是,生孩子好痛……”
她说着,却也希望,能生一个女宝宝了。
因为喜欢他。
所以愿意忍受那些疼痛。
后花园。
“听说他们明天一早就走。”望着淼淼单独赏花的背影,薄夜寒走去,凝视着她的侧脸。
“嗯,我自然也要跟着离开,否则盛夏不放心我。”而她,并不想让安盛夏担心。
“权家到底是不一样的,你要以什么样的身份过去,权少自己,都还是继承人之一,你过去恐怕只是添乱而已。”虽然话难听,却有几分道理,薄夜寒倒提醒了淼淼。
“这么说来,我也不想成为他们的麻烦。”所以,淼淼虽然要走,但不会去权家老宅,恐怕她要重新找个落脚点。
“不如,就住在这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来,你对这里应该很熟悉。”
听了薄夜寒的话,许淼淼却没有半点兴奋。
曾经,她巴不得这个男人,哪怕关心自己半点。
可现在,听到他的声音都显得多余。
“多谢你的好意,但是不必。”
“这也是你的家!”一再的示好都被无视,男人失去了耐心,猛然拔高声音,“难道你就不想,重新回来?”
“不了,现在不管是这里,还是公司,都已经改了名字,已经不是我的家,他们都属于你。”虽然无奈,可淼淼早已认清现实。
和这个男人纠缠的开始,就是流产。
可她当时根本没有在意,于是紧跟着第二次流产,甚至无法怀孕,害爸爸惨死。
她有时候在想,为什么一个男人可以这么狠心?
难道死去的两个孩子,都不能让他放过她的家人吗?
一切都是她太天真了。
“其实,你早就知道我的用意了……接近你的用意。”男人突然问。
“不知道……”是,她明知道他的用意,是为了报复许家。
却还天真的以为,就靠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便可以去改变一个男人。
女人千万不要有这么可怕的想法。
因为,她输的太彻底。
“淼淼,回到我身边,我们重新开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