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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礼物
    论起古代帝王私人收藏品种类,房中术绝对能排在前几位。
    好色只占其中一点,最主要的还是为了子嗣问题。
    毕竟没有哪个冤大头,甘愿将自己辛辛苦苦打下的整片江山拱手让给旁人。
    他们一方面向往长生,另一方面又担忧后继无人。
    为此会派专人到处搜寻关于这几个方面的信息和资料。
    改朝换代,日积月累。
    长生和房中术的秘籍资料,堆积起来能塞满百平方米的库房。
    甚至还建立一个部门,专门负责管理这些东西。
    吐蕃也不例外。
    他们信奉的原始宗教,关于这方面的研究资料更是多的数不胜数。
    男女双修,采阴补阳毫无疑问是主流路线。
    从黄帝的房中术,再到明妃都可以看出这一点。
    然而凡事有主就有次。
    一小部分人却持有不同意见。
    他们坚定的认为,只有从强壮的人身上吸取能量,才会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
    但是在古代称得上强壮的只有男人。
    要知道那个年月缺衣少食,女性地位低下,能吃口饭活命已经不容易了。
    除非家大业大的贵族女子。
    但也没见过哪家小姐长的虎背熊腰,力大无比。
    于是乎,身强力壮的士兵便成为他们的目标。
    他们利用神的名义谋取私利,牺牲无数勇士创建了一套独特的方法。
    为与主流区分,他们将这一套功法命名为吸阳锻体术。
    巧合的是,松赞干布身边有一位能人,就非常信奉这套功法。
    他不但继承了整套功法,又在基础之上研究出不少新的动作,并且毫不藏私的将其献给了松赞干布。
    希望这位让人尊敬的君王,能够强身健体,长生有望。
    带领吐蕃走向更加辉煌的未来。
    松赞干布博学多才,对很多知识都有涉猎。
    他虽然不好这一口,却并不妨碍他将整套内容熟记于心。
    毕竟知识就是力量。
    多掌握一些东西,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能用得上。
    眼下这句话不就应验了。
    他拿不出别的礼物,全身上下穷的就剩兵器和一套盔甲。
    有没有内衣内裤都是两说间。
    思来想去,能拿出手的也就这么一套功法。
    他抬头瞅了一眼吴墨身后,见解语花几人眼皮都不眨的盯着这边,更加确信了心里的想法。
    功法送给吴墨正合适。
    不仅能强身健体,还能体会到更多乐趣。
    更重要的一点。
    就算是一宿应付六七个男宠也不在话下,反倒是能获得更多好处。
    松赞干布想通后,不再犹豫。
    他将右拳头放在胸口,身体前倾,正色道:“弟弟,你对我们夫妻的恩情如大山般厚重,松赞干布无以为报。”
    “老松头,你怎么又来了?”
    吴墨耸耸肩膀,略有些无奈道:“方才不是感谢完了吗?咱们还是别说这些没用的客套话,赶紧把衣服穿好,尽快解决上面的麻烦才是正经事。”
    “不然感谢来感谢去的,哪辈子能出了这第四层?”
    吴墨非常不喜欢这种没有实际作用的客套。
    除了费口水外,没有一点好处。
    对他来说口头表示感谢,还不如请他吃一顿大餐,最起码也过了嘴瘾。
    松赞干布知道吴墨说的是实话。
    早日解决问题,一家三口才算是真正的团聚。
    可是松赞干布做人有自己的原则。
    凭借多年的战争经验。
    他已经预感到接下来的麻烦不小。
    国师既然敢偷天换日,将自己一家三口弄成这个模样,那么肯定留有后手防止意外发生。
    他是一位光明磊落的人。
    不希望自己欠别人的情分。
    说句不吉利的话,万一战斗中自己出现意外,那么必将会带着遗憾离开这个世界。
    当然了,他内心中还有一些隐秘的想法。
    松赞干布已经做好牺牲自己的准备,可王妃和孩子怎么办?
    母子二人因为自己的原因,遭受了千年的苦楚。
    好不容易有脱困的希望。
    又岂能放弃呢?
    自己无论如何,哪怕是牺牲掉这条命也要帮她们解除诅咒。
    但是时间早已经过去千年。
    外面是什么模样?
    自己一无所知。
    倘若自己出现意外,到时候他们母子二人怎么生活?
    而眼前这位青年无疑就是最好的托付对象。
    因此他必须尽快夺得吴墨的好感。
    松赞干布单手抚胸开启了吹捧模式,“弟弟,我知道你是一位胸怀宽广的人,就像是天空上翱翔的雄鹰…”
    他说了几句,画风一转往另一个方向偏了偏,“英雄也有打盹的时候,这时候就需要对心灵和身体进行调理…”
    吴墨听的有点懵逼。
    都要打仗了,你跟我谈什么放松?
    你到底是哪一伙的?
    不会弄了半天,你是间谍吧?
    吴墨眉头拧成一个大疙瘩,上上下下不停打量松赞干布,疑惑道:“老松头,你说了这么多前缀到底要干什么?”
    “你害怕了?不应该啊,你这位君主在传记里可是勇猛异常的人物。”
    “史书上记载你一个人打八个人跟玩儿似的,怎么现在这么唠叨呢?”
    吴墨说到这儿卡壳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
    跟着恍然大悟道:“哦,我明白了,你也是憋疯了吧?”
    “我憋了四年,都恨不得一天嘴不闲着,你憋了上千年指定比我还想喷。”
    松赞干布能听懂吴墨说的每个字,组合在一起就有点懵。
    不过话里话外倒是听明白了一点,那就是看出吴墨嫌他唠叨。
    他略微琢磨了一下,自己确实话有一点多,急忙把话题扯到正轨,“弟弟,真是抱歉,兄长见你太投缘了,一时没有控制好情绪。”
    “闲话少叙,兄长这里有一样东西非常适合你,只是怕兄弟觉得礼薄不肯接受…”
    “礼物?”
    吴墨眼珠子都要冒绿光了。
    他压根就不是那种道貌岸然,有好处不肯接受的假正经。
    更何况付出代价这么大,不捞点好处回来岂不亏死?
    吴墨懒得假客气,干净利落地点了点头,“我们汉人有句话叫做礼轻情意重,我这个人不会嫌弃别人送我给的礼物轻与薄,在意的只是这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