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尘词汇量向来匮乏,怼人的话大概就知道这么一句。
好在这世上多得是脑部发育不健全的人,这句话适用范围其实很广。
看着这一幕,在场宾客们都十分震惊。
“这小子谁啊,敢这么跟周公子说话?”
“完了,他死定了……”
“在咱辽郡,居然敢得罪周公子……他就没考虑过后果么?”
周文璟脸上蕴上一抹不健康的潮红,尖叫道:
“小子,你他妈找死?!”
他端起手中酒杯,就往苏尘泼去。
可是被泼了一脸酒的,却不是苏尘,而是周文璟。
苏尘只是轻轻挥了挥手,所有酒液便全数洒到周文璟身上。
这位总督家的少公子,立马变成了落汤鸡。
周文璟哪里还控制得住怒火,一巴掌抽向苏尘,手腕却被李存孝准确抓住。
“娘炮,差不多就得了,再纠缠下去,你就是在自取其辱。”
“你……你他妈叫我娘炮?!”
周文璟原地爆炸。
虽然他确实是个娘炮,但这并不意味着别人可以叫他娘炮。
他怒到极点,尖着声音大骂,像极泼妇骂街。
苏尘蹙起眉头:
“小李,他太聒噪。”
李存孝笑道:
“先生,我会让他闭嘴的。”
话音落下,便操起一个酒瓶,拍在周文璟脑袋上。
啪!
酒瓶粉碎。
猩红酒液将周文璟全身浇透。
他那张英俊中带着妩媚的脸,顷刻爬满血污。
周文璟捂着咕噜冒着鲜血的脑袋跳脚:
“你们……你们居然敢打本公子!!!”
歇斯底里般大叫。
狰狞好似厉鬼。
“呵呵,两位当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在我父亲的六十寿诞上,竟敢对周少公子动粗,当我原家是什么地方?”
传来一个冰冷到极点的声音。
人群中走来一个青年,一袭瓷青风衣,身材颀长,面容俊朗。
他走到周文璟身边,拿出白巾,细腻温柔的将他脸上血污擦拭干净。
然后用杀人般的目光,逼视苏尘和李存孝二人。
“两个狗东西,知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立马跪下磕头道歉,否则……本少保证把你们两个狗东西三条腿都一起打断!”
声音中透着的冷冽杀气,让整个寿宴大厅的温度都低了好几分。
他叫原少阳,原家嫡长子。
苏尘蹙起眉头:“小李,他在说什么?”
李存孝答道:“先生,他要我们跪下来磕头道歉,还要我们从他胯下钻过去,否则就把我们三条腿打断。”
苏尘恍然:“他是在恐吓我们?!”
李存孝点头:“似乎、也许、大概是这样的。”
苏尘疑惑:“他凭什么?”
李存孝无奈道:“先生,我也想知道凭什么……”
原少阳哪里忍得,大手一挥,怒声道:
“都给本少爷上,打死这俩鳖孙!!!”
许多原家保镖嗷嗷叫着,冲向苏尘和李存孝。
苏尘不为所动,慢悠悠抽着烟。
李存孝跨前一步。
然后……
还有个屁的然后。
顷刻之间,十几个牛高马大、满脸凶悍的保镖,就都躺在地上,不住呻吟哀嚎。
原少阳明显受到了惊吓、满脸惊恐。
“见过这个么?”
李存孝跟原少阳比了比自己的拳头。
原少阳眼瞳一缩,满脸戒备。
然后就捂着裤裆惨叫。
声音高亢,近乎变调,如被阉割的公猪。
“啊啊啊!!!”
“痛痛痛!!!”
“你他妈……你他妈给我看拳头……为什么用脚踢我!!!”
李存孝看白痴般看着他:
“兵不厌诈,你丫没读过书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