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否认,已经修成地仙之体的苏尘,手掌极为好看。
手指颀长、青葱美玉一般,又充满了力量感。
掌心纹路极为清晰,没有一丝乱纹。
“本王……”
叶擎苍还想说什么,苏尘手掌的投影,便在他眼睛虹膜上继续放大。
啪。
无比清脆的一巴掌,狠狠抽在叶擎苍脸上,打得这位金陵王,眼冒金星,披头散发。
这一巴掌,不仅让这位金陵王颜面扫地,也打碎了叶氏王族屹立在金陵八百年的金字招牌!
黄金台下,许多民众,目不转睛看着,都忍不住欢呼。
“圣者大人,打得好!”
“什么狗屁金陵王,就是个为了权利什么都能出卖的野心家!”
“叶氏王族,占据金陵,奴役百姓,该打该杀!”
这便是沸腾的民意。
天视自我民视,天听自我民听。
此刻民意如天。
叶擎苍很懵。
他被打了,他真的被打了!
被人当着许多猪狗般的屁民打耳刮子!!
这些猪狗般的民众还在欢呼!!!
他怎么敢!!
他们怎么敢?!!
“苏绝尘,本王……”
啪。
苏尘给他的回应是狠狠一巴掌。
这一巴掌,把叶擎苍老牙都抽掉好几颗。
“我……”
啪。
“我错了……我错了,你别打我……”
叶擎苍疼得哀嚎,心中更是恐惧。
苏尘下手是真狠,若再挨几耳刮子,他这条老命能不能保住都是问题。
苏尘却不停手,又是狠狠一巴掌。
“我那个去,真他妈解气!”
“圣者大人真霸气,帝国亲王……说抽就抽!”
黄金台下的民众们开始鼓掌。
“苏尘……他……他居然敢打爷爷?!”
“完了……我们叶氏王族完了……王族八百年的脸面,都在今天被撕扯在地上,狠狠践踏,自此以后,偌大帝国……谁还会拿我们叶氏王族当回事……”
“早知如此……咱们当初何必阻止这位圣者大人跟秋水姐的婚事?”
叶氏王族的小辈们,看着苏尘当着许多金陵百姓掌掴他们的爷爷,俱都脸色发白,身体发颤。
他们这辈子最引以为傲的东西——他们的身份——此刻正在被那个男人践踏。
自此以后——叶氏王族就是整个帝国最大的笑话,被钉在耻辱柱上嘲笑。
“秋水妹妹……你快救救爷爷啊,怎么说你也是叶氏王族的人,就那么看着你的男人打你爷爷,打你父亲,把我们王族八百年的脸面扯下来踩踏?”
“秋水姐……你只要开口,圣者大人肯定会手下留情的……”
“女儿,女儿……爸爸错了……救救你爷爷,救救爸爸……”
叶楚钰以求助的目光,看着叶予浅。
叶予浅缓缓摇头,淡淡说道:
“叶楚钰,自此以后,我不叫叶秋水,我叫叶予浅,我跟你叶氏王族,再无任何瓜葛。”
“秋水,你……你连我这父亲都不认?你……你这是大逆不道!”
叶楚钰咆哮。
“这么些年,你又何曾拿我当过女儿?”
叶予浅轻蔑一笑,再不跟叶氏王族任何人废话一句。
啪——
苏尘又是一巴掌,直接将叶擎苍抽得晕厥,便将他扔在地上,再不多看一眼。
接着轮到叶楚钰——
“小李,小宁,过来把咱这位金陵郡王裤子给本督扒了,本督赏他八十大棒!”
苏尘下达命令。
“遵命。”
李小太爷和十四皇子拱手听命。
在许多人注视下,叶楚钰被李存孝和宁山河按着,直接拔掉了裤子,然后按在地上,苏尘接过左右递来的大棒,狠狠挥下。
啪啪啪——
不过一会儿,就打得叶楚钰皮开肉绽。
叶楚钰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哪里还有什么雍容气度。
下面的金陵民众,疯狂叫好,不停鼓掌。
“妈拉个巴子,真解气啊,老子决定了,回头我那老丈人要再敢跟我哔哔,我罗胖子也要学一遭圣者爷,把他裤子扒了,狠狠打屁股。”
罗胖子看得心潮澎湃。
“罗胖子,得了吧,依我看你是想把你丈母娘裤子扒了打屁股吧。”
许多罗胖子的熟识都开始调笑。
“日你二大爷……”
罗胖子气得吹鼻子瞪眼。
他老罗自诩清气如兰、君子如玉,哪可能有这般恶趣味?!
这场浩浩荡荡、八方云集的招亲大会,就在苏尘抡起大棒打自己老丈人屁股的喧闹中落下帷幕。
绝对称得上波澜壮阔、峰回路转,刻在了许多人脑海,多年以后都会拿出来,作为给儿孙吹嘘的谈资。
甚至还有许多说书先生,将今日之事以春秋笔法编成了故事,广为传颂。
“遥想当年,金陵王给王女秋水郡主招亲,引得天下英雄入瓮……”
“话说这秋水郡主啊,当真人如其名,秋水为神玉为骨……”
“圣者爷单枪匹马,为秋水郡主而来……话说这圣者爷,真个天上降魔主,又似人间太岁爷……一来就把三位皇子给揍了!!!”
“接着又跟魔帝一战,好家伙,这一战,那是天昏地暗,沙飞石走……终究是圣者爷棋高一着,斩了魔帝……”
“结果各位看官猜怎么着?东境兵主霍英老贼却还不服,调来千军万马,要拿圣者爷的脑袋,圣者爷为解心头恨,拔剑斩仇人……竟是杀得东境十万大军,丢盔卸甲,溃不成军……”
“接着便是圣天子驾到,定了霍英凌迟的罪,然后又赐给了圣者爷紫金冠,许他一字并肩……天子做媒,金冠为聘……压得金陵王没了脾气……”
“后来就有意思了……圣者爷当着咱金陵许多百姓的面,把金陵王也掌掴了,那声音,啧啧,清脆,又把自己那老丈人给扒拉了裤子,抡起大棒打了屁股……”
“你说这叶家的两父子,惹谁不好啊,惹到了圣者爷头上,当真是放着地上的祸不惹,专惹天上的……那话怎么说来着,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