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瀚华高兴之余,心里却疑惑到极点。
刘会长怎么会突然跑来给自己道歉?
姿态还如此谦卑?!
难道是有个通天彻地的大人物,在暗中帮忙?
可他就是个没有功名、没有官身的普通商人,哪里认识什么真正的大人物?
李文初也十分疑惑。
“爸,你是不是认识什么权倾天下的大佬……”
李瀚华摇头:“那怎么可能……”
突然想到苏尘离去时说的话——会给他一个交代!
他小声嘀咕道:
“丫头,会不会……是尘儿?”
“苏尘?”
李文初抑制不住嗤笑:
“爸爸,你疯了吧。这怎么可能!太阳从西边出来,苏尘也只是个臭当兵的。”
提到苏尘、她就满脸鄙夷。
她在自己这个所谓的未婚夫身上,可看不到一丁点能够成为大人物的潜质!
李瀚华下意识道:
“也是……尘儿我看着长大的,怎么可能去当了几年兵,就成为可以让刘会长低头的大人物……”
李瀚华和李文初父女的疑惑,自然没有人给他们解答。
苏尘回到别墅后,跟穆兰聊了会天,才察觉小李和小郭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便问穆兰。
穆兰道:“这俩臭小子,趁着先生你外出,偷偷溜出去喝酒了……现在估计都还在喝。”
“这俩小子,胆子越来越大了啊。”
“可不是,等他俩回来,先生你可别拦着我,必须罚他们。”
苏尘点头。
“是得罚,狠狠得罚,去喝酒居然不叫我,这也太过分了。”
穆兰,“……”
“先生,你重伤未愈,千万不能饮酒的。”
“知道了,啰嗦。”
苏尘无奈道。
到了晚上九点,穆兰就催促苏尘去睡觉。
苏尘本来也保持着早睡早起的习惯,洗了个澡,躺到床上,不知为何,脑海中想起许多童年往事。
义父苏定方的样子,不断在他脑海闪现。
六岁那年,拉着他的小手,把他从孤儿院领回家。
“孩子,从今以后,你就叫苏尘,是我苏定方的儿子。”
八岁那年,带他去登岳阳楼,指着洞庭湖畔一大片空地。
“儿子,看到了么,不久之后,义父要在这里盖一座高楼,作为我苏氏集团的总部……围绕着这栋楼,我要替你打造一个大大的王国!”
义父教他明白如何做一个真正的男人。
论是非不论厉害。
论顺逆不论成败。
论万世不论一生。
义父看起来什么都没给他留下,其实已经给他许多许多。
窗外月色郎朗,他丢失了睡眠。
……
第二天,苏尘罕见没有早起,到八点过都还睡得迷糊,就被惊醒。
似乎有人在外面叫骂,是个年轻女子。
也就起床,到了客厅,发现穆兰、李存孝、郭破虏三人都在,表情还都挺古怪。
尤其是李存孝这小子,见到他眼神还很是畏惧。
别墅外的草地,也确有个女人在叫骂。
“姓李的,给我滚出来!”
“毁了本小姐清白,就想一走了之?你什么意思!”
“还有……你放在床头柜的钱是怎么回事?拿本小姐当什么人?”
苏尘蹙眉,问李存孝:
“怎么回事?“
李存孝耸拉着脑袋。
“小郭,你来说。”
郭破虏是个老实孩子,也就原本交代。
“先生,昨天你走后,李哥说酒瘾犯了,就拉着我出去去喝酒,然后就碰到了那位姑娘,被几个流氓欺负……”
李存孝接过话茬儿:“所以我就救了她……”
“那她不谢你还骂你?”
“先生……这婆娘被人下了药,就那种药……小爷寻思助人为快乐之本,也就牺牲小我,成全大我,跟她那啥了……”
苏尘哭笑不得。
“那两厢情愿的事儿,这姑娘为什么追到这儿来骂你?”
“难道……你活儿不好?”
李存孝,“……”
穆兰,“……”
郭破虏,“……”
谁说先生不太会开车的?
这车技那不是杠杠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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