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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既然抓住了我的手,就请不要松开
    第87章 既然抓住了我的手,就请不要松开
    一周后,傅砚辞终于可以出院了。
    楚院长特意来到了病房。
    姜早在护士站帮傅砚辞办理出院手续。
    傅银荷和傅老夫人则在路上,还没有到。
    病房里只有傅砚辞一个人,左手和右手在玩儿跳棋。
    “听说傅三爷是围棋高手,没想到跳棋也这么厉害。”楚院长纯粹是随便找了个话题。
    傅砚辞抬头看了他一眼,深邃的眸中哪儿还看得到半点清澈天真?
    那眼中泼了墨一般,蕴着精明冷厉,隐着心机城府,看着人的时候神色无波,笼在人身上的目光却仿佛能看透到人的心底。
    这才是真正的傅家三爷。
    那个善玩人心,将一切都握于股掌之中的傅砚辞。
    “楚院长对跳棋也有兴趣?”傅砚辞问。
    可却又重新低下头,继续手中的动作。
    红色的伞状跳棋在棋盘上跳来跳去,一次性直击对方高地,占据对方老巢。
    楚院长对这些小孩儿玩儿的东西并不感兴趣,他只是来提醒傅砚辞。
    “别忘了按时来复诊。”
    毕竟在其他人眼中,傅砚辞是个还没有彻底恢复的心智不成熟的小孩子。
    高跟鞋的声音逐渐向病房靠近。
    傅砚辞再抬头时,神色懵懂,好看的眸子里清澈一片,天真的看不到半点儿心机城府,仿佛真的是一个心智只有几岁的孩子一般。
    “嗯,谢谢院长爷爷,我会按时来复诊的。”
    说话的同时,姜早已经走进了病房。
    楚院长:“……”
    爷爷?
    他有那么老吗?
    姜早笑着走到傅砚辞身边,牵住他的手,然后才看向楚院长:“这些天多亏楚院长了,您放心,回家后我会严格监督阿辞吃药,也会按时带他来复诊的。”
    楚院长瞥了眼傅砚辞。
    傅砚辞却不看他,握住姜早的手,头也靠在她的身上,依恋的仿佛分开他们就是一种罪过。
    楚院长的嘴角忍不住一抽。
    果然天下男人都一样,想追到老婆就得学会不要脸。
    “没事,傅三夫人太客气了。”楚院长笑了笑,转身走了。
    几分钟后,傅老夫人和傅银荷他们也到了。
    带来的佣人负责收拾东西,他们则先一步下楼坐车离开。
    上车前,姜早在不远处的行人道上看到了之前看到过的黑衣男。
    就是那个上一世被抓的杀人犯。
    三次了。
    她看到这个男人三次了。
    这绝对不是巧合。
    可她刚想再仔细看看的时候,那个人又不见了。
    “老婆,怎么了?”傅砚辞也朝那边看了一眼。
    刚刚他明显察觉到有人在窥探他们。
    是荒岛上那个奇怪的男人吗?
    还是他的同伙?
    “没怎么。”姜早带着傅砚辞上车,“走吧,咱们回家。”
    傅砚辞声音欢快,“好哦,回家喽1
    先一步上车的傅老夫人和傅银荷也忍不住笑。
    ……
    下午,容时带人来到了傅家。
    傅老夫人去了庙里还愿。
    所以是姜早接待的。
    “容队长,有什么事吗?”姜早命佣人上茶,并让容时他们落座。
    傅砚辞现在是跟姜早形影不离,半个身子都靠在姜早的身上。      “老婆,他们是谁呀?”
    姜早给他介绍:“是刑侦队的容时队长和他的下属。”
    傅砚辞笑的灿烂,很有礼貌地打招呼:“警察叔叔们好。”
    容时几人:“……”
    叔叔?
    算了,不跟心智只有几岁的小孩子计较。
    佣人上茶后,容时才回姜早的话:“我们知道傅三爷已经出院,所以想来给他做个笔录,看看还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好抓到艾瑞克的同伙。”
    姜早有些担心傅砚辞会对那段被绑架的记忆产生心理阴影。
    所以很小心地问:“阿辞,你还能想起那段时间的事情吗?如果不愿意想,可以不回答。”
    她现在对傅砚辞的宠溺就连傅老夫人都自愧不如。
    简直就像是捧在心尖儿上。
    阿辞抿了抿唇,看似有些局促,身子又朝着姜早的怀里靠了靠,仿佛这样才能获得安全感。
    姜早很心疼,一只胳膊把人拥在怀里,然后看向容时。
    “容队长,阿辞现在还没有彻底康复,受不得一点儿刺激,找线索的事儿你们还是另寻办法吧。”
    话音刚落,衣摆被人扯了扯。
    姜早看向傅砚辞,“怎么了?”
    傅砚辞声音怯怯,像极了被吓坏了但是却还努力装作很勇敢的孩子,完全看不出半点破绽。
    “老婆,阿辞看到过一个男人。”
    容时连忙问:“是死了的那个吗?”
    傅砚辞面露迷茫,仿佛还不知道谁死了。
    姜早觉得容时有些着急了,“容队长,能让我来问吗?”
    没办法,傅砚辞毕竟还是病人,容时也只好点点头,不再开口。
    姜早看向傅砚辞,轻声问:“阿辞,你看到的那个男人有多高?穿着什么颜色的衣服?”
    傅砚辞想了想:“没有阿辞高,穿的黑色衣服,而且他的声音好难听,比动画片里的鸭子叫还难听。”
    那就不是艾瑞克了。
    姜早和容时对视一眼。
    艾瑞克果然有同伙。
    姜早又问:“阿辞,那后来呢?那个男人去哪儿了?”
    傅砚辞一只手装作翅膀扇了两下:“飞走了。”
    “飞走了?”
    “嗯,好大的飞机,把他接走了。”
    他把能透露出去的讯息全部说了出来。
    容时本来还想让傅砚辞配合做个人像素描,可惜,傅砚辞却摇摇头说:“天黑黑,阿辞看不清。”
    这个方法只能作罢。
    见再问不出什么,容时便带着人离开了。
    傅砚辞则是窝在姜早的怀里,紧紧抱着,就是不肯撒手。
    姜早以为他是因为回想岛上的事情,又心生了恐惧,所以不停地抱着他,轻抚他的后背。
    “阿辞不怕哈,现在安全了,没有坏人,以后我也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伱了,不怕不怕哈……”
    她温柔的声音不断传入傅砚辞的耳中。
    在姜早看不到的角度,傅砚辞的薄唇微微勾起。
    早早,既然抓住了我的手,就请永远不要松开……
    夜里,姜早照常给傅砚辞洗澡。
    这就比较尴尬了。
    他可以装成心智不成熟的小孩儿,可身体却比一切都要诚实,姜早的手刚刚碰到他的身体,便有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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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