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不掉是因为刚刚她在背后握着懂大师’的手和剪刀。”傅宁鸢道。
只是,这会儿大家却完全无法消化她话里的内容,整个大厅瞬间混乱了起来。
“啊!那是什么1
“邪祟!竟然真的有邪祟!救命啊1
“呜呜呜……”
傅宁鸢的符箓是范围性的,所以不少离得近的工作人员也看到了那个厉鬼的模样,不少人世界观都崩塌了,胆小的工作人员甚至还哭了起来。
“这、这怎么可能?”巫嘉晨瞬间跳开,震惊地连说话都结巴了起来。
“凭空画符!?你要是真能凭空画符,我怎么可能这么多年都没听说过你的名号1那个僧人同样震惊。
“你这是什么术法?”
几位嘉宾的反应同样十分震惊,只不过他们明显震惊于傅宁鸢画符的能力。
他们连邪祟都看不到,更别提能画符让别人看到了。
而且……
还是在这么杂乱的环境之下,一笔成符。
外国小美女也十分好奇傅宁鸢这是什么术法,竟然能让她看到恶灵的模样。
傅宁鸢没解释,而是又抬了抬手。
刚刚那让人胆颤的一幕倏地消失在了众人面前。
“您刚刚说,她没想杀我?”
巫嘉晨的嚣张自负在有绝对实力的傅宁鸢面前根本一秒都存在不了,这会儿再和傅宁鸢说话,都已经用起了尊称来。
傅宁鸢:……
丁建东也好像瞬间回过神来,连忙谄笑着道:“傅大师,您说该怎么做?”
至于男主人就更不用说了。
看了这么一场戏,他哪里还能不知道这几位嘉宾哪个才更可靠?
他在看到巫嘉晨身边那个狰狞的面孔之后,就吓得颤抖起来,此时听到巫嘉晨和丁建东的话,也连忙窜到傅宁鸢的身边来,祈求道:
“傅大师!救命啊!刚刚都是我有眼不识泰山!眼睛长来出气了!您只要能将这件事情解决,什么条件任您开!只要我能付得起1
不知道是不是看到厉鬼的冲击力太大了,他直接跪倒在地上,冲着傅宁鸢磕了几个响头。
傅宁鸢往后退了一步,躲过男人想抓她裤脚的动作。
“你还记得买这个房子的时候在想什么吗?”她问。
男主人一愣,仍跪在傅宁鸢的面前,道:“我就觉得这个房子很合眼缘,潜意识里好像觉得如果住进这个房子里,人生就能更上一层楼。”
说着说着,男主人才发现这句话的不对劲之处。
人生富不富贵,和买不买这个房子有什么关系?
“是……是她引诱我买的吗?”男主人试探地问。
傅宁鸢点头。
此时,那个厉鬼正目光怨毒地看着男主人,却不敢走到傅宁鸢的身边来,明显是对她很是忌惮。
“为、为什么!我们明明无冤无仇!我做生意可是很有底线的,绝对不做伤天害理的事情1男主人又害怕又不解地道。
“因为你是个渣男。”傅宁鸢看了眼那个厉鬼,转述了她内心想说的话:“渣男都该死。”
“我……我是出轨了,但我老婆生第一个孩子伤了根基,不能生了,我总得有个儿子继承家业吧?好,就算我对不起我老婆,但也罪不至死吧1
“你确定要和一个厉鬼讲道理?”傅宁鸢一副要被男主人的言论恶心吐了的模样反问。
男主人瞬间像是被掐住了脖子一样。 是埃
和杀人不眨眼的厉鬼讲什么道理?
“那、那我该怎么办?”男主人问。
“净身出户?”傅宁鸢看向那个厉鬼的方向,像是在寻求她的意见一样。
“不行1男主人反应十分剧烈,道:“我打拼了那么多年的产业,留给小丫头片子,绝对不行1
傅宁鸢神情古怪地道:“没和你说话。你想净身出户,人家还不满意呢。”
“什么!?”
这下,房主可没心思想家产给谁的事情了,瞬间就恐惧地问:
“那她怎么样才愿意放过我?我可以找高僧超度她!供奉也可以!只要她不要我的小命,怎样都行1
哪怕……
哪怕净身出户都行。
男主人狠狠地打脸了几秒钟前的自己。
傅宁鸢看着女鬼所在的方向,时而蹙眉,时而点头,到最后,才看向男主人。
“她说什么?”男主人连忙问道。
“你净身出户,并保证以后绝对不会纠缠前妻和女儿,她可以考虑饶了你。”傅宁鸢道。
“我那妻子性子软弱的很,她离了我根本就活不下去!更别提把公司交到她手里了!她肯定能被人拆吞入腹,吃的连骨头渣都不剩1
那人一副为自己妻子好的模样,可语气中却又比谁都更瞧不起他的妻子。
傅宁鸢无语地冲那个厉鬼的方向挥手,道:
“算了,懒得管了,你动手吧1
男主人哪里想到傅宁鸢会说不管就不管了,还让厉鬼当场对他动手?
他瞬间慌乱了起来,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担心她们娘俩没了我活不下去……”
“你放心!绝对不会1
这下,傅宁鸢还没开口,就有一个女人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众人恍若被惊醒一般,全望了过去。
只见一个女人双眼红肿,说话的语气还有些哽咽,明显刚刚在外面哭过。
而男主人看到这个女人后却是大惊失色,道:“徐艺,你怎么会来这儿1
他厄运缠身的事情妻子知道,也知道他今天要找节目组的大师们来帮他解决。
出门前,他特意叮嘱妻子,让她千万不要来,说是怕邪祟会伤害到她。
“我担心你的安危,放心不下。”徐艺看着自己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冷笑道:“谁知道,你还真是给了我一个天大的惊喜。”
“你、你听我解释……”
“好。”徐艺在男房主的面前站定,道:“解释吧,我听着。”
……
……
……
整个别墅因为徐艺的这句话,倏地安静了下来,仿佛没想到她会不按常理出牌。
男主人还跪在傅宁鸢的脚边,此时仰头看着他的妻子,竟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最后憋了半晌,才憋出一句:
“我……我只是想要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