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元凯送你来的?”走出房间,并没有看见其他人的身影,厉净琛沉着嗓子问,而他方才面对柳清幽和苏幕时那g子嗜血冰冷的模样早就不复存在了。
“我......听说这事,自己来的。”沈长卿急忙把头低了一下,掩饰掉自己眼中的慌乱。
“自己?”厉净琛沉沉地反问了一声,深邃的眸子满是审视。
“嗯。”沈长卿尽量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厉净琛轻哂,没有在继续追问。
他看出来沈长卿在撒谎,却不想b问她,毕竟他若是想知道的一个问题的答案,有很多种办法。
两人一路上都没有说话,到了楼下,厉净琛将沈长卿放进驾驶室,正要开车,一个男人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厉总,恐怕我们今天晚上走不了了。”他气喘吁吁地说。
厉净琛转过身来,比这个男人还要高了一个头,他冷锐的眸子看了男人一眼,示意他接着说。
“我们准备回去的船现在都已经被炸毁了,原因不明。”那男人微微低着头,恭敬地回答。
“炸毁了?”清冷的五官倏地染上j分寒意,厉净琛墨眉微蹙,示意这个男人先去忙。
“厉总,您公司事务繁忙,不如我叫一辆直升机过来,先送您回去?”张良在一边试探地问。
直升机太过抢眼,来的时候避免打c惊蛇,引起苏幕和柳清幽的注意,这才是开车来的,现在已经没有了这个顾虑。
“不用。”扫了眼车上的沈长卿一眼,厉净琛幽幽地吐出两个字。
“用!”沈长卿j乎从厉净琛的怀里跳起来,她可不想跟这个男人在这里过一个晚上!
“我看看......上次厉总的直升机出了故障到现在还没有修复,恐怕沈小姐和厉总在这里委屈一个晚上了。”关上手机,张良笑着说。
厉净琛唇角微勾,从另一侧上车,直接带着沈长卿去这个小岛上面最好的酒店了。
“良子,这下你又要加工资了?”见厉净琛带着沈长卿离开,之前来跟厉净琛汇报的那男人用手肘戳了两下张良。
“嗯,请你吃饭。”张良笑着挠了挠头。
沈长卿从傅家出来的时候是傍晚,而现在已经是晚上,市区的一所豪华别墅中,傅元凯已经是第十次打沈长卿的电话,但依旧是那个机械的nv声在提示,目前无人接听。
“一个受伤的nv孩子,你们就让她跟人走了,一个电话也没有!?”温润如玉的眉眼染了j分不耐,傅元凯难得一次责怪自家的家佣。
家佣低头站成一排,一口气都不敢喘。
“行了,八成是在净琛边上呢,你也知道他的x子,会叫长卿接你的电话?”苏彤安w,愈发地发现沈长卿这丫头在傅元凯心上的位置不一样了。
绝对不是一个长辈对晚辈的怜惜那样简单。
傅元凯这才恢复了冷静,如果沈长卿这时候在厉净琛身边,那安全是不会有问题的,不过他又很快陷入另一个担忧中。
厉宁来找沈长卿做什么?
正疑h着,内线响了,他接起电话,是门卫处打来的。
“先生,陆铭先生带着叶婉儿过来了,说是想和您讨论一下接下来这个新角se的相关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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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们进来吧。”傅元凯挥挥手,让家佣都下去先忙着。
他向来公s分明,其中分寸把握的极好,不会因为感情上面的事情影响到工作。
陆铭和叶婉儿很快走了进来,陆铭眼神简单地环绕了一圈四周,果然没有看见沈长卿的身影,眸底闪过两抹担忧,这死丫头,没有一天是叫人省心的。
尽管两人来的目的,一个是为了厉净琛,一个是为了沈长卿,但叶婉儿却明显没有陆铭这样沉得住气。
“傅导,听说和长卿和净琛哥哥去那座岛上好半天了,你知道关于他们的消息吗?”
傅导眉眼深沉,并没有说话,反而叫家佣给两人倒了茶,叶婉儿没有得到回应,却又没人给她找台阶下,难堪地端起茶杯掩饰自己的尴尬。
众人正沉默着,韩生从外面走了进来。
“傅导,我们得知不久前厉总的要回来的船在m头被炸毁了,具t情况我们也不是很清楚。”韩生依旧面无表情,只是语速很快,可见他还是急促的。
“什么,炸毁了?!”陆铭冷着脸腾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这才又看向众人。
“抱歉,我很担心厉总的安全,就先走一步了。”
说完,陆铭匆匆地消失在客厅里面。
“倒是看不出来陆大经纪人还这么在乎老板的死活。”苏彤忍俊不禁道。
“韩生,过来。”傅元凯在韩生的耳边轻声说了些话,韩生脸se严肃地出去了,一边的叶婉儿神se很是不解。
傅元凯眸子深邃地盯着窗外,他倒是想知道,这个厉宁到底想做些什么。
而此刻,帝都最繁华的一所酒店里面,顶层的总裁套房随便一晚的花费都是五位数以上,站在这里足以俯瞰整个帝都的豪华景象。
偌大的窗台上,白听琴懒懒地依靠在言北瑞的怀里,笑容妩媚却不失灵动,只是那双眼睛却是毫无温度的。
“这次柳清幽被抓了,净琛也跌落悬崖,若不是积雪深厚他恐怕已经死了,你就收手吧,嗯?”言北瑞炙热的视线落在白听琴身上,劝说道。
“北瑞,我的事情你就不要担心了。”白听琴勾了下唇,在言北瑞的耳边吐气如兰。
“可是......”
“我知道,这次若是没有你的帮助,苏幕和柳清幽不可能在小岛上你名下的酒店藏这么久,但厉净琛是不会知道这酒店是你名下的。”白听琴笑了笑,纤纤素手已经扯掉了言北瑞的腰带。
“听琴,你要我拿你怎么办才好?”言北瑞眼中染上yuse,喉咙x感地滚动两下,马上化被动为主动,直接将白听琴放倒在床上。
这个夜晚总算是安静下来,只是更大的风雨却永远都酝酿在未知的明天。
次日,沈长卿在刺眼的y光中睁开了双眼,她看着周围陌生的一切怔了怔,这次想起昨天的一切。
她想起那个男人向厉净琛汇报m头的船已经被炸毁的时候,内心是多么庆幸厉净琛没有出事。
昨天晚上她坚决不跟厉净琛在一个房间,好在厉净琛看在她伤口的份儿上没有坚持,却丢了一瓶外涂的y粉给她,这y粉的功效似乎很好,今天伤口的疼痛感比昨天好了不少。
沈长卿正想着,房门从外面被人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