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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九章 蛇胎
    黄豆豆走了,却给我留下一个大麻烦!
    对于陈可可,我之前是恨不得杀之而后快,原因很简单,这个女人没有底线,为了报仇,为了泄愤,她什么都干的出来。
    可现在,当她真的落入我的手里,我顿时感觉头大。
    陈可可是三元宗的人,她爹在三元宗内的地位很高,一旦弄死她,可以想象的出,报复一定会随之而来。
    白晶晶把陈可可丢给我,等于是丢了一口锅给我,这一次,我又被算计了,而且她没说,是怎么抓到陈可可的!
    我过去试探了一下陈可可的鼻息,她只是昏了过去,除此之外,没什么大碍。
    “晦气!”
    我嘀咕了一句,穿好衣服,把陈可可扛起来,大步向回走。
    “主人,咋样?”
    刚走入院子,老狗便从屋里钻出来,贱兮兮的给我递了个眼神。
    “我得谢谢你啊!”
    我脸上带着笑意,可眼里的怒意喷薄欲出,这个狗东西,它这是知道我会遇到什么,这才把狗毛给我!
    “主人,你别不讲理啊,没有我,你早被人吃干抹净了!”
    老狗见势不妙,立马向后退,一边退,一边喊:“还有,你那会不是挺享受的吗?”
    “老子炖了你!”
    我被气炸了,这条老狗是故意的,我可以确定,褚墨肯定听到了,即便是我拿桃花煞的事当托词,她也不会放过我。
    “主人,我说的是实话啊!”
    老狗故作可怜的哀鸣一声,拔腿钻回屋里,进入张茉的房间后,不出来了!
    “狗东西,有能耐你一辈子不出来!”
    我骂了一句,把陈可可扛回房间,找出一根绳子,把她捆了个结结实实,谁便用银针封住她的穴窍。
    “呦,这才多大功夫啊,就弄回来一位?”
    搞好一切,阿桑那特有的欠揍声音自我的身后响起。
    “她叫陈可可,我们之间的事一言难尽,不过褚墨都清楚!”
    这次我可不怕,原本想要怼阿桑一句,不过一想到阿桑的性格,和怼它的后果,我选择了说实话。
    “哼!”
    阿桑翻了个白眼,似乎对于没抓到我的把柄有些疑惑,两步跳上炕,凑到陈可可身前仔细观察起来。
    “身上的煞气挺重,怨气也有,眉角开了,嘴角含媚!”
    观察了片刻,阿桑探出爪子,在陈可可的身上摸索着,每摸索一下,便给出一个答案,当爪子放在陈可可的肚子上时,它的脸色一沉,狐疑的看了我一眼,问道:“人你是从哪抓来的?”
    “黄豆豆送来的!”
    我老实的回道,把会见黄豆豆的经过完整的说了一遍。
    这一点无法隐瞒,更何况还有一个陈可可,如果有一句谎话,恐怕我会遭殃。
    听我说完,阿桑陷入了沉思,爪子依旧搭在陈可可的肚子上,不知道想着什么!
    “怎么了?”我疑惑的问道。
    “她怀孕了!”
    阿桑抬头,一字一顿的说道。
    “别开玩笑!”
    我摇摇头,以为阿桑是在骗我。
    “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吗?”阿桑凑过来,那双深邃的眸子定定的盯着我看。
    “不像!”
    我摇摇头,心里很清楚,事情麻烦了,我这次恐怕又被白晶晶坑了。
    “真有意思,有意思!”
    阿桑却噗嗤一声笑了,转过去绕着陈可可转了两圈,扭头喊道:“老白,出来一下,还有小茉茉,你也出来!”
    “怎么了?”
    话音刚落,里屋便传出老白略带疑惑的声音。
    “你来就知道了!”阿桑有些不耐烦的喊道。
    “怎么了?”
    老白很快过来,脸上充满了疑惑。
    “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阿桑指了指陈可可的肚子说道。
    说完,她便跳入我的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趴下。
    “这谁啊?”
    老白没见过陈可可,凑过去在她身上闻了半响,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你。
    张茉看了一会,凑过去拿起陈可可的手腕,开始号脉。
    “她怀孕了!”
    半响,张茉一脸凝重的说道,眼睛却看向了我。
    “不是我干的!”我连忙摇头,这个锅我可背不起。
    “没说是你干的!”
    张茉皱着眉头,指了指陈可可的肚子说道;“她怀的不是人!”
    “啊?”
    我张大了嘴,这什么情况,陈可可坏的不是人,难道是鬼胎?
    “蛇胎!”
    老白跟着吐出两个字,一会看看陈可可的肚子,一会看看我。
    “白姐,你都说她怀了蛇胎了,还看我干什么?”我被她看的毛骨悚然的,连忙说道。
    “主人,没准你们俩还能沾上点亲戚呢?”老狗顶着光头凑过来,贱兮兮的添了一句。
    “滚!”
    我现在看到老狗便来气,看它这副贱样子,肯定是知道些什么!
    “没准真是这样!”老白看了我一眼说道。
    “什么情况啊?”
    我毛了,心里隐隐的有了一个猜测。
    陈可可怀了蛇胎,也就是说,孩子他爹是条蛇,而和我双修的另外一位,也就是柳天秀,也是一条蛇。
    老白和老狗说我和陈可可能沾上点亲戚,也就是时候,那窝蛇胎的爹和柳天秀的关系很近。
    想到这,我越发确定,自己被白晶晶坑了,她把陈可可留给我的时候,那副样子就好似甩掉了一个天大的麻烦。
    现在看来,这确实是一个天大的麻烦。
    我和陈可可有仇,不死不休的那种,然后她现在变成了我的亲戚,肚子里怀的那些小蛇还不一定和我是什么关系!
    只要想想,我便感觉脑袋疼。
    “咋办?”
    我看了看阿桑,又看了看老白,阿桑闭眼,老白转头,她俩都不接话。
    我又看向张茉,张茉琢磨了半响,眼中冒出一道亮光,说道:“谢寅,要不你把陈可可交给我吧,我帮你处理她!”
    “怎么处理?”我愣愣的问道。
    “这你就别管了!”
    张茉摆摆手,那张原本冰冷的脸上透着一股少有的火热,就好似遇到了绝世珍宝一样。
    “你想要把那些小蛇炼成蛊?”我脑袋里闪过一道亮光,瞬间反应过来。
    张茉没说什么,可沉默便是默认。
    我有些挠头,这就麻烦了,在不知道那窝小蛇的父亲是谁前,我不可能答应张茉。
    “张茉,你把她身上的媚药解了吧,让她恢复神智,咱们先问一下再说!”我想了想说道。
    “好!”
    张茉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
    今晚私会豆豆时,豆豆没中媚药,不过她的身上带有媚药的那股子味道,陈可可的意识从始至终都是不清楚的,控制她的是白晶晶。
    我之所以没中招,一是因为心有余而力不足,这些天被褚墨压榨的,二是心中早就有了防备,三是蛊种,今天是它在我心脏处蠕动了一下,让我陷的没那么深,四便要亏了老狗的准备。
    “春意浓!”
    看着张茉替陈可可解媚药,我脑子里突然闪过三个字,也明白自己到底忽略了什么!
    春意浓是一贯道特有的一种媚药,很少外流,为什么豆豆和陈可可的身上有这种媚药的味道?
    我二话不说,立马给黄豆豆打电话,想要问个清楚。
    结果显示关机,打给白晶晶,倒是通了,可白晶晶给出的答案,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我问她是怎么搞到春意浓的,她说是买的,问她哪买的,她说是她独有的渠道,如果我想要,她可以卖给我点。
    我又问她是怎么抓住陈可可的,她说碰巧遇到了陈可可,便把她抓住了,这么说,和没说差不多。
    “谢寅?”
    撂下电话,便看到陈可可一脸疑惑的看着我。
    “是我!”
    我凑过去,笑着点点头道:“怎么样,没想到会落到我手里吧?”
    陈可可愣了半响,突然娇媚的一笑,给我抛了个媚眼道:“落入就落入呗,顶多被你吃了,还能怎样?”
    “你不知道?”
    看她的表情,我心里一动,她很可能不知道自己怀了蛇胎。
    “我知道啊,我落入了你手里吗?”陈可可还在发嗲。
    我直接指了指她的肚子,说道:“你怀孕了,难道不知道吗?”
    “别开玩笑了!”陈可可第一反应是不信。
    我没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我,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头缓缓的低下,看向自己的肚子,喃喃道:“我怀孕了?”
    一边喃喃着,一边伸手摸向自己的肚子。
    “怎么回事,我怎么会怀孕呢?”
    下一刻,陈可可猛地抬头,狰狞着看向我。
    “看我干嘛,又不是我干的!”我揉揉鼻子,心里的疑惑越来越深,这个陈可可到底是怎么回事,连自己的孩子是谁的都不知道。
    “现在是几号了?”
    陈可可喘了两口粗气,终于恢复了平静,抬头问道。
    “二月三号,马上要过年了!”我回道。
    “三个月,我昏迷了三个月!”
    陈可可喃喃着,眼睛眯缝着,在回忆着什么!
    “三个月?”
    我暗自计算了一下时间,也就是说,自打争夺城隍印失败,陈可可死了一个替身后,便一直处于昏迷中。
    “谁,到底是谁?”
    想了半天,陈可可依旧没想出什么,握着拳头看着自己的肚子,看她那副样子,恨不得把孩子掏出来。
    我们几个对视一眼,陈可可还不知道自己怀的是蛇胎,如果知道了,恐怕会发疯。
    我捅了捅阿桑,如果不是她,陈可可的那个替身就不会死,也就不会重伤,更不会被人算计,昏迷了三个月。
    这个事,应该由阿桑说。
    结果阿桑又闭上了眼睛,根本不理我。
    其他人也是,纷纷转过头,就好似没看懂我的意思一样。
    对于陈可可,这会谁也恨不起来,甚至有些可怜她,重伤一次,恢复过来得到的第一个消息竟然怀孕了?
    这实在是有点惊悚,如果知道自己怀的不是人,而是一窝蛇,恐怕得崩溃!
    “那个,可可啊!”
    正当我要硬着头皮告诉她这个消息时,老狗站了出来,它向前挤了挤,两只前爪搭在炕沿上,那双狗眼故作深沉的看着陈可可,缓缓的说道:“你知道吗,你和主人,也就是谢寅要成亲戚了!”
    “啥?”陈可可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老狗。
    我有些无语,老狗又开始发贱了!
    “我的主人呢,有一个媳妇叫柳天秀,也就是我的主母,她的本体是一条大白蛇!而你呢,怀的是蛇胎,孩子他爹是一条蛇,没准和我的主母还有点亲戚关系,这么一算,你俩可不就是亲戚吗?”
    老狗一边瞟着陈可可,一边说道,脸上的表情要多贱有多贱。
    “啊!”
    陈可可听了先是一愣,随即尖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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